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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泱坐在管肅華腿上,挪了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趴在管肅華耳邊小聲說道:“我告訴你哦,我一直想叫你花花。”
管肅華眉頭一皺,兩手一使勁兒。“哎呀,你又撓我!”紀泱驚叫道。
管肅華鼓著臉不說話,一直看紀泱難受的上氣不接下氣了,才停手有些得意的說:“我撓的就是你。”
“哼!”紀泱站起來拍平整被揉亂的衣服,不理他。
管肅華站起來朝廚房走去:“我去做飯去。”
“快點!餓的就剩半口氣了。”紀泱瞪著管肅華的背影,有些忿忿地小聲加了句:“花花!”
第二天早上,紀泱醒來見才六點十分,時間還早,還能再賴會兒床。他躺在床上算還有幾天放假,正算著呢,突然聽見管肅華說:“癢癢。
”
“啥?”紀泱問。
管肅華特認真地看著紀泱:“泱泱,癢癢。”
紀泱臉一下子氣紅了:“癢你個大頭鬼!”
“癢癢。”管肅華又重複了一遍,眼神很得意。
紀泱冷笑一聲:“花花,你癢癢要我給你撓撓嗎?”
“不是。癢癢是你。我給你撓。”管肅華說著,手就伸過去了。
“走開!”紀泱連忙躲,管肅華不依不饒。
紀泱忍無可忍,奮起反抗:“我讓你撓癢癢!我還要採花呢!”
大清早的,年輕人血氣方剛,撓呀採呀就變成了摸呀摸。
直到紀泱驚叫一聲:“要遲到了!”兩人才手忙腳亂地起床。
這次假期紀泱和管肅華公司裡都有調休,放七天假。紀泱又給爸媽打了電話,確認了日期。老兩口三十號上午坐火車到,然後坐公交車來,讓紀泱把鑰匙藏門口信箱裡。
管肅華和紀泱開始手忙腳亂收拾屋子,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該藏起來的藏起來,該扔的扔,務必要留下個好印象。
管肅華在陽臺上給客房曬被子時,突然扭頭對紀泱說:“咱爸咱媽住這兒期間,咱倆是不是要分開睡?我得在客廳裡打地鋪吧。”
兩人租住的房子並不算大,只有兩間臥室。
紀泱翻了個白眼:“你嚇傻啦。用不著分開,咱倆分開兩口才急呢。”
三十號終於到了,上午紀泱父母又給管肅華打了電話,說已經進屋了。掛了電話,管肅華就開始苦思冥想屋裡留的有什麼破綻沒有,眉頭皺了一整天。管肅華平時就對得起他名字裡的“肅”字,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