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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我這次回去,正好去會會他!”
“不用。”小西不想因為自己惹是生非,想再多說幾句勸阻一下田柏剛,可是田柏剛只是說了句“你再好好想想這人還可能是誰吧”就把電話撂了。
小西平時為人友善,功利心又不強,真的沒和人發生過幾次衝突。經田柏剛提及,小西也不得不回憶起高中時唯一一個跟自己有過矛盾的人——
那人是小西同年級的一個男生,老師眼中的問題少年,平日不學習,與年級裡幾個同類的男孩子拉幫結派,經常出些狀況。高二的時候,年級重新分班,他和小西分進同一個班級,開始纏上小西。
本來,大家都沒把這當回事。因為小西長得好看、眉眼中又有些稚氣,時常被班上的大男生摸來摸去,嬉笑幾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小西知道大家也沒有惡意。只是,漸漸的,大家都發現了這個人對小西有些不尋常——他纏得太緊了!緊到小西都有些厭煩,一向與人交好的脾氣都沒法為繼,變得刻意疏遠他。
沒想到的是,高二末尾時,這個人竟然趁小西晚上去操場跑步時,打算強來!
高中時候的操場特別黑,四周都是樹。小西那時候個頭長得小,大約一米六五左右,平時跑步只是放鬆心情,並沒有練出多快的速度。然而,那個人則發育得尤其充分,平日裡又經常打架,力氣能趕得上小西的雙倍。小西根本扭不過他,沒掙扎幾下,就被他完全禁錮住。時值夏天,彼此穿得都薄。當感受到那人褲子上的激凸時,小西是真的害怕了。
所幸的是,那人一親上小西的嘴唇,就貪婪起來,親個沒完。還沒進行下一項時,田柏剛就趕來了。田柏剛一直是小西的同桌,他發覺到小西去操場太久、而那個傢伙又恰巧不在座位上,就有了不好的猜測,及時趕到。
免不了一場打鬥。
田柏剛精瘦,力氣卻奇大。只是,當時吃了光線的虧。那人在黑暗操場上待久了,很適應黑暗,而田柏剛卻還戴著眼鏡,所以沒打幾下,田柏剛就處於下風。小西當然不能在旁邊傻站著,看到田柏剛被欺負了,情急之下就出手在那人腦後揍了一拳!小西很用力,但感受在那人堅硬的頭骨之上,力道並不大。只是,那人似乎沒料到小西會幫著田柏剛打自己,回頭愣愣的盯著小西看,被田柏剛抓住時機扭轉了態勢。
小西夾在二人中間,拼力制止,那人終於先放了手。
此後,那人居然還利用一次自習時間跑到班級講臺上,不指名道姓的進行了一次道歉,懇求對方原諒。
同學們都有所猜測。但那時大夥對gay瞭解不多,又鑑於班裡有個女生平日裡總跟那人攪和在一起,才沒有人想到小西身上。
再之後,高二結束了。學校對班級又進行一次大調整。唯有小西和田柏剛兩人上輩子積緣太深,一直都被分到一個班,而那人卻被分進別的班級了,此後也沒有太多交集。再遇到時,那人都假裝沒看到小西,其實是有些良知的,不想給小西再造成困擾。
雖然經歷瞭如此這般。小西還是不願相信這個人會用匿名信的方式報復自己。至於大學時類似情況的列風,也不至於幹這種事情。可是,還會是誰呢?
陸嘆媽媽!小西也是想過的。因為見識過她怨恨自己的樣子,小西倒是相信她能做得出這樣的報復。只是,信上提到自己的兩件事情,陸嘆媽媽不太可能知道吧。
等一等。小西想到上次參加陸嘆生日聚會時,自己是和閆海一塊去的,她會不會把閆海當成自己的gay友了?如果是的話……她再調查一下自己高中的成績,然後按照田柏剛的說法詐稱知道自己高考作弊……一切似乎就解釋得通了。
想到這一層。小西不覺毛孔緊縮,渾身發冷。
田柏剛說得很對。這件事情的根是在舉報人身上。與其在“標”上週旋,不如直接去看病的“根本”。
小西已經坐車到了校門口。他沒有直接去系辦公室,而是繞著結冰的湖邊走了一圈,摸索了利害關係之後,才打通爸爸的電話。
這陣子,因為年終採購銷售以及維護大客戶關係的事情,爸爸常在外面出差。此時,爸爸正在外地,正和一家國際品牌的一級代理商談業務。見到小西來電,爸爸示意隨行的部下先頂一會兒,自己則轉到走廊去接電話。
小西打電話之前已經整理好了語言,很快就清晰的把有人寫匿名信的事情跟爸爸說了一遍。同時,對於爸爸,小西不想隱瞞,畢竟要爸爸幫自己,就要把底都說給爸爸聽,於是坦白了自己的同性戀傾向。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