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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配合笑著又對臺下說:
“那麼,現在就請焦焦為今天的新人送上他的祝福!”
呼——原來是祝……臺下、臺下!!怎麼全是男人!?
哦,對了,我這不是在冰城麼……5555,這就是太久不出門閒逛的結果。心中一驚一乍的,但表情依然得以控制(不要問我自己為什麼會知道,不解釋)。我想大家鞠了一躬,想了兩秒,笑著說:
“鄙人也沒有什麼也別能拿得出手的,所以就想不如送一首我個人原創的專為兩位新人寫的歌曲以表示我衷心的祝福和支援。歌名叫《陪你走長長的路》。”
背景音樂很合時宜的響了起來,說實話,這首歌我並沒有很用心的去寫,但是此時此刻自己的音符將要從喉嚨裡蹦出來的時候我真心的感到全身心都必須投入到裡面去將它完美演繹。
歌詞和旋律並不華麗,但足夠寧人心中平靜,平靜得想去好好思考並承諾與心中的那一個“你”去走這“長長的路”。
……
配樂非常簡單,大多部分像是一個人在輕輕地述說著什麼一樣,亦或一份清晨的報刊,亦或一頓晚餐一樣平平凡凡。
快唱完的時候我突然反應過來,大概是因為一個人太久了的原因吧?這首曲子唱出來竟意外的顯得有些落寞,反倒不適合送給新人了。
曲畢,幾秒以後臺下的人掌聲如雷,我甚至看到了蕭遙在幫劉東東擦眼淚。可是,怎麼回事?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嗓子有點乾乾的。
對於自己曲子唱到最後是這種風格我報以了一個抱歉的微笑給在座的每一個人,超所有人鞠躬,下臺。不知怎麼,我有些如釋重負,婚禮還在繼續,我卻想向著廳外常常的走廊逃走了。
我慢慢踱步在長廊裡,外面不知何時下了雨。到了外面呼吸著著新鮮的空氣才讓我發覺剛剛胸口有點悶。我心情也漸漸明朗,於是下意識的將空氣猛吸入鼻腔卻不想肺部的毛病還沒有好完,身子迫不急待的就做出了過激的反應——我猛烈地咳起了嗽來。
正在我咳得全身脫離向下倒去的時候有人從後面幾乎將我整個人抱了起來。
“雪飄,你怎麼了?”
“我……”
正搖頭,就對上了新之禹明亮而漆黑的眼睛。
“怎麼了?嗯?”新之禹嚴重閃過擔憂,我全然不在意的甩開了他,
“沒什麼。”
“沒什麼?咳得那麼厲害!”
“……要你管。”
狠下心來我朝前走去,卻被他一個迴轉大力抱了起來。
“走,跟我去加點衣服。”
我頭一陣暈眩,條件反射的抓住了他的脖子。可隨即又掙扎了起來,
“不要!”
他猛地死死按住我,我這才發現,原來他力氣這麼大,我一點兒也動彈不了了。
“雪飄,乖,聽話。”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你和我又沒什麼關係。”
“雪飄!別鬧了,以前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原諒我好嗎?”
“原諒?我從不與你共事,你也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談何原諒?”我冷言冷語的譏諷他,甚至沒有看著他。靜默了一會,周圍只聽得見雨滴的聲音。這就沒話說了?
“雪飄……”
男人突然將我抱的更緊了,頭埋在我的勁處低低的喚了一聲。這一聲簡直就如同咒語——這有唱的是哪一齣?
可我馬上發現了不對勁,因為脖子裡變得溼溼的。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遇到你以後,我就變得很奇怪,周圍的人都說我變了,我、我也不知道到底……雪飄,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濃重的鼻音讓我相信他的確是哭了。在我的記憶裡新之禹是從來沒有哭過的,他總是很溫柔的對著我笑,陪著我一起走……那條我自以為“長長的路”。
又沉默了一陣,我還是抬起手來將他的眼淚擦乾淨,然後無奈的靠在他胸口上閉上了眼睛。
“我好累啊,能不能陪我休息一會兒?”
此刻,我不想看見他那也許稱得上狼狽的臉,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蜷縮在他懷裡。
此刻,也許這樣就好。
此刻,這個懷抱,還算溫暖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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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首離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