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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喜歡我吻你這。」
沒有!
「每次我吻你這,你都會激動得哭起來。」
絕對沒有!
「可現在我每次這樣做,你都嚇得渾身發抖,生怕我咬你似的……」
你確實咬了我。
「那個樣子實在叫我氣不過……離,你知道我的脾氣,我氣不過,當然會狠狠咬你。」
藉口,什麼知道你的脾氣,什麼氣不過……拜託,不要這樣曖昧地摸那個地方。離尉簡直要為這個扮演植物人的計畫哀悼,他從不知道不能動是如此痛苦的事。
蛇一樣的舌頭又鑽進來,比上一次更野性地掃蕩了口腔一遍,侵略者意猶未盡地舔著離尉的唇角:「對不起,我讓你帶了很多傷。可看見你這不懂事的樣子,口口聲聲說要殺我,恨得我牙癢,怎能不整你。」
你才不懂事!
心中正大罵個不停,讓離尉嚇出一身冷汗的低沉句子忽然鑽進耳膜。
「離,我們做吧。」
做?不會吧?離尉實在沒有信心可以在那個時候把自己保持得像個死人。只是,假如放棄這個唯一可以讓周揚放鬆警惕的機會,說不定以後每天都要被他這般折騰,直到自己一命嗚呼。
為了避免這最悲慘的下場,再不可能的任務也要完成。
離尉默默咬緊了牙,周揚已經抓住離尉的腳踝,把他的雙腿提了起來。臀部離開床單的瞬間,離尉恨不得立即跳下床逃開去。
七天,他已經充分了解接下來的事會令他痛苦到何等程度。無論是被強硬擠入的瞬間擴張,還是被來回抽插的撞擊,離尉都自認為沒有堅韌到足以面不改色接受這些的神經。
只是,即使跳下床,四肢的電流環也會讓自己吃夠苦頭,最後還是免不了被周揚得逞。
男人火熱的呼吸噴在被他剝去衣裳而赤裸的胸膛上,咬著一邊的乳珠,沾染著情色意味地問:「我們嘗試點新花樣,好不好?」
絕對不好。
根據那七天的經驗,周揚提議的新花樣都讓人痛苦不堪。新花樣往往都出現在離尉試圖逃跑或者惹怒周揚之後,換而言之就是懲罰的代名詞。
我現在昏迷不醒,也沒惹你,憑什麼換新花樣?雖然肚子裡堆著不滿,不過這種示弱的問題,即使離尉目前可以說話,也不會表達出來。
不過,周揚並不需要離尉的回答。
託高狹窄結實的臀部,周揚跪上病床,並把離尉的大腿開啟放在自己的膝蓋兩側。
「很漂亮,和你一樣睡著。」
就目前的姿勢,離尉不用睜開眼睛也知道周揚目前仔細端詳的是自己下體最難堪的部分。
惡毒的嗜好。
審視離尉不願意讓人看見的身體部分是周揚的惡趣味。離尉曾經被赤裸著綁在書房的牆上一個晚上,只為了滿足周揚處理幫中事務時偶爾抬頭欣賞一眼。
脆弱的地方忽然被觸碰了一下,離尉所有的神經都緊繃起來。深悉男人身體的手輕鬆地擺弄著馴服的器官,若輕若重地,漸漸喚起隱藏在體內的火熱。
離尉咬緊牙。
不是直接就插進來?周揚什麼時候竟大發慈悲練習起前戲來了?想當初偶爾給他用點潤滑劑就算天大的恩賜。
吃夠苦頭的離尉可不會被輕易騙倒,繼續默默準備迎接劇痛的一刻到來。
啊!
溼熱的感覺,卻忽然覆蓋下身的敏感器官。火辣辣的舌,掃過脆弱的頂端,刺激得離尉幾乎打個寒戰。
他不能肯定自己有沒有在剎那震動了一下,可就算震動也是極小的動靜,至少周揚並沒有發覺。
嗚!舌頭強硬地展開器官的褶皺,佈滿神經的地方感受強烈。離尉必須咬緊牙關才能忍住不發出聲音。
姓周的發什麼瘋?離尉可憐的器官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以往不是咬就是掐,每次都被整得慘兮兮的,好幾次還在高潮的時候用道具束縛起來,讓離尉痛苦得堪堪暈倒過去。
「舒服嗎?」含著男人下體的周揚說話有點含糊,更帶出一股淫糜的味道:「從前我總這樣幫你吸。」
騙人,明明是第一次。火熱的慾望被敵人,而且是可怕的殘忍的敵人含在口裡,離尉發誓這樣的事情最好只有一次。
重重舔了已經抬頭的慾望一下,又朝開始滲出透明液體的頂端輕輕吹了兩口氣,周揚忽然皺眉:「昏迷不醒的病人,好象很容易被挑逗啊……」
離尉渾身的寒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