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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價也太高了吧?你就是純金鑄的也不值這個價。”
方玲脾氣原就火爆,給這一吼,原本的不安給丟去九天外,呼地跳起來就叫板:“老孃要是純金鑄的,不就早給你個混球化了?!還能有剩下的嗎?老孃要的價,老孃自認值得,可不像你這個混球,賤得要命。”
“你說什麼?!臭女人!”
“我說你是個孬種,怎麼著?”
“Fuck,我是個孬種,還不是讓你生了個娃?”
“呵,你倒有臉呀,跟我個小女人還有剛出生的女娃娃比較起來了?!出息呀?你倒不如一刀下去‘雞飛蛋打’,再來跟我們比一比?!何小姐。”
“你!”
“你你你你什麼,你只會卵縮,死變態。哎,我說你要不要再叫你的基佬情人給你擋著,再跑一回呀?草,你搞基也是給插的那個吧?”
當下別提方芷有多尷尬了,就是在場幾個男人的眼角也抽筋似地痛起來,暗暗佩服這女人一張嘴夠毒。
被戰火燒著,祁允然臉上滿是無奈和尷尬,也不好躲著,就主動調解:“方小姐,何先生,這件事還是需要好好解決,再吵也不是辦法,不如先聽聽兩位律師的意見?”
方玲剮了祁允然一眼,想到現在是同一陣線,想到家裡還有個娃娃等著她凱旋歸去,便壓下脾氣,沉著臉坐回去。何鴻遠猛然意識到有燕裘這個黑手在,頓時寒毛直豎,也沒敢再造次,悻悻然坐下去,偶爾偷瞟祁允然,那眼神怪可憐的。
祁允然倒是老老實實地悶著腦袋,完全不接觸那目光,畢竟他與何鴻遠相處久了,自然知道這個人會怎麼樣撒嬌,既然他決心來幫忙,就不能拖後腿。堅定了意志,他側臉看燕裘,等待指示。
燕裘拋去讚許的一瞥,祁允然不自覺扯起了唇角,就這麼輕輕巧巧的動作,默契而迅速,甚至沒有惹起任何人的注意,自自然然地帶過了。
“譚律師,相信協議書裡面已經寫得很清楚,這就是我們要的,而你如果清楚來龍去脈,那也應該明白法院會透過的,不是嗎?”
“燕先生,可不能把事情說得太死,協議中所提索賠部分的確太過分,若經法院判決,不太可能會透過。”
“錯,如果我身邊的祁先生願意出庭做證,那你認為如何呢?何先生在與祁先生同居的同時,又欺騙方小姐與之結婚,甚至在方小姐懷孕期間仍然與祁先生保持親密關係,而方小姐在機場遭到何先生暴力對待從而早產,當時何先生作為一名丈夫和一位父親,卻丟下妻女逃離現場,直接影響到方小姐的情緒,引起後來難產等等危及生命的情況。種種證據,難道不夠何先生付出協議中的代價?”
“這……”譚海源畢竟當律師多年,對方提出這般詳盡的材料,雖然有些不一定能作為證據,卻對法官的判決有著絕對影響力,他開始後悔接下這案子,簡直就是燙手山芋。
“然!”何鴻遠不敢置信地盯著祁允然,怒吼:“你竟然背叛我?!”
祁允然輕抿唇,何鴻遠的責備對他影響不小,可他也有自己的堅持:“你既然為了家庭和後代而選擇與方小姐結婚,就應該有擔當一些,你背叛她們,欺負她們,的確是你不對。”
“你!我還不是為了你?!如果沒有你,我能跟她們鬧起來嗎?我要是為了這女人跟你分手,還怕你會自殺呢,我不想讓你傷心才刻意隱瞞一切,都是為了你,你今天卻背叛我?!你是不是勾搭上別人了,是不是這個姓燕的男人,啊?!”
這話可真硌耳,就連方芷都輕輕唸了個英文單詞,方玲更是摩拳擦掌,譚海源狠狠地揉搓額角。
燕裘眯起眼睛,正要說什麼,卻見祁允然一拳捶在桌面上,桌上瓷器‘砰’地蹦達一下,白色桌布暈開淡淡茶跡,所有目光聚集在這似乎很軟弱的男人身上,燕裘也吞下即將出口的冷嘲熱諷,等待這男人發話。
包廂中一片死寂,祁允然深呼吸的聲音清晰傳入各人耳中,最後他一咬牙抬起臉,臉色出奇的紅潤,雙目炯炯:“別再推卸責任了,何鴻遠,沒有人拿手術刀架著你的脖子,要挾著你幹這些事!我是你主動親近的,方玲也是你娶的,我和她都不希望有對方的存在,你怎麼就不想想?這都是你下的決定,到了今天你要怪誰?!”
“我……那是我家人要我娶方玲!”
“那也是你的選擇,你對家人陽奉陰違,害慘了我們,都是你自討苦吃。”祁允然一閤眼,似乎聽見娃娃的哭聲,再睜眼看看方玲驚愕的表情,想起這位性格剛烈的母親能為了生活而忍氣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