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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間,莫名其妙的嘆了口氣,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對方維說,“真是個幸運的人。”
嗯?方維疑惑地看著簡潔,“簡醫生?”
簡潔聞聲倏地回過神來,搖了搖頭,然後撫了撫方維乾爽整潔的額髮,溫柔的像個大姐姐一樣,“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方維動了動躺在被單底下的身子,除了全身像運動過量般的乏力外,基本上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要說有,那便是下面的某個由於昨天晚上用力過度此刻不時抽搐的部位,感覺到此,方維紅著臉,搖了搖頭。
簡潔伸手又擼了擼方維的黑髮,“所以我說你是個幸運的小傢伙,吃了那樣烈性的藥此刻竟然還能全須全羽,可見阿烈待你……唉,我曾經看過——”
簡潔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後傳來咔嚓一聲響,回頭,見是雷烈。
“你醒了,”雷烈走到床邊,順勢輕輕坐下去,伸手很自然的摸摸方維的臉,然後回頭問簡潔:“他怎麼樣?”
簡潔看著他親呢自然的舉動,笑著搖頭,然後看了一眼因為雷烈的舉動而越發不自然的方維,笑著說:“我看需要檢查的不是床上的這位吧,倒是有個人需要我好好檢查一下,方維,你說是不是?”
靠在床上幾乎倚著自己的溫熱身體讓方維一下子便想到了之前的那一整個漫長而荒唐的一夜,再加上簡潔明瞭一切般的打趣語氣,方維一時不知是羞惱還是尷尬,他使勁把貼在自己身上的雷烈一把推出去。
“嘶!”
被推得跌坐在地毯上的雷烈捂著身下的某個尷尬部分,齜牙咧嘴地看著方維委屈地控訴:“喂,你要謀殺親夫啊!”
方維沒有想到自己隨便一推竟然把雷烈推倒在地上,又見他痛苦的模樣,正在內疚,可是在聽到雷烈的控訴後,更是又羞又怒地瞪著他,若不是此刻的他赤身裸、體的,真想下床去把這個害得他如此狼狽不堪樣子的始作甬者狠揍一頓。
簡潔眼看著雷烈和方維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床上,兩個人相互不滿的瞪著對方,只覺得在這個氣氛下,自己實在不適宜再摻和其中,自覺的悄悄地退了出去。
最後還是雷烈先敗下陣來。他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揉揉被摔痛的屁股,“唉,我真是命苦啊。為了心愛的人差點連命都沒有了,可是到頭來呢,人家還不領情,嗚嗚。”
“活該!還不是你自作自受。”
見房間裡只剩下自己和雷烈兩個人,方維索性裹著被子從床上下來,東找西找的,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衣服找到,可是,看著被撕得幾乎沒有幾個鈕釦還存在的襯衫,方維的臉上又暈出微紅。
“嘿嘿,這可是出自你自己的手筆啊,嘖嘖,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你有多勇猛——嗷嗷……”
雷烈鬼吼了一聲,同時靈巧的閃過飛向自己的靠枕,當然,與此同時,身受重瘡的某個要命部位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伴隨著疼痛的,還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汩汩流出,想必是後面的傷口撕裂了,雷烈苦笑著看了一眼正站在床腳暴怒的方維,怕讓他知道了,又刺激得他難堪,便沒敢表現的太明顯,不自然的對方維笑笑,然後指指旁邊的衣櫃,“這裡面有我的備用衣服,左邊第三個門裡面的都是新的,最底下那格是內褲,我去洗手間。”
對於雷烈一下子轉變的語氣方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傢伙,剛才還一副咋咋呼呼的樣子,怎麼突然間氣勢就軟下來了?
不過奇怪歸奇怪,方維也沒有想太久,等到聽到洗手間那邊傳來輕輕的關門聲,方維赤腳走到雷烈所指的衣櫃,拉開櫃門,入眼的滿滿一櫃簇新衣服,甚至有不少件標籤都沒有拆掉。
害怕雷烈很快會出來,方維胡亂拿了襯衣穿在身上,又從底下抽屜拿了條幹淨內褲套上,等他再準備找條合適的褲子穿的時候,鬱悶了,褲子的腰圍過大,尺寸也太長了,真是的,這傢伙沒事長這麼高這麼壯幹什麼,方維洩氣的關上衣櫃門,準備還是穿上自己原來的褲子,於是重又走到床邊,才剛要拿起扔在一邊的褲子,突然間赤、裸的腳底感覺到一陣黏黏膩膩的觸覺,他坐在床上抬起腳,入眼的腥紅頓時讓他愣住了,從血跡凝結的程度來判斷,似乎還是新鮮的,彷彿想起什麼似的,他趕快從床上起來,彎腰仔細看了一下地上,果然,從床邊一直到浴室那邊,淺色的地毯上,不時有一滴滴一角硬幣那麼大的血滴,一路蜿蜒。
方維趕快胡亂套上自己的褲子,又找過皮帶繫上,甚至連鞋子也來不及穿,便跑到洗手間去敲門。
一陣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