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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是為我呢?我可什麼都沒幹!不是,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都讓你繞暈了。”
高俊也暈,根本不知道馬立文要說什麼,倆人七嘴八舌把事情縷了一遍,馬立文就又忘了主題了,想起那個洋鬼子,臉色又開始兇惡。
“他住院花了多少錢?你出的?”
“沒有,他自己花的,誤會嘛,我倆關係還湊合。”高俊睜眼說瞎話。
馬立文狐疑的打量他,甕聲甕氣的說:“你怎麼會跟那種人混在一起?看著就像個變態。”
在馬立文的概念裡,同性戀都應該翹著蘭花指穿著緊身衣,男人引以為傲的體毛都除的乾乾淨淨,那個洋鬼子,就符合他的想象,所以高俊和張強,他壓根就沒往那上邊想過。
高俊頭疼,被“變態”倆字壓的也不善,閃躲著馬立文的注視,說:“那是……說來話長。”
“再長你也得給我說明白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馬立文起初以為高俊充其量是找樂子,跟他認識的不少大款似的,可現在高俊心虛的樣子,明顯是有內情啊。
高俊咔嚓腦門,一狠心,招了:“我喜歡男的。”
馬立文嚥了口唾沫,半天沒說出話來,臉色白了青,青了紫,五顏六色那叫一個好看。
高俊沒敢再繼續轟炸,馬立文不比別人,腦筋比較軸,刺激大了保不齊就又惹出什麼無法收場的事情了。乾咳了兩聲,高俊換話題:“你剛才問我曲楠幹什麼呀?你喜歡她?”
“沒沒沒沒!絕對沒有!”馬立文驚慌擺手,都亂成這樣了他可不敢再摻和進去了。“是二哥,既然那什麼,你那什麼,反正就,沒沒,沒我什麼事啊,算了算了,你們自己瞧著辦吧,跟我沒關係啊,走了走了,我還有事呢。”
……高俊一腦門官司,回到家還是沒明白馬立文到底要跟他說什麼。拉著小狗去遛彎時,馬立文的電話打過來了,簡單明瞭的告訴他,張強看上曲楠了,因為顧忌著自己,才下不去手,之後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補充道:四哥可不會看不起你啊。電話打了不到一分鐘,高俊沒什麼說話的機會,不過總算明白了前因後果,掂量掂量馬立文的智力,估計暫時張強還是安全的,這才算鬆了口氣。
雖然天氣很冷了,高俊還是在樓下等著,鼻子都凍紅了,和小狗一起噴白氣。張強吃著熱乎乎的烤白薯回來了,衣襟敞開著,嘴裡大口嚼著,耳朵被路燈照的像透明的,眼睛笑得彎彎的,動人的明亮。高俊由衷的笑了,雖然不能像小狗一樣歡快的撲過去,可人是朝著自己走來的。
張強走到他面前,掰了一塊塞到高俊嘴裡,忍著想把他就地撲倒的衝動,踢著小狗繼續走。
“今兒可輪到我在上邊了啊。”張強提醒他,也提醒自己。
酒氣跟著冷風一起掠過,高俊扭頭跟上,邊吃邊問:“你喝酒了?”
“恩,大明晚上過去的。”
“嘿,他出來了?怎麼沒叫我啊。”
張強看了他一眼,說:“你晚上不是跟立文一塊吃的麼。”
高俊點點頭,不說話了,跟著一前一後的上樓,碰到鄰居,張強打招呼,高俊住了這麼些日子,都認識了,可還是愛答不理的。
家裡也不暖和,尤其是高俊的家裡,客廳拓寬了,窗戶還總開著,開著空調都不管用,還有兩三天就能供暖了,高俊怕冷,跑去買了個三千瓦的電暖氣,走哪推到哪,不過寒冷也有好處,倆人可以抱著睡覺啦。
下午保潔來過,陽臺飄著一大片衣服床單,沙發套是新換的,雪白的顏色,張強已經習慣這種潔癖色調,沒形象的攤在沙發上,等著高俊泡茶喝。
“大明明天請客,下午你早點過去。”
高俊點頭,泡好了茶,拿起張強扔在茶几上的烤白薯小口吃。張強也不說話,一手摟著他肩膀,一手播電視。
“那個,四哥說你看上曲楠了。”高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張強翹嘴角,點頭:“他應該是那樣想的。”
“那你是怎麼想的呀?”
張強綴了一口茶,扭頭說:“改天咱倆再去趟雁棲湖吧?還記得那個算命的和尚嗎?立文說挺準的。”
“啊?你還信那個?”
張強笑而不答,可高俊卻感覺到了他的掙扎,那麼瀟灑的人,居然開始相信鬼神,這段感情真的給了他那麼大的壓了嗎?一隻手伸過去,摩挲著張強的後脖頸,高俊儘量語氣輕鬆的說:“我跟四哥說了,說我喜歡男的。”
張強的動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