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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顫動的睫毛上。
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明白,周揚已經明白他在玩什麼把戲。
但是,不能動,還是不能動。
「給我乖乖的睜開眼睛。」
沒有逃跑的機會,手腳都被綁住,身上還帶著傷,身體也被殘忍地侵犯過,而且隨時可能再遭受侵犯……作為俘虜來說,還有什麼僅餘的權利?離尉很高興地發現,他現在至少能閉上眼睛不看那張可以媲美最偉大的雕塑家的傑作的俊臉。
發燙的舌頭沿著上下眼瞼中細小的縫輕輕滑動,感覺到輕微壓迫感的眼球神經跳動起來。
「古代羅馬的宮廷對於你這種不聽話的人,通常會割掉眼瞼,讓你再也閉不上眼。」身下的人猛然震動,周揚邪氣地笑起來,補充道:「或者用刑具迫使你的眼瞼無法閉合,那也是挺難受的。」
不甘心。
離尉一肚子苦水地發現,假裝昏迷已經從逃跑的手段降級為對周揚徒勞的對抗。
沒辦法,落入周揚手上的日子雖短,但過程苦不堪言。那七天裡,逃是逃不了的,手腳被束得死緊,拳腳功夫全不管用;怒視周揚,周揚的犀利目光比他更狠;罵人的話,離尉的口齒根本不能和周揚相提並論,被駁得啞口無言之餘還要忍受周揚興之所至的霸道的吻。
反正就是一敗塗地。
強扮植物人是消極了點,但只要可以讓周揚稍微難受點,離尉覺得也值。
一番計算下來,最終的決定是打死也不睜眼。離尉做好被周揚折騰的準備,無所謂,無論醒著還是睡著,周揚都不會放過他。
權當自己是植物人。
我是植物人,或者屍體也行。
「你在挑釁對嗎?」並沒有暴跳如雷,周揚悠然地笑起來,寵膩的語氣像正對自己養的不聽話的小貓說話:「難道你可以在那種時候也保持這種死人一樣的樣子?」
掀開被子,小刀滑過肌膚表面,病服在刀刃下一分為二,露出帶著幾處玫瑰色傷痕的胸膛。
「你猜的不錯,我不會喜歡姦屍似的性愛。」冰冷的刀尖沿著其中一個敏感的小突起的曲線遊移,足以使離尉繃緊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
「對方是植物人或者假裝植物人,都會讓我倒胃口。」
刀尖緩緩下移,滑過平坦結實的小腹,最後停在男人最脆弱的器官的頂端。
「呵,可憐的離,你在和我玩遊戲嗎?」忽然收回讓離尉心驚膽戰的小刀,周揚改用粗糙的大掌摩娑受到驚嚇的器官,快意地笑著:「我剛好也厭倦了你總是反抗又無奈的可憐樣,這個遊戲我陪你玩。繼續裝你的植物人,在你沒有放棄以前,我承諾不會和你做真正的最後一步。」
細密的吻,宛如孩童親吻心愛的玩具似的。
「但如果你忍不住結束遊戲,那麼遊戲過程中欠我的次數就要一次性清還。」妖魔似的蠱惑人心的嗓音:「害怕的話,現在就睜開眼睛吧。」
不能動,打死也不動。
不對離尉做真正意義上的性交侵犯,這是周揚為了戲弄離尉而放下的誘餌。
「現在,我要開始吻你。舌頭有響應的話,就當你輸……」
死撐著,不能動。
下定決心的離尉,當然明白自己又掉進周揚另一個可惡的淫糜陷阱。
第二章
「現在,我要開始吻你。舌頭有響應的話,就當你輸……」
死撐著,不能動。
下定決心的離尉,當然明白自己又掉進周揚另一個可惡的淫糜陷阱。
清醒時候時總會到處逃竄的舌乖乖待在原地,如果不是為了避免實際上單純得可笑的離尉無法忍受恥辱而提早中斷遊戲,周揚早就放聲大笑起來。
撬開牙關時還可以察覺離尉暗中玩弄的小把戲,他企圖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的舌頭滑進去為所欲為。這怎麼可能,清醒時狀態十足的離尉也不是周揚的對手,周揚輕而易舉用老虎鉗似的手勁捏開獵物的牙關。他心情甚好,沒有為離尉不自量力的抵抗動怒,僅僅懲罰性地咬了咬甜美的唇角。
軟而滑的紅唇帶著離尉的味道被周揚用上下門牙輕輕擠壓,離尉繃緊的肌肉抖動了一下,周揚高興地放過了他。
「我開始有點相信你真的沒有醒。」半逗弄似的調笑著,周揚躺在離尉身側,單手撐在自己的頭,一邊用指尖溫柔地撫摸離尉胸膛的突起。
緩緩繞著圈,用食指和拇指夾著漸漸充血的蓓蕾來回揉搓,再輕輕用指甲一彈。離尉胸膛的劇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