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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丁香,山楂片等一干香料,並黃酒,生抽和老抽,大火燉開了轉小火細細煨著,求滋味浸到骨頭裡,肉又不能散,人得在鍋灶前一直守著,維持湯麵微微開著又不能沸騰的狀態,前後要花五六個小時。這樣做出來的醬脊骨,顏色是明亮的棕紅色,口感濃郁,香而不膩,連骨頭都能吮出滋味來。
如果不是一門心思地在乎,誰又肯沒事花這個時間和耐心來醬這一鍋骨頭呢。
年曉米站在鍋前看著,見手指還微微冰著,便湊到鍋邊燻著那股暖氣。心思平靜下來,只覺得有些累。但願以後千萬別吵架了,雖說話都說明白了,然而靜下心來,還是會覺得有些茫然和疲憊。
冷不丁背上一暖,沈嘉文寬厚的胸膛貼上來,手心攥住了他冰涼的手指。兩個人都不說話,就這樣默默抱在一起。良久,沈嘉文突然開口:“我跟淇淇說了,以後改口管你叫小爸。”
年曉米想回頭看他,身體卻被鉗制住,只覺得頸窩裸露的肌膚上傳來一陣灼熱。
沈嘉文在吻他。
年曉米微微尷尬地夾緊了腿。
沈嘉文似乎察覺到什麼:“你怎麼了?”
年曉米說不出來。他覺得其實兩個人就這麼抱著也挺好,但是總是光這麼抱著,卻越來
越不能滿足。反正今天臉面已經丟了個乾淨,也不差這一星半點了:“我想和你……你為什麼都不跟我……”
沈嘉文有點意外:“你很想麼?冬天不是都不想的麼?”
年曉米茫然地回頭看他:“什麼叫冬天都不想的?”
沈嘉文眉頭皺起來:“不是麼?天這麼冷,哪有心思做這種事。”
“可是屋裡是暖的啊……”
沈嘉文若有所思:“你很想麼?可我並不太想。”
年曉米緊張了:“是不是最近太累了,還是……”他躊躇了一下:“還是你不習慣和男的……”
沈嘉文默默思索:“那到不是,我也說不上來,但我冬天一向是這樣的。”
年曉米也苦惱了。沈嘉文冬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