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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嗯……那什麼,你別多想,我們……嗯,一直是朋友……”
沈嘉文的臉色頓時精彩萬分。
事情和自己想的半點都不一樣。
他只能告訴自己要沉住氣,然後勉強露出了一個在年曉米看來簡直有些惡狠狠的笑容來。
他經歷的感情不少,但幾乎從來不曾真的投身其中,平生都是女人來追他,唯一一次追人的經歷最後以慘痛的失敗告終,實在談不上有任何經驗可言。他看著像受驚的小動物似地縮在角落的年曉米,咬牙切齒地告訴自己,要忍,要耐心。
年曉米最後給沈嘉文押犯人似地押下樓來,往邵怡那邊走。還沒來得及開口,沈嘉文已經上前一步毫不見外地握住邵怡的手寒暄起來。
年曉米在沈嘉文後面手舞足蹈地對邵怡打手勢使眼色“我們快跑吧”,邵怡臉上表情卻很奇怪,似乎在隱忍什麼。
年曉米當然不知道沈嘉文臉上笑著,手上簡直要把人家骨頭捏斷了。作為一個高度近視他也絕對想象不到為什麼有人能在倆眼一抹黑的大晚上隔著好幾百米把身邊拉過他手攬過他肩的人記得清清楚楚。
所以看著年曉米滿面哀怨地被拖走的時候,邵怡只能揉著手腕滿臉陰沉地站著,還沒等他決定要不要跟上去,後面有人驚喜地重重拍了他一下:“你在這裡!”
邵怡吞嚥了一下回頭,再也沒工夫去想年曉米的事了。
年曉米跟沈嘉文吃了一頓飯,當然是沒帶淇淇的。沈嘉文覺得那是個小電燈泡,兒子在旁邊,做爹的臉皮再厚有些話還是沒法說出口,於是果斷把兒子丟給助理。
可是真的剩下兩個人的時候發現依然沒辦法開口。
年曉米一直很沉默,吃得也極少。一來是中午肚子塞得太滿,二來是對面那個人要他食不甘味。他那個向來不琢磨事的腦袋CPU運轉不暢,簡直要把整個人燒著了。
年曉米說,我要鎮靜,鎮靜,只是吃頓飯而已。以後大家還是朋友嘛,要像朋友一樣相處。可惜他從來沒把沈嘉文當過朋友,一時間有些角色互換不順暢,卡在那裡,只能頂著一張沒表情的臉,內心默默咆哮。
他不知道沈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