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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活裡不為汪子聿所知的那一面,是他的過去和現在。
汪子聿想如果他學過心理學,也許這些東西就能給他拼湊出一份眼前這個男人的心理素描來,工作狂,野蠻,強大,而戀舊,但是卻一定不能告訴他,這個男人會做地道的老北京打滷麵,會炸煎餃,想事兒的時候揪自己的捲毛,難過的時候喝多了酒倒頭就睡,借酒裝瘋,牙齒整齊而鋒利,□的時候眼神像只兇猛的獸,還會在床上跳著增加高度去開窗子看星星。
太多了。
徐思東背對著他說你要搞清楚了,這回可是我喂的你,啊。
汪子聿噗的笑出來,說成啊。你有這手藝,你走投無路的時候,我都收留你。他從背後環著徐思東的腰,把臉貼他有點兒涼了的後背上,笑起來睫毛顫顫的,扎的徐思東直癢。
兩個人吃完了煎餃又躺回床上,鑽熱被窩裡聽外頭寒風嗚嗚的吹。徐思東舒服攤平了身體看著天花板,大腦進入真空狀態,一片雪白,他忙,很少能有這麼奢侈的時候,光是發呆什麼都不用想。
汪子聿躺在他的旁邊,呼吸淺淺的,身體溫熱柔軟。
徐思東笑起來,眯起的眼睛牽扯著眼角的紋路,有點兒跟年齡不符的滄桑感,他摸著汪子聿光溜溜的背,很有些感慨的意思,說上次睡沙發,這回睡床。
汪子聿輕聲在說,你在沙發上睡相很好。
徐思東轉過頭,汪子聿看著他,笑得無聲無息的,鼻尖在他胳膊上碰了碰,說我起來給你撿了兩次衣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豬。
徐思東在他粉色的嘴唇上蹭著手指一本正經,我有感覺,就是那天做夢來著。
汪子聿問,什麼?
徐思東想了一會,才笑著說,有塊好地,特合適蓋房子。
汪子聿摸了摸徐思東頭上的捲毛說,你職業病晚期,廢了。他心裡驀地有點說不清楚的煩躁,從徐思東手底下挪開,說你趕快回工地對著房子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有一頓算一頓,食堂開不了幾天了。
徐思東伸手過去把他抱著摟回來,笑著低頭去哄,怎麼了,小汪老師?學生哪兒冒犯了?
汪子聿稍事抵抗一下就被他帶了回去,看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