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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正好給祁允然發發鼠威。所以燕裘決定罷手,只要周路雄識相,不自尋死路,事情就算過去了。
處理完這事,手機就響起來了,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吳水牛,燕裘無奈極了,估計是幫忙調查的人順道把訊息買給吳水牛了,曉的是燕裘這淡定性格也忍不住翻白眼。燕裘在國內的門路多是爸爸牽起的,因此總會出類似的狀況,燕裘感慨之餘也只好接起電話,急忙安撫那頭決定提柄衝鋒槍來給周路雄一梭子的蠻牛,承諾一定把媳婦兒完完整整地帶回去,才平息了那股牛脾氣。
透過電話,燕裘都能聽見阮元沛低聲勸慰,他不禁眯起眼睛細細感受此刻的心情。或許因為敢於面對,又或許是因為有了對比,燕裘從熟悉的心痛與嫉妒中感受到了更多,事到如今爸爸被搶的事再值得他憤怒,也不及祁允然被傷害了。再者,爸爸身邊有了阮哥的確是很值得慶幸的事,至少衣食無憂、安居樂業,燕裘開始考慮用更多時間去經營新的寵物。
這一回不會再搞砸,他要與祁允然心心相印,不錯過絲毫機會。
“爸,我會把你的兒媳婦完整領回去的,回去以後……一起吃飯吧。”
'……球球,你這是真的看上我家允然了?!'
誰家的?
即使隔了千里,吳水牛透過手機傳遞的聲音依舊洪亮,燕裘把手機拎開一些,待另一頭的人冷靜過才笑說:“爸,先別激動,他還在睡覺,不要太吵。”
'球球哎,你們洞|房了嗎?'
“沒有。”燕裘輕嘆,抬手扶額:“你怎會總想著那種事?”
'靠呀,他在你身邊睡著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允然那是個好孩子,而且老爸看得出他是對你有些意思的,現在立即生米煮成熟飯,老子這兒媳婦包準跑不掉。'
“爸……你這是。”燕裘的唇角抽個不住。
'兒子哎,爸爸知道你做事仔細認真,但有時候男人嘛就要拿出點魄力,你爹我當年可是立即跟大夫人買套去辦事了。聽著,兒子,這男男關係就像吃自助餐,你不吃白不吃,吃不飽也白吃,你這會兒竟然擱著不吃,太傻了。要知道擱久了會涼,而且會給別人吃掉,所以你不能不動手呀。'
燕裘無語——爸,你就是個流氓。
電話另一頭傳出混亂動靜,竟然結束通話了,沒一會兒又回撥,再接通已經是略微結巴的阮元沛帶。
'燕裘,你就照自己的意思去辦吧,呃……但也不能太勉強祁允然,強扭的瓜不甜,要記住這一點。'
阮元沛說的話倒像樣了,燕裘一邊搖頭嘆息,一邊應是:“阮哥,告訴爸爸,這自助餐我已經夾到盤子裡了,擱涼了我也吃,但別人是吃不到的。”
'……'
'兒子好樣的!!!'
再寒喧幾句就結束通話,畢竟時候不早,燕裘看床上人睡得安穩,就洗了個澡,不過匆匆趕來S市,他連衣物都沒有帶上,考慮到客房服務可能會吵到祁允然,他乾脆吩咐早上再送衣服來,自個就穿著浴袍鑽進被窩裡,抱住單薄的小倉鼠,準備好好休息。祁允然的睡相就跟他的個性一樣,中規中矩的,是塊當專業抱枕的好料子。祁允然一夜都沒有怎麼動作過,任由燕裘擺弄,燕裘乾脆從後抱住祁允然,兩具身軀緊密相貼,幾乎毫無間隙。
直至晨早,祁允然一覺醒來,感覺這是最近睡得最舒適的一覺,鼻腔間還盈滿好聞的味道,他不由得深呼吸,伸起懶腰來,陡地又僵住了,他感覺到不妥,目光有些呆滯地緩慢移動,最後掀起被子,終於發現搭在腰上的那隻手,腰椎下還有可疑的硬物抵著,祁允然自然不會以為那是一根烙鐵,他猛地翻身一看,差點昏厥,他看到了一個……裸|男,而且精神很好,體格很棒……這棒也太……
死寂降臨,祁允然愣怔地瞪著眼前帶來強烈視覺刺激的人形生物,不能動彈。
“需要眼鏡?”
“呃,不,我視力正常。”
“嗯,那請慢慢觀賞。”
“嗯……呃!呃呃!”祁允然迅速抬頭,對上滿帶揶揄的眼神,當下臉上迅速充血升溫,第一動作是把自己整個埋進被鋪裡迅速扭成一團。
被子被掠奪,燕裘撿起半夜裡踢到床下的睡袍披上,施施然給服務檯去了電話,沒多久就領到指定購買的衣物和日用品,走進盥洗室處理過後又是西裝革履光鮮爽利的精英一枚。燕裘走近床上那棉團,三扒兩撥把逃避現實的倉鼠挖出來,探過體溫,喂藥喂水,而後笑說:“梳洗一下就吃早餐,如果你走不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