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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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沒有膽子回答範宜景問他的話。
他那麼喜歡範宜景卻不敢讓範宜景知道,他喜歡範宜景為他做的每一件事,從來不會有人來他這個破爛簡陋的住所,更不會有人撐傘在大雨天裡傻等他回來,不但那麼心痛他身上和心內所有的傷,還勇敢交出自己的體溫給他取暖。
範宜景是個白痴。根本都不知道他什麼來歷,就莽撞地撞入他懷抱,任他侵犯。而且這一次,事後範宜景看起來都沒有再惶惑他們之間關係的定位了,其實範宜景比他勇敢多了。
「你牆角垃圾堆裡怎麼那麼多撕碎的醫療繳費單?」
當範宜景問起這個,凌淺的呼吸都屏住了,他死咬緊唇才止住了喉頭哽咽。
許久,才從被子裡發出模糊的聲音,「以前的住戶留下的,搬來的時候就有了,我懶得拿去扔。」
「那我幫你拿去扔了,今天在律所實習完,我會幫你買幾個碗回來。」
在範宜景推門要走之前,凌淺從床上坐起身問:「範宜景,昨晚……」
「昨晚我說過什麼我都忘了。」範宜景勉強地笑了笑。
如果此刻凌淺不肯給他回應,那他可以等。
只要以後凌淺看他時候的眼神永遠都跟昨晚一樣專情,那他就願意等他開口給回應的那一天。
後來的一個多月裡,範宜景來了凌淺那間破房子裡無數次。除了多餘的碗筷,還帶了很多日用品來。那段日子的相處過程中,兩個人都感到了快樂。
凌淺每晚都會去範宜景實習的事務所下接範宜景下班,時不時去范家吃頓便飯,而範宜景也經常會去凌淺的小房子裡過夜。夜裡偶爾走在漆黑的小巷子裡,凌淺會去牽範宜景的手,範宜景彆扭地躲閃一陣後,都會將手交出去,被凌淺握住。
那段日子對他們來說,算得上是無憂無慮的時光。畢業還未臨近,未踏入社會的他們不太現實,還保留了些天真。
每天路過的外環公路還是那麼寬,機車上的他們知道如何走就可以很快回到家。
跟著身邊的那個男人走就好了,就可以到家了。
根本不用想太多,至少在這個暑假暫時不用去想太多。
兩個大男生的青春在那些日子裡變得不是那麼單調寂寞了,因為原本不過就那樣的無聊生活起了波瀾。
那波瀾就是心房裡因為對方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或者皺眉就翻動起的漣漪。
有範宜景在,凌淺再也沒有去找別人廝混了。
在那張勉強能負荷兩個人重量的小木床上,他們頻繁地做愛。每次在範宜景體內抵達高潮的凌淺都會張開口,一邊釋放淫亂的性愛喘息,一邊開玩笑地告訴範宜景:他終於實現了自己的夢想,現在人生變得好無望,因為範宜景已經被他幹到了。
被他壓在身下的範宜景冷漠回應:不如二人變換一下姿勢,也許無望的人生就會重新復活。
凌淺又慌忙說:不要了。
戀戀不捨地將範宜景摟在懷裡,顫抖著唇,低下頭不斷地親吻範宜景的臉,近距離內看著範宜景的眼睛,告訴範宜景:「你長好美。說真的,假若哪天你離開我,那我大概就會死。」
範宜景抿唇含笑。「我又不是女人,不能和你結婚。當然會離開你。」
「那假如我存夠很多錢,可以帶你去北歐呢?洋鬼子的地方男人就可以結婚了。」凌淺撫摸上範宜景那根發硬灼燙的東西,咬住範宜景的耳朵,口吻情色。
範宜景嘴角微笑的弧度上升了。「那我真的會考慮看看。」原來他還記得那件事。記得那件可以證明範宜景是他的唯一的那件事。
「對了。下個禮拜跟我去海邊,看我唱歌。」凌淺的樂團在這個夏天要去海邊做一次表演。
「可是下個禮拜我表妹要來。老媽說我那個在外語大學唸書的遠房表妹長得很正,要介紹給我。」範宜景在凌淺的吻觸下淡淡說,「而且還是學國際商法的,跟我差不多。」
「我也學國際商法,跟你差不多……」
「但你每天不是穿裙子出門。表妹穿上裙子,很美很飄逸。」
「表妹叫什麼?小花?我打給她,告訴她範宜景是gay。」
「小花?」範宜景笑出了聲。「不是啦……是校花。」
「校花也不行。」凌淺野蠻地舔上了範宜景的頸窩。「我討厭很美很飄逸的那個表妹。你來看看我為你唱歌的性感樣子,絕對比表妹性感。」
「好癢……不要再舔那裡。」範宜景怕癢地躲開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