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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是剛才參與牌局的其中之一。
嚴墨嘯拿回卡站起來,然後和男人心照不宣地一前一後向門口走去。這種交易,並不複雜。
不過眼前的人,跟那個人並不像,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而嚴墨嘯之所以會選擇男人,是因為他拿牌的姿勢,這才是他們最像、也是唯一相像的地方。
整整一年,他沒有再見那個男人。
像是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除了回憶,連一點屬於那個人的“蛛絲馬跡”都找不到。還有另一個人,當時應該被稱為自己的情人的人,在同一天,他們都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嚴墨嘯一度以為他們私奔了,而現在,他也覺得這並不是不可能。
他們分開二年,最後還是在一起了。有些事情就是冥冥之中註定的。
嚴墨嘯覺得像是故事有了個很完美的結局,該在一起的都在一起了,剩下他這個“局外人”,也差不多到退場的時候了。
但是,心底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他自己,他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有時候,他連對那個人是愛還是恨都分不清楚了。那兩個人,他對一個好到極點,對一另一個殘忍到極點,像是維持著平衡,但他卻忘了分別在兩個人身上。這並不公平。
只是這裡,嚴墨嘯發現就算找到了,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
踏出酒吧大門的一瞬間,嚴墨嘯突然覺得沒了興致。慾望來得快去得也快,在沒有開始以前,都可以隨時叫停。
“先生想去哪裡?”身後的男人突然摟住他的手臂,很熱情地笑著。
太過“公式化”的笑容,讓嚴墨嘯感覺有些不耐煩。
“我知道間熟悉的賓館,很不錯哦~”
他可能在同一間賓館、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上跟無數不同的男人做過。嚴墨嘯並沒有潔癖,跟其他人做 愛時也一定會帶套子,但是今天他承認這句話讓他很掃興。
又是那種煩躁,無論喝多少酒和多少人上床也只能暫時消除。有時候是幾天,有時候只有幾小時。
“不用去賓館。”從上衣口袋裡掏出錢,嚴墨嘯直接把一疊鈔票塞到男人胸前的口袋裡,命令一般說:“附近找個安靜的地方,就地解決。”解決完之後他就直接回家。
男人愣了一下,盯著嚴墨嘯的眼神充滿不解。
“不行?”他似笑非笑地問。
嚴墨嘯看上去並不是連房錢也付不起的人,但是每個人多少都會些特殊的癖好,比如“打野戰”。
“當然可以。”把錢收到口袋裡,男人揚起一抹微笑,“只不過怕你不盡興而已。”
這方面是不用他擔心的。對嚴墨嘯來說,只要能□就已經足夠了。纏綿的前戲、愛撫,對他來說已經不是必要的了。並不是他“自虐”,只是沒那個心情,做 愛也像是一種程式一樣。
每個人心中都有各自的底限,但是面對某些東西的時候,那層界限也變得模糊起來。
怎麼看都應該屬於上流社會貴公子的嚴墨嘯,和用錢買來的男人在巷子裡野 合的行為,也許可以稱為一時“心血來潮”,嚴墨嘯並不想為自己行為解釋什麼,他不需要揹負道德準則,也不會有罪惡感。而當他發現在黑暗中男人的輪廓跟那個人竟然有幾分相似的時候,那種混合了恨意的慾望像潮水一樣將他淹沒。
“啊!啊~你好猛~~嗯唔!”男人趴在牆上抬起臀部讓身後的人進出著,對方動作粗暴,快感也是從痛感中來的。
“該死的!”咬著罵了一句,嚴墨嘯抽出自己,把男人翻了過來,按在牆上從正面進入他。
男人□著,褲子堆在地上,一條腿被抬起來掛在嚴墨嘯腰上,嚴墨嘯用力撞擊著眼前的身體,卻只把拉鍊拉開,彷彿在說這只是場簡單的交易。
肉體撞擊的聲音在巷子裡迴響著,這裡平時並不算人跡罕至,但現在這種時間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人經過。只是越是這樣,有些時候越是可能會有例外。
就在交合中的兩人已經快要迎接□的到來的時候,黑暗中,巷子口傳來一種像是應該是生鏽的腳踏車發出的聲音由遠至近傳了過來,除去人的喘息聲,格外清晰地傳到了嚴墨嘯耳中。
暫時停下動作,嚴墨嘯皺了皺眉,這種時候被人打擾,任何人都不會還保持好興致和無動於衷。而男人被身體裡的男□官弄得□不斷,仍然沉浸在歡愉中無法自拔,靠在嚴墨嘯肩上喘息著。
這時人和車已經靠近,“吱吱”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