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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拉著往車門下擠。
陸一文看著外頭風大雪大渾身發怵,把書包背在身前不太淡定的下了車。
有話說得好:貧道不死死道友。陳帆那天生嬰兒肥的身材成了陸一文唯一的庇護所,誰叫他不提醒自己多帶件大衣,這下好了,完蛋!
“哥,你看你那麼大個包袱,裡面不會全是吃的吧……”陸一文心存僥倖那麼一問。
陳帆卻給了他一個絕殺:“當然全是吃的,裡頭還有電熱杯和擔擔麵,你齊哥兒說外頭吃的不放心,所以才帶嘞。”
“……”陸一文的玻璃心驀地死灰死灰。
站在一邊的齊原從包裡拿出個單反,叫住他們倆:“拍張照?難得出來一次。”
陳帆最怕上鏡,以前是嫌自己不夠帥,後來有人要了,膽子就稍微放開些;而陸一文卻是個見光死,無論是東方明珠電視塔的景觀燈還是傻瓜照相機的閃光燈。
兩人爭先恐後誰都不願放過拿照相機的機會,後來董皓看不過叫了同行的另一位家長來給他們四人合了個影。
“個”者,竹葉之形,主人名“至筠”,“筠”亦借指竹,以為名“個園”。
外頭牆門雖然看起來破破爛爛,但裡面的確別有洞天,中國四大園林不是假的。
導遊舉著喇叭在前面帶路,沿路的介紹幾乎被人聲所掩埋,但陸一文唯獨記住了春夏秋冬四景。
董皓最喜歡冬景,因為時節正對,幾株臘梅含苞待放。陸一文卻獨愛夏景,一潭汪水上飄著零星雪花,美輪美奐猶如夢境。
陳帆和齊原不知逛到哪裡去了,陸一文再想起他們時身邊只剩下一個董皓。
董皓笑著看他,滿面春風,喜氣洋洋,一改車上的叛逆:“你穿那麼少不冷麼?手給我。”說著還強行執起陸一文的手搓了搓手,“你哥和齊原故意拋下我們獨處的,你不用看了。”
陸一文停下轉動的頭,心下一驚,什麼意思?
“其實我想了很久,這次去北京在想,從去年暑假就開始想了。我不知道你是從什麼時候盯上我的,也許幾個月前我認為男人之間沒有未來,但身邊的那對卻成功了……”董皓停頓了一會兒,睫毛上沾到一抹白色,眸子明亮且著泛微光,似是做了一個很艱難的覺得,吞嚥動作很勉強也很用心:“如果你還喜歡我,那我們試著交往看看吧。”
交往看看?什麼叫交往看看?
這個決定無疑於丟給陸一文一個大禮包,不是旺旺也不是上好佳而是傳說中的七八七八獎平方……
如果愛因斯坦和牛頓說交往看看那一定是基於經典力學與量子力學基礎上的神來對話;如果馬克思和光緒帝說交往看看那必定是基於社會主義與君主專制基礎上對“家天下”和“共天下”的堯舜禹上古辯論;更如果司馬睿和王羲之說交往看看那肯定是基於“王與馬公天下”基礎上對門閥政治的執意與剖析。
陸一文百思不得其解,百想不得其道,他就問:“你為什麼要和我交往?”
是啊……為什麼……雖然這是個很傻很天真的問題,但卻在這時顯得尤為關鍵。
自己不能不明不白的搭上青春,他需要一個理由。
董皓對這樣的問話不太意外,而是很紳士的揚起嘴角,“這些天的交流下來我發現你的確對我有很深的吸引力,可是我不確定那就是愛。如果你願意用時間來證明,我可以陪你。”
……
這頗為官方的解釋回答是什麼……天上的雪貌似越下越大了。
“你是說我就跟X光片上的骨頭一樣對你的眼球有很強的吸引力嗎?”陸一文繼續發問。
董皓不否定也不承認:“你的比喻比較極端,但是我想可能就是這樣吧。”
“你真的是董皓嗎……”
還他以前那滿嘴實際生活化的董哥哥啊!!!
“我不能接受你這樣的喜歡……”陸一文竟然拒絕了:“等你哪天感性和理智以及情商並存的時候再同我說這話我也許會答應你的要求。但是這樣的你始終不是我要的人,對不起……”
……他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啊!!!
董皓意外地揚起眉毛:“你是覺得我現在不夠理智?或者不經大腦在說話嗎?”
假山的山洞雖有光線透進來,但依舊比外面要稍顯暗淡,陸一文的臉色跟開了染坊似的一會兒白一會兒紅:“你真的睡醒了?”他抬眼凝視著對方眼睛:“我認識的董皓沒有現在這麼無聊,會僅僅因為吸引而接受自己一直牴觸的東西……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