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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求求您,寬恕……。。」阮家寶見雷道爾久無反應,忙用被困著的四肢艱難地爬行幾步,想要親吻他的腳,又或者為也口交,但又驀地想到自己的口異常髒骯,一時徬徨無措,他只能這樣討好雷道爾,但現在不能。
於是他消極地將頭埋在自己的手下,就像一隻惶然的喪家犬。
他大概是恐懼得失去理智和控制能力了吧,已經忘了雷道爾最討厭他做出狗的神氣動態。的確,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在侍服雷道爾的時候居然會嘔了出來。
這簡直是罪大惡極。
但雷道爾只是無奈地嘆氣。
然後蹲下來,揉揉阮家寶汗溼的發,輕聲道:「看來我只得放棄了……」
這根本不是一個人,憑自己的能力,絕不可能令他流露一點較接近本性的表情。
他想起在影帶裡,那個眼裡流露出倔強、憤怒、恐懼,卻有勃勃生氣的男孩。
狗樣浮生-53輪暴
正午,陽光燦爛,映得滿地白雪如銀。
室內,阮家寶赤裸地平躺在地上,四條獒犬被兩名調教師分別牽引著站在他兩旁,注射了奮興劑的它們被染上母狗騷味的阮家寶引得異常燥動,不斷低吼著刨刮著地面,狗帶被扯得繃緊,幾欲掙脫調教師的控制撲上阮家寶身上。
阮家寶安靜地睜著眼,直直地看著天花板,面容一如既往地沉靜如水。
他很清楚自己接下來將被四條狗輪暴。
其實一切都是他安排準備的。
那一晚,雷道爾安撫著在嘔吐後恐懼擅抖的阮家寶,在他慢慢地平伏下來乖順地伏在他腳邊時,俯身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你不是準備了狗嗎?改天做給我看看。」
於是在這日,當雷道爾空閒下來時,他緩下手邊工作,準備好自己和那些狗。
雷道爾在一旁背手站著,注視著阮家寶,後者的身體微微地發抖。
於是雷道爾俯身笑問:「是怕了麼?」
阮家寶眉眼低垂,恭聲道:「不是的,主人,只是有點冷。」
「是嗎?」雷道爾挑眉,穿著一整套西裝的他道:「現在不是挺和暖嗎?連暖爐也不必用。」說罷便不再管阮家寶的回應,自顧自地坐在頗有一段距離的沙發上,燃起煙,一揮手。
於是兩名調教師同時鬆開了狗帶,四條獒犬如箭般撲上阮家寶,不斷在阮家寶身上爭打推撞,利爪劃破阮家寶遍是傷痕的身體,而阮家寶只是如砧板上的肉般靜靜地躺著。
終於一條最壯碩的獲得了阮家寶下體的使用權,不斷地用頭湊哄著,然後將陽具推塞著進入了阮家寶。
雷道爾站起身來,來到那些狗的身後,俯視著阮家寶。
阮家寶仍然是安靜地躺著,睜眼看著天花板,只是在狗只的利爪扯痛了他的傷口時才微微皺眉。待注意到雷道爾正凝視著他,便將目光慢慢地轉回來,回應著露出一挘�θ蕁�
如同任何時候一樣,溫婉、安靜、馴服,而略帶著恐懼卑怯。
這時,另一條狗將頭哄湊在阮家寶的臉上,用舌舔著他的眉眼。阮家寶的眼睛在它的舌拂過時輕輕閉上,過後復又睜開。
雷道爾注意到他的眼睛,空茫而沒有焦距,一如他在床上偶爾瞥過他的臉,看到的眼神。
所以他才會將阮家寶的臉埋在床上,不然,看到他的眼神,就像提醒他是在姦屍似的。
不論是被狗,還是被自己幹著,他的表情都是一樣,也許被甚麼東西操,於他而言都是一樣吧?
看著阮家寶的表情,雷道爾忽然醒悟。
然後感到一點冷意,他吩咐守在一旁的調教師燃起火爐,便推門離開來到書房。
將那一室的沉寂壓抑關上。
在書房裡,他埋頭在檔案堆中,偶爾抬頭瞥看電視熒幕裡另一間房間裡的情況。
這時,所有的狗都已經將阮家寶輪過了一遍,但被注射了興奮劑的它們只是感到更加的興奮激動,沒輪上的都不斷將陽具往阮家寶身上摩擦,阮家寶也順著它們的動作配合著。
身體隨著狗的操弄起伏。
看著阮家寶的動作,雷道爾聯想到他平時操著阮家寶時的情形,其實也是一樣的。
始終順從地配合著對方的動作。
書房裡很靜,只有雷道爾翻弄檔案的紙聲,隔著一個熒幕,雷道爾不知道阮家寶有沒有發出呻吟。
還是如同以往,安靜地不發出一點聲音。
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