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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倒是頒獎人……好像是你。”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
“你說這是不是意味著我的小說只有你看得上啊?”
他看了我半天,突然有點心虛的樣子。“我好像……很久沒有看過你的小說了?”
他又看著我的黑臉想了半天,然後說:“就是嘛,很久以前就不看了……你那些小說的主人公,怎麼看怎麼像柳淵……”
我大笑,笑得喘不過氣來。
“你真是我知己!記得啊,千萬別看我現在寫的東西!”——不得意死你!
其實,我現在所寫的東西只是我們生活中的一些記錄而已。寫的時候一時衝動沒有用“她”來代替“他”,原以為同性戀的事情會被人知道,正在考慮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人要怎樣重新自謀生路——結果接到這本書的第一封讀者來信看到“姐姐”二字被嚇了一跳,才知道很多人誤以為我是個女人。
沒有辯白。誤會就誤會著吧,免得打破很多人心中的“家庭觀”與“婚姻觀”。
我已非那個會因外人的眼光或是為難而畏縮的人,看似鋒芒畢露,實則膽小怕事。
我只是我而已。
有心則堅,無心則空。
只看你選了哪一樣。
我所慶幸的,只是碰到了凔濂這個人而已。浮火散盡處,他仍在原地等待,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虛幻言語與真實生活的關係,是否真的——不可調和、不可重疊?
未必。
但求,我心匪石,此生不轉。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了,要不要學學別的作者呢——撒花??
又看了一遍全文,總覺得這篇文章被我寫成了糾結與反糾結的故事……而且原定小攻是凔濂的,可是,唯一一次親熱還是霂生在上面……
總之是完結了,從頭到尾認真寫完的,挺好。
之後應該,還會有幾章番外?
24
24、番外一 。。。
我有一群哥們兒,都是圍著我轉的,然而他們總是比朋友差了一截。
倒是有個玩得挺好的小孩兒,叫沈暮生——看這名字起的,一叫出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沒爹了,怪可憐的。我時不時給他點東西,陪他玩,漸漸的關係好起來,他還會來我家走走,至少沒憋在家裡憋壞了。
說回來。聶憐是個挺漂亮的女生,是那種面貌上看得見的漂亮。來的第一個星期就被評了校花,一幫哥們兒談起來就跟說雜誌上的女明星似的。
初中,男女處朋友是老師嚴厲禁止卻在同學中特有面子的事兒。我想,一定要找,還得找最好的。抱著這樣的心態,我就對她留了心。
然而我第一次見到聶憐的真人,是在開學三個星期後,教學樓下面。我擦著香水——那個時候還是高階品。
我和一大幫哥們兒談天說地,她和幾個姐妹也嘻嘻哈哈地,兩幫人就這麼擦過去。她看了我一眼,低下頭,手放在嘴唇上面一點,急匆匆走了,旁邊一哥們兒說,喲,老大不錯啊,校花看上你了。
我回頭,帶著幾分信心,卻看見她的幾個姐妹大笑著打量我,臉上有些不屑與嘲諷。
我皺眉,卻猜不出她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看不上我?那剛才擺的什麼臉?
後來聶憐說我,最近幾個詞叫什麼來著?自戀,悶騷。她就是對香水過敏,最討厭擦香水的男的,沒說出來已經很給我面子了。
我只能笑笑,她永遠都是那個嬌氣的“公主”。
我知道她不是那種單純天真的女生,甚至可能和我抱著一樣的想法。
於是第二次,我去找她,她同意。
不需互相交付什麼,我們走在校園裡,僅止於一起吃飯,牽手,然後各自回去。她並不會失去與朋友們相處的時間,我也仍保留與哥們兒聚會的時間。
青春期的懵懂讓男女們同時開竅,我們學會親吻,也明白“雷池”的界限。於是我們依舊保留著距離。然而,我開始喜歡她。她呢?我想也有吧。
那是一種奇怪的感覺,你對她好,在不知不覺中讓她依賴與習慣。她開始為了你的一些傳聞生氣,然後吵架,你再把她哄回來。
朋友說,你真是賤。
然而我知道她是一個倔強的女生,極要強,自尊心不允許她先讓步,不管是她錯還是我錯。
奇怪,我那個時候為什麼不會厭煩?
那是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