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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時隨意一擺手作為道別,便走進了大廈。
宋景桓明白了,這車就是擱在這裡掛蜘蛛網,燕裘也不會再看它一眼,他愣在車裡半晌,最後煩悶地掏出香菸點燃,抽完整支才爬過駕駛座發動引擎,夜色中一道魅影以極速飆進繁華中,低咆著,宣洩駕駛者深沉的惱意。
第二天早晨,燕裘在報上讀到一條關於保時捷深夜連撞數輛車子囂揚遠去的新聞,才扣上馬克杯的手收回來,改按在額角重重搓揉。
宋景桓……你到底幾歲了?!
作者有話要說:喵……於是,趕文中……囧……我這半年真是忙得要命了,希望儘快閒下來。
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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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
手中鋼筆不斷劃開光弧,宋景桓已經持續這無聊的轉筆遊戲近三十分鐘以上,他實在是心煩,桌面上祁允然的調查資料都給他翻爛了,就是怎麼都弄不明白這樣平凡怯弱的男人究竟有哪一點吸引人,為什麼球球就特別優待這個人?
或許宋景桓對白暮的所作所為是過分敏感,但他對祁允然的戒心則是絕對有根有據,事實擺在眼前,他認識球球這些年,知道小表弟對冰淇淋有著別樣的執著,什麼時候看見過他請誰吃冰淇淋來著?自個搶著吃的時候,還遭到白眼和暴力對待呢,只有祁允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祁允然究竟有哪裡好?宋景桓是百思不得其解。
秘書柳利第三次將涼掉的茶水更換,茶杯才擱下,宋景桓的眼睛就這麼死死拽住他,低聲呢喃:“柳利,你跟球球有些像呢。”
柳利知道‘球球’是誰,畢竟自己的上司隔三岔五就會為那麼個人呼天搶地,想要不知道也難。
“宋總,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吧,你已經浪費了32分鐘零4秒到私事上,你還有五份企劃案未稽核,另外還要兩場會議要參加,再擔擱下去,翫忽職守的罪名你是逃不掉了。”
秘書是這種態度,宋景桓的眼睛卻錚錚地閃亮,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似地揪住柳利的領帶把人帶過來,完全不顧對方驚詫的神色,一指戳著調查報告就問:“柳利,你倒說,這懦夫有哪一點特別吸引人。”
宋景桓是很想知道球球究竟為什麼喜歡這種傢伙,柳利跟燕裘的性格相似,很有參考價值。
“呀?”柳利的目光落在那似乎是從應聘簡歷上斯下來的一寸彩照上頭,男人長相斯文神色靦腆拘謹,白豆腐似地,倒是塊受氣包的好料子。柳利眉頭輕輕皺起,一目十行掠過那些平淡無奇的生平資料,只能回答:“唯一的亮點大概就是童年,輕易引起同情。”
相信這一點應該是最特別的,無論是天之嬌子的宋十一少,還是生在優渥家庭的自己,都無法體會祁允然的童年是何種感受,父母離異,寄人籬下,居無定所,祁允然的童年雖不至於太慘,卻絕對過得不舒心。
“不是。”宋景桓撫摩著下巴呢喃:“球球沒有聖母情結,同情心氾濫得連這種小事也拽住不放,那他就不是燕裘了。”
“……那就沒有了。”柳利乘機揪回領帶,一邊整理衣襟一邊說:“但是我既沒有接觸過這位祁醫生,也不是‘球球’先生,答案自然不能做準。”
雖然柳利含糊其詞,宋景桓卻挑自己想聽的,一臉義憤地拍案而起:“你也看不見他有什麼優點吧?那樣的人,往大街上隨手抓一把就有,球球肯定是一時頭腦發熱,糊塗了。不行,我這小表弟呀,死心眼得很,會越陷越深,後悔的時候就來不及了。”
柳利看著上司自說自話,便丟下一句:“宋總,你這是一廂情願,要是被‘球球’先生知道你找這個祁醫生的麻煩,那就不是送禮物可以解決的。”
“啊,我知道。”宋景桓笑了笑,擲下鋼筆掂起座機話筒,一邊撥號一邊說:“誰說我要給他找麻煩了?我還要幫他……菜鳥外科醫生嗎?他實在太閒了,給,賠養成大醫生去。”
柳利側目輕嘆,他嘆惜上司的這份心思沒有用在正事上,總是往邪門歪道鑽,真讓他痛心。
祁允然不知道自己是交上什麼好運了,感情受創後,的確是想將全副心思放在事業上,可是有時候不是說他想要努力就能有機會的,尤其是作為實習醫生。可是一週前,從未受到重用的自己卻突然受到上司賞識,一下子就忙碌起來,不斷有參加手術的機會,連一些研討會竟然也受邀參加,甚至能參加醫生聚會。
祁允然自知沒有任何特別表現,卻在醫生的道路上平白前進了一大段,暗地裡是感覺事情有蹊蹺,卻也不願意放過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