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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因為晚高峰的關係,他們回到學校已經晚上七點多,董皓請了頓飯,簫和吃完就回去了,陸一文不願和他一起走,跟著董皓回了寢室,陳帆還沒回來,估計是去齊原那兒了。
陸一文坐在陳帆位上玩電腦,董皓在廁所洗衣服,兩人從吃過飯後就沒說一句話,陸一文不知道董皓怎麼了,他想問,但是不好意思開口。最後玩的沒意思了,等到八點也不見陳帆回來,董皓也不來跟他說話,自找沒趣,乾脆回家了。
這疙瘩一起,陸一文心裡更難受了,他還記得以前高中的某天早上,自己剛下公交車,身後一同學跟上來和他走一塊兒,陸一文是那種一撥一動的人,如果跟他不熟,你不同他說話他也不會主動開口。
那同學就問他你怎麼不說話,他回答別人,因為沒話好說,從此兩人再無交集。
陸一文覺得,多說和少說都是錯,那就不如干脆保持沉默來得好……很多人說他是太老實,容易被欺負,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老實,而是真不會說話這門藝術。
以為遇見董皓能改變自己,他是哥哥的同學,然而當中那層關係其實根本就沒有淡化,他依舊把自己當外人,什麼都是假的。
晚上的學校熱熱鬧鬧,和自己的低落形成鮮明的落差,陸一文一路跑一路彆扭,最後乘上車,司機看他眼眶都憋紅了,還以為被人欺負,問他要不要報警,他搖搖頭,一聲不吭的找了個位座。
那句話說得對,理想和現實是背道而馳的,歷史裡血淋淋的例子早就擺在那邊,無論是李煜還是趙匡胤,無論是楊廣還是宣華夫人。
男兒有淚不輕彈的,他只是喜歡董皓,真有那麼難麼。
睡覺前的時候他發了條簡訊給董皓,週三早上不用他送了,自己走。
董皓回了他一個字:好。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欄。難、難、難!
陸一文想,估計是自己表現的太明顯,失態暴露……董皓知道了。
腦海裡直接就生出兩個字,完蛋!
那晚他睡得不是很好,洗完澡忘記穿襪子,第二天效果立竿見影,腸胃炎犯了。
早上六點起來,跑到學校正好八點,趕上第一節課,宋裴見他臉色發白,問他怎麼了,陸一文搖頭,捂著肚子趴在桌面上一動不動。
課上到一半,宋裴翻書的時候掀起一陣小風,陸一文臉又一陣青,吱唔道:“你慢慢翻,我受不了風。”
宋裴擔心地瞄了他一眼:“哦。”
中午吃飯,兩個人一起去食堂,陸一文扒了幾口飯就放筷子。
宋裴問:“你到底怎麼了?”
陸一文靠在椅背上,有氣無力的回答:“肚子疼,頭疼。你借我三十塊錢充飯卡行嗎?”
宋裴從口袋裡掏出五十,“要我陪你去看校醫麼?”
校醫?
算了……
陸一文嘴角抽了抽,把五十還給他,“你還是借我電話吧。”
宋裴看出些端倪:“你和董皓怎麼了?”校醫那兒都不肯去,一定是出事兒了。
陸一文裝作沒聽到,撥了個電話給他爸,讓他來接自己去看病。
說完又跟宋裴交待:“我估計明天來不了,你幫我跟輔導員和英語老師請個假。”
“你就死撐吧,看急診啊記得,”宋裴沒好氣的叮囑:“門診學校可報銷不了。”
“恩。”
大概過了半小時左右,他爸開著依維柯路過學校,載著他往醫院去了。
量了個體溫,高燒三十九,醫生說:“打一針就好。”
陸一文捂著肚子問:“幾天能好啊?”
醫生冷眼一掃:“看你造化,一般人兩三天。”
陸一文苦著臉又問:“真不用吊鹽水嗎……吊鹽水會不會好的快些?”
醫生手寫處方,頭也不抬的說:“你只是腸炎,拉光就好了。”
陸一文頓時肚子裡一陣翻江倒海,拉光是什麼概念……他只怕兩三天後菊花得變葵花……疼啊……
糾結到最後,屁股上還是捱了一針,半扶半爬的回到家,已經傍晚六點多,吃了飯,他用座機給宋裴打了個電話。
陸一文說:“你幫我禮拜五的假也一起請了吧,我有醫院發票……”
宋裴估計在打遊戲,有一句沒一句的回著:“哦,知道了,上上上,MT開怪呀!”
開你大爺……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