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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呢--
他不明白,這男人明顯是在自己折騰自己。有什麼人、什麼事那樣放不下呢--
作者有話要說:我糾結了。數個版本在腦子輪流播放,到底哪個才最虐。。。不,最適合呢? 糾結啊~~~
☆、10
漆黑的房間,藉著窗外的燈光能看到一縷緩緩升起的薄煙,黑暗中的一點火星,慢慢燃燒,彷彿有了夜晚的獨特味道。
嚴墨嘯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張並不怎麼舒服的床上,四周的黑暗讓他有一瞬間不知道身在何處。最後的一點記憶,也是他離開夜店前的畫面。
頭有些疼,但是並不足以讓他無法忍受。輕輕皺了兩下眉,伸手想揉額頭的同時,嚴墨嘯慢慢轉過頭,他聞到了空氣中的煙味,抽菸的人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
黑暗中看去,一個人影坐在離床不遠的椅子上,兩條腿伸直了搭在窗臺上,整個人跟著椅子一起半傾斜著,偶爾微微晃動幾下,算是一種惡趣味。
雖然沒有開燈,但是男人的側臉卻異常清晰,含在嘴角的煙已經快燃到盡頭,卻沒有反應。
突然,嚴墨嘯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一張口,心裡的名字下意識幾乎馬上要脫口而出,卻半路被他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那個男人,明明已經不在了。
“啊?”聽到他起來的聲音,言若轉過頭,視線和嚴墨嘯對了個正著,表情很平靜,同時伸手拿掉嘴裡煙。
“我抽了你的煙,不要緊吧?”問是這樣問,語氣卻沒有多誠懇。
嚴墨嘯看了他幾秒之後,緩緩低下頭,緊繃的身體慢慢鬆弛了下來,隨後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一身的冷汗。
冷靜下來,感覺卻更不好了。但並不僅僅是因為酒的關係。
見他沒有理自己,言若也沒說什麼,撇了一下嘴之後重新把煙叼回去,然後放下了高高翹起的腿。穿上了地上的一雙藍白人字拖,站起來走到床邊。
“我說,你是不是被人甩了?以你這把年紀,借酒消愁也不是那麼合適啊!”
他從語氣到表情都充滿諷刺意味,完全聽不出一點同情的味道。雖然知道這個男人對他並沒有好感,嚴墨嘯還是忍不住擰起眉,抬起頭冷冷地看著他。
“滾!”
現在,他討厭這個男人的聲音,相貌--還有那和以前感覺完全不同的語調。
“我靠!明明是你半夜來我家甩酒瘋的,我讓你進來躺在我床上你他媽就這態度!”言若火了,不雅地吐掉了嘴裡的煙,彷彿是吃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嚴墨嘯為他這個動作再次皺眉。但是看著言若的那張臉,感覺又變得微妙起來。
很像。真的很像。甚至說是同一個人相信也沒有人會懷疑。但是,即便如此,卻仍然改變不了什麼。
他並不相信莫東凜的話,卻不得不相信擺在眼前的事實。只是,也許他還存著一點僥倖,嚴墨嘯盯著眼前的人,幾乎眼也不眨。
言若並沒有發現他的“異常”,仍然在喋喋不休地詛咒著嚴墨嘯,當他伸手去拉嚴墨嘯想把他從自己床上扯下來好讓自己能睡覺的時候,手伸到一半就被原本一動不動的嚴墨嘯握住了。
感覺到對方的手很燙,卻又分不清到底是誰的溫度。嚴墨嘯把言若拉到自己身上,後者那一瞬間感覺自己的手臂差點脫臼。
被滿身酒氣的男人抱住,言若開始掙扎,巴掌在嚴墨嘯背上拍得“啪啪”直響。
“又來!你別以為我打不過你,上次是因為你沒給我工錢所以才沒出手!”
兩人身上一個煙味一個酒味,混在一起,倒也相得益彰。
嚴墨嘯別過頭,下巴輕輕劃過言若的,一個晚上長出的短短的胡茬雖然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至少不能算疼,卻仍然讓言若起了一知雞皮疙瘩。
“別動。”嚴墨嘯在他耳邊輕聲說,聲音是略顯混濁的沙啞。隨後把頭埋在言若肩上。
言若真的不再動了,放在嚴墨嘯背上的手停頓了一下,慢慢放下了。片刻之後,他問:“你又想在我身上找那個人的感覺了?我說了,我不是--”
“我知道。”這次,嚴墨嘯終於承認了。
言若沒有什麼驚喜的表情。
然後,他聽到嚴墨嘯問他:“你要不要做我的人?”
這是個很奇妙的問法,需要一個更奇妙的回答,和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
言若皺眉。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