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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而過,見醫生拿了針管出來,很自然的把胳膊湊了過去,等醫生打完針,這才對醫生說道:“謝謝你!”。
女醫生從門外進來,手裡捧著一個紙箱子,對巫小冕笑道:“你不用對他說謝謝,他這人從來不領情的,按我的話來說,那就是鐵石心腸!”。
男醫生只裝作沒聽見,對門外的獄警說了幾句,等手銬和腳鐐都帶好以後,巫小冕跟著獄警回了監舍。
進門時,聽見8號裡邊嘻嘻哈哈的,巫小冕不禁好奇,這時旁邊的獄警說道:“今天週六,允許你們看碟片,趕快進去吧,看你平日裡也都是孤單著,這是沒辦法改造的,明白嗎?”。
巫小冕點著頭進了監舍,進門後,程野蹭的站了起來,對巫小冕咧著大嘴笑道:“你可終於回來了,不然就錯過了,過來!”,程野拉著巫小冕坐到板兒上,電視機是在抬頭仰望的45°角,一部電影看完脖子也就酸掉了。
巫小冕聚精會神看著電視裡的影片,講的是監獄的事情,以前在外邊看過,裡邊講的大多是和獄警叫板,逃獄的故事,可這種影片,監獄裡竟然讓放來觀看?
程野不知從哪弄來一包鹹魚絲,用胳膊肘杵了自己一下,自己低頭看了眼,用手指捻了兩條放在嘴裡嚼,味道不錯,雖然有點鹹,但這在監獄裡已經算是上等美食了。
程野見巫小冕吃的香,說道:“怎麼樣?味道不錯吧?我和你說,這是我用了半個月的鬼子票和11號的人買的,一共買了2包,給聰個一包,自己留了一包,你不知道,11號那些雜碎黑著呢,2包要了我貳佰鬼子票”。
“這麼貴你還買?”
“買來吃唄,正好聰哥也喜歡吃,我順便又買了一包煙、一袋白酒,和一個打火機,又是貳佰,我家人給我換的鬼子票已經快讓我花完了!”。
說到這,巫小冕不免對程野家裡是做什麼得好奇,於是問道:“你家很有錢嗎?”。
程野將最後一點鹹魚絲吃進嘴裡,拍了拍手說道:“也算不上有錢,我老豆是做生意的,生活還算過的去!”。
巫小冕點了點頭,忽然想起越聰,按理說,在監獄裡能當牢頭的,不只能打,家裡背景應該也是不錯的,這才偷偷問程野:“聰哥家裡是做什麼的?”。
程野不自主的看了越聰一眼,嘆了口氣說道:“聰哥哪還有家?進來的時候才十幾歲,如今已經十幾年過去了,我就沒見過他家人來看過他,有時候,我也想去問問,可又不敢,你知道的,聰哥脾氣大,看著平時不說什麼,生起氣來,特嚇人!”。
這倒和自己的猜測背道而馳,巫小冕偷偷用眼角餘光去看越聰,只見他抬頭看著影片,看到好笑的地方,也都是嘴角輕輕勾起,在沒其他,這種冷淡的性格,確實和他的脾氣一樣,讓人畏懼。
巫小冕沒什麼話和程野說,沒話找話道:“這種電影監獄裡邊讓看嗎?”。
程野瞥了眼電視上的電影,笑道:“當然不讓了,不過,這也要看聰哥了,聰哥和獄警的關係處得來,自然就讓看了”,程野似乎說到興奮點,換了姿勢盤著腿,繼續說:“我和你說,這種影片沒啥,偶爾的時候也整點葷的,那看起來夠滋味,只是,看完了就難受了,像我和聰哥可以有點安慰,要是沒有人的,只能五打一!甭提多難受了!”。
說到這,程野看了眼監舍外,對大夥說道:“別看了,整點夠味的!”,程野邊說邊吩咐監舍裡的幾個人,坐到門口去探風,自己則是在木板的地下摳來摳去,摳了半天,從裡邊抽出一張碟片,衝巫小冕笑道:“沒看過吧?”。
巫小冕確實沒看過,就算在外邊,也沒有。
程野在換碟片的時候,和越聰交換了個眼神,在確定越聰同意以後,才敢去放。
看著螢幕由藍,變黑,在到出來英文字母,巫小冕神經崩的緊,當畫面從電視機上出現時,巫小冕更是緊張的不敢呼吸,螢幕上,一男一女唇舌交纏,坐著讓人羞羞的動作,巫小冕臉色漲紅,眼神飄忽不定。
這種影片,好似消聲器,大家都是聚精會神的在看,看到精彩的地方,都會互相研究一下,隨後,都是喘著粗氣的聲音。
巫小冕實在不敢去看,儘量低著頭,不去聽那忽快忽慢的聲音。
程野看了會影片,想和巫小冕說會兒話,剛轉過頭,就看見巫小冕低著頭,程野瞥了眼影片,又看了眼巫小冕,心裡才明白,這主兒害羞呢。
程野爬到巫小冕身旁坐下,小聲問道:“咋了?不敢看?”。
巫小冕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