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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在他身上又聞又舔的。
瘋狗停了下來,抬起頭看著他咧嘴一笑,即使這麼近距離看牙齒也是白到無可挑剔。
“是啊!我是瘋狗啊!”
原來,某些時候“名字”也可以做為理由。言智孝有些哭笑不得。
“你好像一點都不緊張?”瘋狗注視著他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
“緊張什麼?”看了他一眼,言智孝似笑非笑地問:“你的‘探測器’?”語氣和表情好像他口中所謂的“探測器”就是個男人用來裝飾的猥 瑣物件。
瘋狗靜靜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又低頭在言智孝下巴上蹭了蹭,“我就是喜歡你這個調調!又酷又可愛,讓人得不到又想得到,勾得人心裡癢癢的。”
言智孝愣了一下,隨後伸手從後面扯住瘋狗的頭髮稍稍用力向後一拉,冷冷地問:“玩夠了吧?”
儘管頭髮被抓得有點疼,但瘋狗仍然一副“心情好”的樣子。
“你怎麼知道我在玩?”
言智孝緩緩鬆開了手,“就算是朋友,這種玩笑也過火了。”
瘋狗笑了出來,然後看著言智孝的眼神好像在告訴後者他的後知後覺。
“朋友也有很多種定義,相信我--就算我們做了這種事,我們的‘朋友關係’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原本就若即若離的朋友關係,此刻更是被拆分得七零八落。言智孝沒有問瘋狗“相信他”的理由是什麼,因為沒必要。
男人,可能真的只是這樣一種動物,性和愛可以分得很開。白天還相敬如賓,晚上就像動物一樣糾纏在一起,釋放了堆積的慾望,只需要那幾秒鐘的射 精時間,然後慢慢冷卻,用一根菸的時間就可以讓理智歸位。
沒有任何改變。沒留任何痕跡。
反而更容易上癮。
一隻手緩緩從他衣服下襬伸了進去,在腰間摩擦撫摸著,言智孝卻突然想起那個人掌心的溫度,他無意比較什麼,只是身體已經先回憶起來了。
瘋狗溫柔地摸索著這具身體,感受著男性身體的線條和緊實有力的肌肉,好像情人之間的愛 撫是他慣用的,也許可以當成是朋友之間的感情交流,前提是一定要忽略他近乎猥 褻一般手法和男人已經有了反映的下半身。
“你不需要有什麼罪惡感--”這種話,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安慰。
言智孝沒說話,如果有罪惡感,他就不會還在這裡了。
瘋狗是個沒有節操的隨便男人,這點或許從他始終帶著輕佻的眼神和嘴角就能看出來,五官端正稜角分明,雖然英俊,卻始終給人不安全的感覺。也的確如此,這個男人流連花叢,男女不拘,作為謀生的手段之一,性對他來說就像“家常便飯”。對他來說,這種人類最原始的本能需求是生活的一部分,風流也好,濫 交也罷,性和愛只能得其一,他會選擇真實的那個。
言智孝認識瘋狗的時間不能說久,卻也不算太短,不能說了解瘋狗,也知道他的一貫作風,就某種程度上來說,他覺得自己跟瘋狗像是“同類”--不,他可能還不如瘋狗。
想到這裡他有點想笑,卻笑不出來。
瘋狗低頭吻他,他的不言不語被當成是默許。言智孝有一瞬間的猶豫,對於嘴唇的接觸仍然有一絲牴觸,卻又因為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最終還是沒有避開。
兩人的唇輕輕碰到一起,分不清誰的更冰冷,和兩人年齡和性格不符的是,這個吻是意料之外的純情,僅僅是碰了一下,然後就離開。按理說由瘋狗主動,就算不是溼吻也至少是個法式熱吻才對。
顯然言智孝也沒想到會這樣,他略有疑惑地抬起頭看著瘋狗。
瘋狗的表情有些難以言喻,好像是尷尬、疑惑、不安等等各種複雜情緒結合在一起的感覺,他皺著眉,能看出內心似乎在糾結著。
“我--怎麼一親你‘探測器’就失靈了?”
靠!他是讓男人陽 萎的病毒嗎?
言智孝想也沒想就抬起膝蓋照著他的肚子頂了一下,“自己陽 萎別怪別人!”
“嗷~~”瘋狗捂著肚子倒在一邊蜷縮成一團。言智孝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看也不看他一眼,自己真是吃飽了撐得,陪個傻子在這裡演肥皂劇!
“你--”伸手一指,瘋狗趴在地上故意用拙劣的演技指著言智孝“悲憤”地說:“買賣不成仁義在啊!”
已經走出好幾步的人微微轉過頭從眼角看著他,嘴角一揚。
“抱歉!大爺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