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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哥哥,你怎麼不回家呢?”
左饕轉過頭,兩眼直直看向白可,像冰封千里的北方的河,不再有一絲溫暖。
白可心臟猛地一沉。
68、大美女怒,銀樣,鑞槍大頭!
左饕趴不住了;站起身來也不說話;感覺胸前沾染了酒漿溼漉漉的不太舒服;便面癱著臉脫掉襯衫,光著膀子跟白可對視。他骨骼修長、身軀矯健,小麥色的面板光潔健康;肌肉微微緊繃;像一柄出鞘的劍、像一張蓄勢待發的弓、像一頭準備進攻的煩躁的豹子、像一隻被主人出賣的傷了心的狼狗。
白可看得分明;左饕眼神裡有不耐、有厭惡、也有輕視;於是一顆心直接被刺得鮮血淋漓。他勉強把嘴角向上提;“左饕哥哥;你怎麼了?”
左大明接茬:“行了,影帝,別演了。我們已經知道了;令外公真是好手段!佩服佩服!”
白可臉色微變,閉了閉眼,乾笑道:“知道什麼了?我——”
左饕打斷他:“可可,我的催眠解開了。”
白可眼裡幾乎漾出淚來。
左饕漠然道:“別跟我說你不知道,你外公不可能沒有告訴你。”
白可嘴唇蒼白,顫聲問:“你怨我?”
左饕皺了皺眉,“我只是,不想再見到你。”
白可抿著嘴唇半天沒吭聲。左饕知道他在強忍著不哭。
小弟在旁說:“白少,事情雖然不是你做的,卻也是因你而起。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們太過分了。許老先生愛護外孫的一片拳拳之意我們理解,但左少也是老大的孩子!”說到這裡小弟已經帶了氣,“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情誼本來就是別人沒法比的,何必還要給左少心理控制,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左少那年才幾歲?催眠後果有多嚴重你們知道嗎?一個不慎,痴傻、失憶、精神錯亂都是可能的!你們想培養出一隻聽話的狗,可是左少是人!你們憑什麼決定他的人生?左少一身本事,本來可以活得自自在在,憑什麼要被你差遣?你們到底憑的是什麼?!”
白可雖然還是不做聲,眼淚已經奪眶而出,眉眼一片通紅。
左饕撇過頭,“回去吧。”
白可用胳膊重重抹了一把淚,問道:“我害了你這麼久,你就這樣算了?”
左饕忍無可忍,突然吼道:“我讓你回去,你聽不懂嗎?!”這是他第二次衝白可大喊大叫,第一次是他打/黑拳被發現了白可讓他滾。
小弟倒抽一口冷氣,“……唉呀媽呀,嚇死我了。”
白可的臉色灰暗,眼睛都失了光彩。
送白可過來的小小弟們呆愣一片,雖然這幾個人說的都是漢語,卻完全鬧不清他們在吵什麼。
左大明一面點雪茄,一面朝小小弟們一揚頭,“弄出去。”
小小弟們趕緊去拉白可,“白少,先走吧白少。”
白可定定望向左饕,被小小弟們扯得東搖西晃,手指卻緊緊摳著桌角不肯動,指甲白得幾乎要裂開。小小弟們知道他們關係匪淺,也不敢硬拽。
左饕看也不看他。
終於,白可喘了口氣,狠狠瞪著左饕,帶著一絲哽咽說:“你今天剛剛知道這件事情,心裡一定不能平靜,我給你時間消化。我有錯、我道歉,你要打要罵我都認!但你不能逃避!左饕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完!”言畢推開小小弟們,轉身甩手而去。
左大明:“……尼瑪他還有理了哈?!”
小弟星星眼★v★:“白少那小樣兒可真招人疼!”說完自覺嗖嗖地俊傑了。
左大明怕左饕生氣,還在後頭喊了一句:“麻溜兒地滾!讓人趕緊過來!”然後稍微有點不好意思,訕巴噠地說:“小明,你別跟他一般見識,這麼多年你不在我跟前,我權當自己又養了個兒子。”
左饕搖搖頭,自顧自走到沙發前坐下,渾身癱軟得像一坨死肉。
其實小弟說得也沒錯,白可淚流滿面的樣子左饕都不敢看,害怕自己見了就要心軟妥協。如果在以前,除了在床上,哪怕白可一滴眼淚也足以讓左饕赴湯蹈火,事到如今,不提也罷。左饕扶額,頭疼不已,看來催眠的後遺症相當嚴重啊。
左大明拍了拍左饕的肩膀,語重心長,“小明啊,今兒你累了,早點休息。老子給你安排一個極品,算是給你接風洗塵!這男人有男人的好,女人有女人的好,一條道走到黑有什麼趣兒?以前你是被許博溫那個老王八蛋坑了,從今以後,你左小明的世界天大地大,再也不用為了一棵歪脖子樹放棄整片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