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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肉和神經,面癱臉說:“我以為你死了。”
眾人:“……”
帥大叔嚴肅回答:“我也以為你死了。”
眾人:“……”
左饕語調平淡:“這麼多年,你去哪了?還走嗎?”
帥大叔微微哂笑,“不走了,我左大明又回來了。”即使現在想想,依然會心痛。他在一次任務中受了重傷,夥伴們將他藏起救治,恢復意識已是兩個月以後。睜開眼就問兒子,可所有人都告訴他,那孩子應該被當場炸成碎肉了。上天入地去尋,果然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左爸爸消沉了好幾年,之後不敢再踏進這片土地一步,不敢多問一句,生怕勾起自己的傷心事。
左大明越想越氣,粗聲問:“我不是讓你叫‘左小明’嗎?怎麼又叫‘左饕’?!”
左饕知道他還活著,又肯為自己留下來,說不出的高興,勾了勾唇角,毒舌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沒文化。你還敢更露怯一點嗎?”
左大明:“…… 叫小明挺好的。”
左饕順手摟過白可的腰,掀掀眼皮:“哪裡好?”
左大明:“適合你。”
左小明:“……”
左大明看見左饕對白可下意識的迴護動作,心內不喜,撇撇嘴,“去我那,咱爺倆聊聊?”
“不行”,左饕說:“太晚了,可可累了。”
左大明更不樂意了,他就瞧不慣左饕這幅老婆奴的模樣,有了傍家忘了爹,一大老爺們整日裡可可長可可短,跟老媽子似的,可可你奶奶個熊啊可可……
雖然十多年沒見,到底是父子連心,左大明剛看似胸無城府地笑了兩聲,左饕就知道他肯定又憋著什麼壞主意呢,正色道:“我警告你,別一回來就討人嫌。”
左大明剛想變臉色,白可在後面輕輕拉了拉左饕的袖子。
左饕把白可攬到身邊,低頭溫聲說:“忘了給你介紹,這是我爸。”
白可趕緊鞠躬,“叔叔好!”
左大明似笑非笑地叼起一根雪茄,隨便點點頭。
白可賊賢惠,勸左饕說:“好不容易才見到叔叔,我們就聽叔叔的安排吧。”
左饕:“以後有的是機會,我沒興致跟他秉燭夜談。”
左大明臉拉得驢長,“明天呢?”
“明天可可有個重要通告——”
白可趕緊打斷左饕,諂媚笑道:“沒關係,沒關係,通告可以取消。我們明天過去吧?”
左大明瞪了左饕一眼,又對白可笑說:“別介啊,耽誤你工作就不好了,小明自己過來就行!”
白可心裡咯噔一聲。
左饕詢問地看向他,白可只好點頭答應。
左饕想了想,白可第二天會跟經紀人一起,應該沒問題,於是對左大明說:“把你地址給我。”
左大明一手夾著雪茄,指點幾個手下,“他們以後就跟著你了。明天去接你。”
左饕饒有興致地來回打量幾人,面癱臉上終於露出明亮笑容,“就是剛才打我的這幾個?好。”
眾小弟:“……”
白可男媳婦兒見公公只覺膽戰心驚,加之發現公公好像沒太相中自己,更加怕惹公公不痛快,但還是鼓起勇氣對左大明說:“叔叔,你們快走吧。”
左大明挑挑眉,“什麼意思?”
白可:“…… 警察來了!”
左大明:“……”
他揮了揮手,眾小弟全部颼颼地跳上車,特別訓練有素。左大明朝左饕揚了揚下巴,也利落地坐進頭輛車中。一時間引擎聲大動,只一瞬空曠的大馬路上就又只剩下他們一車兩人。
二人對視,剛剛好像經歷了一場夢。
白可撫上左饕的面頰,小聲問:“你有沒有受傷?”
左饕用大手蓋住白可冰涼的手,搖搖頭,長臂一展又把白可拉到自己懷中,把頭低低地埋進了白可溫暖的頸窩裡。半晌無話,直到白可感覺到脖子上的溼意,才聽左饕悶悶地在他耳邊說:“可可,我爸回來了。”
白可“嗯”了一聲,回抱住左饕堅實的背。
左饕又哽咽著重複了一遍,“我爸回來了。”
白可抱得更加用力。他真心替左饕高興,特別特別高興,可同時又為自己難過,因為從此他將不再是左饕的唯一。
白可一宿沒睡著覺,第二天一大早神經兮兮地翻箱倒櫃給左大明找禮物,把左饕吵醒後,又憂心忡忡地圍著左饕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