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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抿嘴笑道:“是嗎?”目光對準的是巫小冕,巫小冕侷促的不知如何作答,想了想,還是順應的點點頭。
程野看出門道,回身拽過衣服,一面穿一面對監舍裡的另幾個人說:“別睡了,趕緊起來吃飯去,明天中秋節,忙著呢”。
大家都是明白事得人,聽程野這麼一說,紛紛跟著穿好衣服出了監舍。越聰看著眾人出了監舍,臉上嶄露微笑:“過來”說著,越聰張開雙臂。
巫小冕只覺著自己全身僵硬,實在是挪不動步。越聰知道巫小冕難為情,只好又說了句:“過來”。
越聰盤腿坐在木板上,身上一股淡淡的香皂味,這種味道那麼熟悉,又那麼的讓巫小冕著迷,不管自己多麼難為情,巫小冕還是硬著頭皮,從被窩裡爬了出來,回身坐在越聰的懷裡。
越聰抱著巫小冕,嘴在巫小冕的後頸上親了一口,笑道:“不好意思了?”。
說不好意思也談不上,只是覺著挺尷尬的,他和越聰之間似乎沒什麼,又似乎存在著什麼,說是在談戀愛,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說是炮友,似乎又多了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感情。
不管怎麼說,巫小冕不會反駁越聰,還是點著頭。
越聰心裡面是有愧疚的,走了這麼長時間,在勞作房每天都忙到很晚,他做這一切,其實是有個想法,想法一旦成熟,就會和巫小冕坦白自己心裡的感覺。不過眼前不是最好的時機。
越聰緊了緊手臂,把巫小冕擁在懷裡,臉頰貼在巫小冕溫熱的背脊上:“小冕,走了這麼久,我很想你,你呢?”。
巫小冕嘴上不說,還是抬起手握住越聰的手臂,他的獄服很光滑,摸起來有些涼颼颼的,巫小冕在越聰的手臂上滑了幾下:“恩”。
越聰很高興,心裡積壓許多的鬱悶終於如同天空中的烏雲,被一陣輕風慢慢吹散。越聰將想念化作動力,反手將巫小冕抱了起來,棲身壓了上去,吻是一種動作,可卻包含了許多感情。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會願意和一個陌生人或者是沒有感情的人接吻,無論這個人多麼的願意玩,所以,一夜情之類的愛好者,也是一樣。在他們的心裡,接吻是神聖的,只有心中存有愛的人,才會接吻。
越聰放開巫小冕,在雙唇離開的那一剎那,伸出舌頭在巫小冕的嘴唇上舔了舔:“想了嗎?”。
巫小冕身上只穿了一條寬鬆的內褲,命根子硬起來的時候,已經將內褲撐的高高的。巫小冕臉色漲紅,眼神朝身下撇了幾眼。
越聰淡淡的微笑,脫口而出:“小冕,我喜歡上了一個人,可這個人卻不知道,你願意幫我嗎?”。
越聰的語速急忙,字字清晰,當巫小冕聽到前半句的時候,呼吸緊張,可心裡還是高興的,可在聽到後半句的時候,臉色噌的降了下來。這個時候,越聰壓在自己身上,卻讓自己幫忙去追求別人?
張朝陽求自己幫忙也就算了,在自己心裡,張朝陽最多可以算是一個點頭之交。而越聰。。。。。。。
越聰見巫小冕面色冷淡,眼中神色慌張又夾雜著委屈,就知道巫小冕一定把自己的話歪曲了,沒辦法,越聰只好又說:“小冕,我願化身石橋,受那五百年風吹,五百年日曬,五百年雨淋,只求你從橋上經過”。
越聰十分認真的樣子是那麼的讓人著迷,巫小冕臉色稍霽,微笑說:“《石橋禪》對嗎?”。
越聰點點頭:“是的,這段是我努力背下來的,你知道,我沒什麼文化,只是一個粗人,可我卻願意為你做任何的一切事,哪怕是出獄之後”。
這是在表白嗎?巫小冕心裡雖然早有準備,可還是驚訝的不知說什麼,想了一會兒,伸手環住越聰的腰身,微笑說:“如果,我有一天做錯了事,或者說是背叛了你呢?”。
越聰一怔,隨後微笑說:“我不是聖人,也沒有那麼善良的心,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那我就把你殺了,隨後跟著你一起去了”。
巫小冕撲哧笑出聲:“你還真狠”。
越聰低頭在巫小冕的頸下咬了一口,貼近巫小冕的耳朵小聲說:“我對誰都狠的起來,可對你,我很不能,更不行!”。
巫小冕說:“男人從來不會說自己不行,或者不能”。
越聰說:“你是在嘲笑我不行嗎?”越聰抬起屁股往上一頂,然後說:“這樣還覺著我不行嗎?”。
巫小冕臉色漲紅:“我沒指這個”。
越聰沒有繼續接茬下去,想了想問道:“小冕,明天是中秋節,監獄每到這個時候都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