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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在那附近被發現的……在路口匆匆完事,或是拖到賓館做完後再拖回
去……都不太可能。
我終於剋制不住激動-我還是完璧之身!
然而,我的喜悅沒有維持太久,便被一陣寒意取代。
把我打昏,卻什麼都沒做?那個變態到底在想什麼?
更詭異的是……
「爸,誰打電話通知你們我在醫院?那個『好心人』?」
爸點頭。
「可是,」我更疑惑了,「我的皮夾不是被搶了嗎?身上應該沒有任何證件才對。」
「所以……」爸的眉頭逐漸揪緊,顯然也感到有些弔詭。
「他怎麼知道我是誰,還知道家裡的電話,然後打給你們?」
爸沉吟了好一陣子:「先把你媽送回家,她太累了,一定要讓她休息一下,然後,不用等到天亮了,我們馬上去警察局做筆錄。」
在警局做的筆錄,我覺得沒什麼意義。
值班的李警員很盡責地問了不少問題,但是全被我支支吾吾地帶過。
關於深夜外出的來龍去脈,我不想說實話,而去掉這一個環節以後,一個接著一個的疑點,使我並沒有比其它人多瞭解多少,因此就什
麼都沒得說了。
「結論就是:羅仲霖先生在晚上十一點多外出吃宵夜的時候,被搶劫並且擊昏,後來被好心人送去醫院,但是這個好心人也有一點問題
……是這樣子,沒錯吧?」李警員說完以後,眼睛直盯著我,像是在徵詢我的意見。
於是我點頭表示同意。
接著李警員轉頭對爸說:「羅先生,基本上您的孩子提供的線索太少,偵辦起來可能會……有些困難。但是警方一定會盡力的。」
爸皺了一下眉頭,然後點點頭。
我猜爸心裡想的跟我一樣:「話說的好聽,辦事效率就不見得了……」
「好,這樣就可以了。還請你們早點回去休息,畢竟折騰了一個晚上……」李警員的遣詞用字非常客氣,只是講著講著,突
然打了一個呵欠。他隨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和爸則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搞什麼,折騰了一個晚上的人,原來是指他自己啊……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亮的差不多了。
爸說:「打電話請同學幫你請一天假,今天先在家休息,明天再……咦,明天星期五啊,那就請兩天假好了。」
「拜託!大家已經在學校了好不好?」我指了指牆上安安穩穩指向七點四十分的掛鐘,「等八點十分吧,學校規定風紀股長
要在第一節上課前,打電話給沒有請假卻沒去學校的同學,到時候再讓我們班的風紀幫忙就好了。」
果然,於芷璇就和報時的布榖鳥一般準時,唯一出紕漏的地方是,我費了好一番唇舌,才讓她相信我不是賴床睡過頭,而是真的出了事
。
一切都打理完畢以後,一夜沒睡的我倒進床裡,卻怎麼也無法入眠。
滿腦子充斥著一大堆疑點,卻完全無法釐清,這種無力感,很深很深。
一個翻身以後,我想到建綸。
建綸,回臺灣了嗎?
直覺告訴我:很有可能!否則和我見面的那個人是怎麼回事?除了相貌相同以外,音色也如出一轍,甚至還擁有我穿制服的照片。
可是,為什麼要裝作不認識,甚至出手襲擊?
再說,建綸在國外的規劃有足足一年,但現在才經過三個多月而已,不是嗎?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再一個翻身,我更心煩意亂了。
第三次翻身的時候,我靈光一閃,決定下床翻通訊簿找出建綸家的電話號碼。
應該是不會有人接電話的,如果建綸和尹伯父都在英國的話。
結果,翻開電話本卻撲了個空,這才想到:我沒有建綸家的電話號碼。
聽起來似乎很不可思議,但仔細想想:幾乎無時無刻不混在一起,甚至同一張床睡覺、同一張桌子吃飯的人,有事要找,一抬頭就看到
了-當然不會跟他要電話號碼!
正懊惱著,突然又想到:我和建綸讀同一所國中,也讀同一所國小。
我馬上就去翻畢業紀念冊。
國中的時候,建綸在隔壁班……我邊想,邊把通訊簿翻往他們班那一頁。
定睛一看,哭也不是,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