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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饕:“……”
此腦殘黑粉糾纏不休、意志堅定,最後還是牛導和池匯出面才得以解決,免了左饕飲彈自盡的結局——他已經長大了,丟不起那個人了。
二人年前年後十分忙碌,直到風雲人物盛會當晚,竟然已有10多天沒見過面。見了面匆匆打個招呼,又被分別拉進化妝間換衣上妝。
他們的部分比較靠前,左饕穿著一身筆挺軍裝,腰扎手掌寬的皮帶,陪許清心出來答主持人問。
白可最後出場,果然穿著那件風衣,上了妖冶的眼妝和假牙,沒擦口紅,在陰森森的舞美中,唱了電影的主題曲《moonlight》。女主持(就是喜歡左饕腹肌的那位)跑出來讓白可把風衣脫了,白可不幹。不過半遮半露的效果還是挺刺激人的,那長腿、那肚臍、那小腰、那若隱若現的點點,起碼坐在下面的左饕就眸色深暗下去,不耐地扯開了軍裝最上面的鈕釦。
不見還好,見了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
左饕給牛導發簡訊:一會兒我先走。
牛導大怒:臭小子,你敢!
左饕莫名其妙:你看我敢不敢。
牛導:……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還問我做什麼?
左饕:出於尊重,我認為我應該通知你一聲。如果你不需要別人的尊重,那就算了,當我沒說。
嚓!牛導惡狠狠地把手機揣回口袋,跟御用場記嘟囔:“特麼天天被我們仨往死裡調…教,還能這麼有種!”
御用場記微微笑,“他哪裡怕得罪人。”
左饕身輕如燕、武功超群,鬼鬼祟祟溜到後臺,正好截住下場的白可,捂住嘴拖到一邊,蒙進簾子裡。
白可先是一驚,待聞到那熟悉的味道,才放鬆下來。
厚重的簾子裡又悶又黑,一股子灰塵味,左饕把白可壓在身下,扒開他的風衣領子深深嗅了嗅,又舔著他的耳垂說:“跟我回家。”
白可雙臂攏上左饕堅實的背,輕微掙扎道:“典禮還沒結束,晚上公司還有事……”
左饕懲罰性地咬了他的耳垂一口,“跟我回家。”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耳廓頸間,白可也hold不住了,喘息道:“好。”
兩人來不及換裝,一路避開工作人員下到停車場,偷偷摸摸閃人。
左饕目不斜視地開車,白可拔掉假牙,瞄了瞄左饕,發現左饕沒什麼表示,便掏出手機開始遙控助理處理公司事務。
左饕眼睛眯了眯,感覺自己不振夫綱是不行了。
剛一進屋,左饕便把白可壓在門上,手伸到腰後摸了摸,抽/出一條馬鞭。
白可瞪大了眼睛。
左饕面無表情,用馬鞭慢慢擦過白可的側身,用鞭梢挑起白可的下巴,又移到胸前,探進白可的風衣裡蹭他光裸的面板和紅豆豆。
白可:“……”
左饕想了想,又把馬鞭纏在白可的腰上,打了個結。
白可忍無可忍,“你是變態嗎?”
左饕挑了挑眉,從頭到腳地掃射了一遍白可暴露狂也似的打扮,毒舌道:“我變態?你是怎麼勾引人的?”
白可用手推他,“勾引你個大頭鬼!走開!”
左饕一拽馬鞭,白可腳下就是一個趔趄。
左饕嘴唇微動,“快點。”
白可哭笑不得,只好把左饕推在牆面上,運用所學,蛇一樣從下往上緩緩磨蹭左饕,扭著扭著氣氛就曖昧起來。
左饕喉結動了動。深暗的光線下,白可有如夜精鬼魅,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秘而不宣的迷人。細腰上鬆鬆地拴了條馬鞭,那鞭柄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白可感覺羞恥的同時,又有些興奮。左饕還穿著軍裝,軍帽壓得極低,只露出梟狼也似的亮亮眼睛,硬|挺的裝扮,冷峻的表情,令他看起來禁慾又誘惑。回憶著脫衣舞娘教他的,白可試圖用牙齒去解左饕軍裝胸前的銅釦。
左饕眸色更深,靜靜等候。
只見白可用牙齒解啊解啊,……怎麼也解不開。白可:TaT
直到白可一偏頭,臉蛋不小心被左饕綬帶上的徽章劃了道細細的口子,左饕才心疼了,摟緊白可吻了上去。
接下來的事水到渠成,左饕扒掉白可的風衣和靴子,解了他的領帶,把他丟在床上,不顧他連蹬帶踹的反抗,用領帶把他手腕繫牢在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