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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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舒緩的愛撫,這些是範宜景後來記得的全部。木床嘎吱聲不斷地響在耳邊,他跟那張床,幾乎都要被凌淺給搖散了。
這個盛夏夜晚,凌淺終於放下所有顧忌,不顧一切地得到了範宜景。
於是凌淺以為,只要這樣一直抱住這個被自己弄哭了的男人,那時間其實是真的可以停在屬於他們的這個二十歲的。
第二天,範宜景沒有去律師事務所實習,也沒有回家,因為他見不得人。現在是夏天,人們出門去都是穿露脖子的衣服,他全身都是緋紅吻痕,脖子也有。他怕走出去被人發現昨晚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樣淫亂的事情。
凌淺的左臉腫了起來,早上還沒睡醒,範宜景的一個硬拳就捶在了凌淺的左臉,痛得凌淺失聲尖叫。
「凌淺,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真的會砍死你。」身上的情慾氣息還未褪去的男人憤怒地說。
「我知道你不會的。」凌淺揉了揉眼睛,淡然地說。「你捨不得。」說完光著身子走下了床,放開了他,穿上衣服為他去買早餐。沒有說道歉,也沒有解釋昨晚那野獸般的侵犯是因為什麼。
凌淺逃得很快,像個沒膽的膽小鬼,深怕被範宜景問到他不能回答的問題。
凌淺走後,範宜景毫無防備地怔在了床上,眼神悽清。
他沒有想到事後,男人會是那麼冷淡的反應。私處被男人侵犯的火辣灼痛感還沒散去,心內又再生出無邊無際的寂寞。這一次,他還真是算被凌淺欺負得很慘。可是幹嘛要這樣子,欺負人到這種地步……會不會太過分了一點。
昨晚那麼禽獸地弄痛了他,現在隨便說幾句來哄哄他,說是因為喜歡他才那樣做一類的,就算是謊話他也不介意。這樣都不行嗎?
範宜景鬱悶地靠在床上抽了支菸,之後打了電話去事務所謊稱生病請假。後來一整天都不得不留在這個小房子裡,回家去怕被父母發現自己的不妥;現在是暑假,又不能去學校。
下午的時候,跟著凌淺出了唯一一次門,是去看醫生。
他好像真的中暑了,雙頰的灼燙一直沒有退去。到了醫院門口,他不肯進去,因為怕醫生為他檢查的時候發現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那天,向來在低年級學弟學妹面前表現得灑脫乾脆的範宜景,窘迫得好似一個被人強行奪去了貞節的處女。無時無刻都覺得這樣不好,那樣不對……而那些不好不對的全部原因都在於,他一直沒有等到凌淺對他的解釋。那晚,他們如野獸一樣發生性關係的原因,到底是因為什麼?
「……你到底要不要去看醫生啊?晚上我還要唱歌,不要一直等在這邊好不好,進去啦。」凌淺不耐煩地對範宜景說:「又不會打針,你怕什麼?」
「我不要。」雙頰灼燙的範宜景高聲回答。
他堅持不肯進去,可是他的頭此刻真的是好暈。
他很想不那麼倔強,就好好認輸地把頭靠過去,靠在凌淺的肩膀上,懇求凌淺說幾句情話來安慰他,哄他進醫院。就算靠過去,凌淺會再對他做昨晚那如同野獸的事情,他也是想靠在凌淺的肩上。
因為從那一夜開始,他真正可以算得上是無可救藥地迷戀上了凌淺身上的味道。可是心底的倔強卻讓他說不出口。
範宜景眼神茫然地盯住凌淺看了幾眼,無力回答:「我還是回去了。」
還沒邁步離開,就被凌淺牽住了手,「算了,我還是帶你去藥店買藥。不知道你到底在怕什麼。」
範宜景默不作聲。
他以為凌淺會懂,他怕的只是讓人曉得,昨晚他被凌淺上了這個事實。
不同於凌淺唬爛和不在乎的個性,範宜景是個真的很遵守規則的人,如果不小心違反了,那也至少只讓自己知道,不要給別人來評價。
大太陽下,兩個人又一次坐在了同一輛機車上,彼此相擁的身影被落日染得金黃。
「欸,抱緊一點。」
「……」
「不然你摔下去,我就真的要送你去醫院了。」
「……」
馬達突突聲中,範宜景沒有再說一句話,凌淺也沒有多說半句。
凌淺清楚範宜景是在怪他昨晚騙了他,將他欺負得渾身都是吻痕,全身上下都飢渴地吻遍嘗透,甚至連他的那個部位都舔食了,而且還真正用慾望貫穿了他,跟他發生了性關係。
昨晚凌淺為他失控了,在脆弱的時候那麼需要靠他的體溫來取暖。可是他卻不能告訴他原因,因為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