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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很難受的感覺,因為這個人是--
“成森。”聲音雖輕,卻異常清晰,言智孝的發音非常標準,無可挑剔。
眼前斯文幹練的男人,言智孝並不陌生,卻也不熟悉。但他對於言智孝來說,就好像一扇門,開啟之後,另一邊的記憶清晰可見。
好像明明是一個悲慘的故事,卻被形容成了一個最不好笑的笑話,連是哭是笑都不知道了。他言智孝就是那裡的主人公,成森是唯一的觀眾,從頭到尾目睹了一切,也曾給過他聽上去並不善意的“忠告”,時間證明,旁觀者永遠是看得最清楚的。
在成森面前,言智孝覺得自己滿身傷口的狼狽相都被看清,甚至那些傷口是怎麼樣留下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有時候,也許友情真的比愛情穩固。
而成森覺得,如果愛一個人和恨一個人都是感情的話,那他無疑是夾在這兩者之間的那個倒黴的人。
不過,現在的言智孝比他想象中要好很多,至少,沒有看到他之後扭頭就跑。
露出一抹微笑,成森說:“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
兩年時間,的確算挺久。
“是你找我?”問了一句,言智孝朝成森身後看了看,“孔雀呢?”
“他出去了。你的電話是我問他要的,因為我指名要找你。”
對於成森的解釋,言智孝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接受這,但是否相信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成森看著言智孝比兩年前冷漠十倍的臉,儘管以前也沒有到無話不談的地步,但現在兩人之間的沉默幾乎要成了一個僵局。於是,沒有再給言智孝太多時間回憶或者猜測,更不可能再說點什麼家常客套話,他簡單扼要地說:“回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兩個人早已心知肚明,話題的突然轉變卻沒有讓人覺得突兀。至於回哪裡,更是不用特意說明。
言智孝沉默了幾秒,然後問:“你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自己回去比他來找你要好的多。”成森有種破釜沉舟的感覺,但是如果不是知道言智孝的脾氣,他也許會直接揪著他的頭髮對他說:你他媽的快跟我回去!能讓他這麼焦躁的人,除了他那個好朋友,就剩下言智孝了。
“兩年了,你也--”突然看到言智孝舉起手向他示意,成森停了下來。
而讓他沒想到的是,言智孝突然朝他笑了笑,比起剛才的冷漠,簡直讓成森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兩年了,你知道我最後悔的是什麼嗎?”言智孝問了個讓人有些莫名的問題。
成森疑惑,卻沒說話。
這次,言智孝笑得坦然並且謙虛。
“兩年多前你讓我從他身邊滾開的時候,我沒有聽你的話馬上滾得遠遠的--”
如果他不那樣笑,成森會真的把這句話當一個玩笑。
“後來我終於聽你的話了,但好像還是晚了。成森,你怎麼沒告訴我你的話是有‘保質期’的?”
聽上去就是“無理取鬧”的話,成森知道那只是句玩笑,卻無言以對。兩年時間,讓言智孝這個男人變了很多。
短暫的沉默之後,成森有些試探性地說:“我以為,你是在跟他鬧脾氣--”
聽到成森這句話,言智孝整個人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笑出聲,感覺像一個天真的孩子無意中給大人講了個很可笑的笑話。
搖了搖頭,言智孝語氣中全是笑意地說:“你太看得起我了。在他面前,我連鬧脾氣的資格都沒有。”因為,他可能會覺得噁心。
成森緩緩皺起眉。
“兩年--”言智孝伸手兩根手指舉到他面前,“不是兩天,也不是兩個月。兩年時間,足夠我看清楚嚴墨嘯和我自己了--”
嚴墨嘯,讓他得到了他原本沒有的,然後讓他失去了原本所有的--
成森現在覺得,不管是嚴墨嘯還是他自己,都沒有真正瞭解過眼前這個叫言智孝的男人。
言智孝給成森的第一感覺,並不是很好。這也不能怪他,因為他一次見到言智孝的時候後者正在跟他的朋友滾床單,算不得什麼新奇的場面,只不過這次的物件言智孝是男人,被認為是賣春的,也不算過分。
但成森仍然記得那時言智孝的所有動作和眼神。閉上眼平復了一下急促的喘息,然後從床上坐起來,雖然赤 裸著身體卻並沒有羞澀的感覺,坦然自若的穿上褲子,邊套上衣服邊從他身邊經過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