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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咱們又要隨份子了,要大出血了。我們經理下週六結婚。”
管肅華中午在外面吃飯時發現了一道新菜,這會兒正嘗試著自己做,他隨口問道:“多少?”
紀泱偷偷拿筷子挾了一塊肉:“五百。”
管肅華用鍋鏟輕輕敲了一下紀泱的筷子:“還沒入味兒呢,等做好再吃。”又道:“你應該慶幸這個月我們公司沒有結婚的,不然才真是大出血。”
“肉熟了就行。”紀泱說著又偷了一塊肉:“那我還得慶幸我們公司這個月只有經理一個結婚的呢。”
和管肅華這麼一說,紀泱也就不介意要出份子錢的事了。他咬著筷子想了想,扯了下管肅華的袖子:“噯,下週六你和我一塊兒去唄。咱倆還沒一起參加過婚禮呢。每次都是你去你公司的,我去我公司的。我記得有一次參加的婚禮還是
在同一天,結果咱倆出門往兩個方向走。”
管肅華想了一會兒,拿鍋鏟翻了翻菜,有點雀躍地說道:“那就一塊兒去吧。但是你同事問起來的話……”
紀泱搶著說:“我室友我同學啊。這有什麼,隨他們問唄。你還能沒和我住一塊兒,還能不是我同學?”
管肅華笑了,他彎腰把火關小一點:“是你室友,是你同學。不過你參加公司經理的婚禮,帶著室友去幹嘛,把錢吃回來啊。”
“沒錯~我掏了份子錢的。一個人吃不回來,帶著室友去才划算。”紀泱啊嗚一口,又吃掉一塊肉。“嗯~”他眯起眼睛:“入味兒了,好香。”
管肅華用手叩了一下紀泱的腦袋:“告訴你入味兒再吃更好。”
紀泱笑嘻嘻地從後面抱住他的腰:“你做的嘛,怎麼都好吃。”
到了去參加婚禮那天,紀泱從早上起床起就開始興奮。他先在衣櫃裡扒拉半天,把要穿的衣服找出來;又去扒拉鞋子,給皮鞋上油。然後找不到活了,就滿屋子亂轉。邊轉還邊扯著嗓子和管肅華說話。後來不說話了,又發出各種噪音。管肅華在廚房裡做早餐,打豆漿的聲音都壓不住紀泱東搗騰西倒騰發出的噪音。
客廳裡傳來“嘣”地一聲,然後紀泱唉喲痛呼了一聲。管肅華連忙把煤氣關小,大步走到客廳。紀泱坐在沙發和茶几之間的地板上齜牙咧嘴的,茶几也偏離了之前的位置。
“怎麼了,怎麼摔了!”管肅華三步並作兩步來到紀泱身邊,把紀泱從地上拉起來。“摔到哪了?別動我給你看看。怎麼聲音那麼響。”管肅華緊張地上上下下找紀泱摔著的地方。
“沒事!”紀泱不好意思地小聲說:“就摔到屁股了。那聲音是我從沙發上掉下來的時候蹬到了茶几,把茶几蹬走發出的。”他瞄了瞄管肅華的臉色:“屁股上肉厚,昨天晚上又沒那啥,不怎麼疼。”他聲音越來越小:“其實就疼了一會兒,這會兒已經不疼了。”
管肅華默不作聲地拍著紀泱衣服上的灰。紀泱撓撓頭,沒話找話:“地是昨天拖的,衣服上沒沾灰。”管肅華把紀泱轉了個身,拍紀泱的後背。“後背沒著地。”紀泱訥訥地說。管肅華的手越拍越向下,然後照著紀泱的屁股拍了一下。紀泱騰一下子紅了臉:“你幹嘛再拍一下呀。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管肅華木著臉說:“你不是不疼嗎。”
紀泱的手挪過去揉屁股:“你拍它就疼了啊。”
“應該再拍狠一點兒,。”管肅華點了一下紀泱的腦袋:“這樣你就長點記性了。這麼大的人了還能從沙發上摔下來。”
“不是有點兒得意忘形了嘛。”紀泱小聲嘟囔道。
“以後你們公司有人結婚我就和你一塊兒參加。這樣你習慣
了就不會得意忘形了吧。”管肅華揶揄著走進廚房,他想起火上還有菜沒炒好。
紀泱試探著坐到沙發上,自言自語地說:“其實不止這一個原因。”他左右挪了挪屁股,確實是疼過去了才放心大膽地坐結實。
吃過早飯兩人趕去酒店,到地兒十一點,時間正好。紀泱交份子錢時又趁機看了看同事的是多少,然後滿意地笑了,回頭朝管肅華眨眨眼。
兩個人為了避免和紀泱公司的同事坐在一起被問這問那的,就看了大廳一圈,約莫著找到了新娘同事的位置坐了下來。
坐定後,紀泱悄悄對管肅華耳語:“我們部門的基本都是五百,那些經理級別的交的比較多。我們副總也來了,他的最多。”
管肅華默默地瞟了他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你真八卦。
紀泱挺直脊背,正襟危坐:“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