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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們面面相覷,拿不定主意。
宋景桓咂咂嘴巴,氣歸氣,也不想無聊地追著那傢伙跑,本想走了,眼角餘光卻睞見白暮遠遠地朝他比中指,傾刻間全身血液爭相湧向腦頂上,宋景桓只覺頭腦一片空白,怒不可遏地吼道:“追,把他揪回來,我要一拳把他的臉打歪。”
保鏢們稍稍遲疑,但見僱主一副準備拿他們撒氣的火大模樣,也不敢擔擱,趕忙追那遛得比猴還快的漂亮男人。
前後追逐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街角處,宋景桓的呼吸漸漸平和,夜裡涼風習習,也讓他的頭腦清醒下來,可是隻要想到白暮那像只野貓的臭傢伙,血壓又幾何倍數上升。
“那個賤人。”宋景桓低咒一聲,拳頭癢得緊,恨不得立即拿白暮練拳。他是怎麼也無法原諒,憑什麼他得受那個卑微的賤人三番四次地愚弄,不,白暮根本連當人的資格也沒有,比臭蟲都不如,早該捏死扔在溝渠裡腐爛。
這會兒宋景桓怒急攻心,全副心思恨著白暮,卻沒有注意到腳步聲漸近,等他察覺危機已經晚了,他被一記帶助跑的勾臂給帶倒,重重摔到地上,他要翻身起來,後背被無情的力量壓住,宋景桓立即意識到有人跪在他背上,這百來斤的撞擊力可不簡單,瞬間他只覺肺裡空氣被擠壓乾淨,思維有幾秒停頓,待發黑的眼前漸漸清晰,他雙手已經被反縛在身後,只聽有人得意地調侃:“嘿,看來我扎螃蟹的手藝還在嘛,看這綁得真結實,你說是吧,十一少。”
“白暮!”宋景桓怒吼,他不敢置信,這傢伙竟然去而復返,還偷襲他。
“在呢,老子沒有耳背,用不著這樣賣力吼。”白暮吃吃地笑,腳尖把人挑翻過來,毫不客氣地踩著宋景桓的胸膛,環手陰笑:“嗯,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敢騙老子上床,至少該把你的鼻子揍歪?”
宋景桓怒極反笑:“騙?白暮,你什麼貨色你自己清楚,你不是被插得很爽嘛,還用得著騙?就你這爛貨,裝|B也不像。”
白暮挑眉,嗤嗤地笑:“也是,本來我也就想拿你當ATM用,那就不碰你的鼻子了。不過,你要老子陪你演猴戲,忘了給領飯盒呢,我只好自己來討。”
宋景桓眯起眼睛,鄙夷地瞅著居高臨下注視他的臉孔,嗤笑“什麼?想要勒索我?你連一毛錢都不值。”
白暮撩開頰邊髮絲,笑得春暖花開,往宋十一少結實的胸膛上狠狠踏了兩腳,腳尖擰動著把痛得蜷縮起來的人釘在地上,語氣溫柔地說:“呵,大少爺,說大話也要看場合,不然很容易英年早逝。”
宋景桓大口大口喘著氣,根本發不出聲音來,別提回話,只能用眼神殺這不知死活的賤人。
“對,這時候就該乖乖合上嘴巴。”白暮騎坐在宋景桓身上,拍了拍那張氣得扭曲的俊臉,哈哈大笑,雙手利索地搜刮宋景桓的財物,抽出皮夾裡信用卡問:“喂,密碼多少?”
宋景桓咬牙切齒。
白暮聳聳肩,信用卡被隨意丟開,接著掏出一大疊現鈔,不禁吹了記口哨。
“你的零錢還不少嘛,咦,你有30歲了?靠,我還以為你只是未老先衰的高中生呢,你怎麼看都比肖哥和阮哥、燕裘他們幼稚得多了。”
“你!”宋景桓艱難地擠出一個字,氣得真打抖。
街角處轉出保鏢們的身影,白暮叫一聲不好,隨手把宋景桓的身份證扔大馬路上去,可憐的膠片立即遭汽流輪輾,白暮跳起來拔腿逛奔,打小練小的飛毛腿發揮得淋漓盡致,一路走著還把手裡鈔票撒出去,引來路人哄搶,阻斷追兵去路,他邊跑著不忘比起中指哈哈大笑,非要後頭的人氣得吐血不可。正要往小巷裡鑽,一輛越野車衝上人行道拐到他身前,車窗裡是一張熟悉的臉,他立即開啟車門鑽進去,車子在人行道上甩尾拐了個彎匯入車流,絕塵而去。
“謝了,牛牛。”白暮鬆了口氣,朝前座道謝。
吳水牛回身就朝白暮腦殼上一拳,直揍得這人捂住腦門狂飆眼淚,才罵:“小白,你發瘋也找對人呀,阿桓那小子可禁不起逗,小心他把你沉海了。”
白暮揉著腦門,委屈地癟起嘴嘟噥:“怕他了?”
“靠,你這臭小子,枉廢我們當初賣力救你,你想死一死是吧,老子幫你。”
吳水牛摩拳擦掌就要爬到後座去開扁,白暮已經在找東西砸玻璃逃生,可是司機阮元沛騰手把衝動的牛撈了回去,順毛安撫,叫吳水牛氣鼓鼓地待在原位上。
白暮看得津津有味,不知第幾次對阮元沛的馴獸技術歎為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