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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更加不解,邊跑邊叫,“你不是說白喆是極品嗎?”
帥大叔一張老臉羞得鐵青,“極品有得是,兒子老子只有一個!”
小弟覺得自己懂了,“老大,所以你決心不當唐明皇是嗎?”
帥大叔猛地拔…出槍抵在小弟的小**上,“唐明皇你奶奶個熊唐明皇!我永遠也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的!我左大明沒有男兒媳婦!”
小弟滿眼崇拜:“老大說得對!老大威武!左少要是非和極品在一起,你就不認他這個兒子了!”
帥大叔:“…… 你這隻豬。”
小弟:“那…… 認?”
待到帥大叔安排好一切事務,幹掉反對派,再帶領一眾小弟包了飛機浩浩蕩蕩入境,已經是一個多月後了。
這一個月發生了三件大事,一是白可在一個很有分量的國際電影節上拿了個“最佳男配角”;二是左饕的《我》殺青了,這是牛導和池導從影三十多年強強聯合的自宮之作;另外就是,警察上門拿人,發現白太太帶著白君失蹤了。白可有些不安,黃老爺子和劉教官建議調動全部力量找人,白可想了又想,還是覺得窮寇莫追,到底狠不下心來,隨她去了。
殺人越貨、圖財害命、欺凌弱小、偷樑換柱、捏造陷害、輿論抨擊、行業封殺…… 左饕知道白太太是個敢做大事的心狠手辣角色,所以即使白可身邊經常跟著人,他還是很不能放心。如果沒有白可和他親姑白茂秋,白太太的人生應該依然外表上華麗非常:萬貫家財手裡握著、高官哥哥上面罩著、家裡沒有老公管著、外頭野漢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著、兩個兒子俯首帖耳著、每天被阿諛奉承的小人們捧著、各種變相受賄的錢兜裡揣著…… 結果現在,被人民警察通緝、逃竄著。依白太太的脾氣秉性,僱人幹掉白可都不奇怪。
電影《我》進入後期製作,左饕毀約新戲,除了重要節目和必要的出席場合,每天只跟著白可;白可還是忙,他沒有左饕拿得起放得下,電影總不能演到一半換人,公司也有太多的事情走不開,於是日日從早晨忙到夜半,左饕懶洋洋地在人屁股後面跟著,基本是看得見吃不著,有時候白可還要一邊在電話上“嗯嗯嗯”表示自己在聽一邊抽空賞左饕一個吻。
於是左饕的軟飯吃得更加名副其實。
這天《明都晚報》給兩人做人物專訪,結束時已近凌晨,兩人在一家保密度很高的私房菜館隨便吃了點東西便驅車回家。
白可很少開車。他是個路痴,人又近視,一雙黑白分明的吊眼梢眼睛看起來精光四射波光流轉,其實眼神兒根本不夠用,另還有個令人髮指的毛病,就是等紅綠燈的時候人家從來不心急,總是安安靜靜地想事情,然後綠燈了也看不見,後面的車只好狂按喇叭,白可這時就會著急,一著急就常常把剎車當油門踩,反之亦然,該停車的時候經常猛踩油門。左饕看了兩次幾乎被嚇破膽,他在時從來不讓白可開車,還威脅經紀人助理等一切有關人員不許讓白可開車。正好白可也不愛開,方便他琢磨陰謀詭計或者乾脆打瞌睡,遂皆大歡喜。
夜色深沉,出了主幹道來往車輛更少。白可累壞了,蜷在副駕駛座上睡著,嘴唇微嘟,看起來竟顯得十分稚嫩,兩手鬆松握著左饕又長又大的右手;左饕單手把方向盤,需要變速時抽…出手,用不著了再放回去……
道路很空,讓他可以分心觀察白可。以前他一沾枕頭就著,最近卻總睡不好。他開始感到麻木,找不到人生的意思,不知道在忙什麼、為誰而忙。過去沒錢時,為了養活白可要絞盡腦汁地賺錢,不敢想其他;事業有了幾分起色時,為了不讓壞人們稱心如意、為了讓白可有舒適安穩的生活要拼死拼活地接戲,沒空想其他。現在呢?每天重複同樣的內容,毛驢拉磨似的永遠也轉不出那個圈。拍戲過程中,偶爾有的劇情能喚起他的激情,讓他熱血沸騰、渾身充滿力量、感覺生活充滿奔頭,然後隨著導演的一聲“cut”,他又迴歸到現實中,他還是那個半紅不紅、有個很牛逼媳婦兒的演員。
左饕本來還想再感春傷秋一會兒的,但是條件不允許,因為他發現他們被跟蹤了。
左饕先不動聲色地開過幾條街,忽急忽緩,以試探對方意圖,卻察覺對方根本無所謂他知道也不在乎他的快慢,只一味地趕上來,且從旁道上又開過幾輛車,越逼越近,短短几分鐘就呈“凹”字型把他的車夾在中間。
左饕面沉如水,用極英俊的動作狠踩油門雙手猛打方向盤,於是直接把白可甩在車窗上,磕得“嘰”一聲。白可迷迷糊糊睜開眼,淚汪汪,謀殺親夫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