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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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淺聽完後,先是一愣,沒有追問起他是不是揹著他去看凌嘉琦。
凌淺安靜地坐到他身邊後許久都沒吭聲。
兩個人坐在一條長方木板凳上,凌淺動作遲緩地拿起一小塊月餅吃起來,很快就看見了範宜景放在冰箱頂上的裝雜物的包包,那是他小學六年級做給他母親的。一直被凌嘉琦像寶貝一樣藏在身邊,現在居然肯拿出來送給範宜景。
半晌,「包包哪裡來的?」凌淺悶著聲音問。
雖然在範宜景的開導下,一切的誤會都已經消除,他其實不是強姦犯的兒子。但是始終心裡面還是有一塊陰影,不太能釋懷,不太能讓別人進入,除非那個人是範宜景。
「就、就人家送的啊。」範宜景結巴地說。頓了頓,知道瞞不過去就又說:「是你媽媽送給我的啦,我揹著你去看她,她說她跟我很談得來。我還約了她下個禮拜……」回家來吃飯……範宜景的話沒有說完,因為怕全部說出來,凌淺該要朝他發脾氣了。「我其實很喜歡她。她也很喜歡我。」
凌淺轉頭盯住他看,範宜景撇了撇嘴,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噤聲不語,緊張地捏緊了手。
結果凌淺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她以前除了我,誰都不肯見。」說完低下頭去掰手裡的月餅吃。第一次,在中秋佳節嚐到了月圓人團圓的俗爛味道。但是再俗再爛,那也是他一直以來最奢望得到的「家」的感覺。
嚼了幾口,抬起不再那麼憂傷陰暗的臉,啞聲對範宜景道了一句:「謝謝。」
範宜景就那樣看著他,許久,才答:「不用。」拿起紙巾替他擦掉唇角沾著的點心粉末,沒擦幾下,就動作猛烈地探頭上去,吻住了男人冰涼的唇。
後來,兩個人沒怎麼再說話,假裝平靜地睡下了。並且是很奇怪地彼此背向而睡的。範宜景在漆黑的夜裡睜著眼回想自青春期開始他們一路走來經歷過的每件事情,側眼望了望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不曉得他有沒有睡著。
範宜景想告訴他一些長久以來深藏在自己心底的事情,又怕擾著他睡覺了。
他每天那麼忙,光是趕完通告從電視臺走出來,靈巧地應付為他等在那邊的一大票粉絲就要花一兩個小時。還是不去打擾他休息的好吧。範宜景心裡想說的話就那麼盤旋著,直到身後猛地貼上來了屬於男人的赤裸身體。
「怎麼了?睡不著?」範宜景小聲問。
凌淺話也不多說一句,就野蠻地剝下了他身上的平角內褲,攬住了他的腰肢,讓他不明所以地小聲追問:「你幹嘛啊?這麼晚還不睡?快睡啦!」
可是凌淺卻沒有停下動作,分開他的雙臀,惡狼猛虎般地扶正腿間昂揚,直接對準了插入。緊接著開始一手玩弄他的性器,一手長時間地扣住他的腰,對他進行沉默的猛烈的撞擊。一下又一下地使勁頂撞,一把又一把地徹底搓撫,充滿了徹底的危險佔有慾。
「你……」範宜景吃痛地顫抖了下體,穴口被男人的東西擠得滿滿的。
他掙扎著抽身躲閃。他受不了這樣的野蠻體後位侵犯以及這樣的深度搓撫,而且更受不了凌淺為什麼忽然又要這麼做?好像他們之間就只能靠做愛來證明是相戀著似的、好像每一次凌淺害怕失去他,就會這麼野蠻地脫掉他的褲子,不留餘地的幹他。
範宜景不希望凌淺再這樣愚蠢地對他表白與說愛,他們之間也是值得溫柔的,不是嗎?
「你瘋了?今天是中秋啦!」中秋的時候,人是該和氣團圓的,不可以再這樣蠻橫不講理。「不要這樣,你心裡不開心你告訴我。」
男人不聽範宜景的話,依然是惡狠狠地幹著他,性器在他體內刺得很深,並且還探頭溼吻上了他,纏住他的舌頭,激烈地吻到唾液順著他的唇角下滑的程度。
他開始拉扯男人扣在他腰肢的手,情緒有些委屈到想哭,懊惱為什麼男人總是學不會對他溫柔。
「凌淺……」
「……」
「哈,那裡……放開啦!」
「……」
一室肉體相互撞擊的聲音上演了很久。他先被男人玩弄得失禁了,癱軟地在男人身下瑟瑟發抖。
之後,男人還是沒有停。繼續在他體內抽送到第一波高潮抵達、顫抖著勃發陽具射精的那刻,才充滿無奈地長嘆了一聲,喘著粗氣上前含住他的耳廓細語:「我喜歡你。我喜歡你為我做的每一件事。」
接著是聲音沙啞地懇求他:「範宜景,我好喜歡你。就算你以後不願意做同性戀,也答應我,從今以後都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