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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年了。”
瘋狗撓撓頭,“那也是我的工作,對工作就要認真負責!”
言智孝低頭笑了起來。
瘋狗除了現在這個工作之外,還有一份他自己所謂的正當工作,賣身。就是賣身,而且他又接男客又接女客,從來不挑。言智孝曾經問過他:你到底是牛郎還是MB?瘋狗笑得很“偉大”,說:客人是女的我就是牛郎,客人是男的我就是MB!
在某些人看來,這已經是到了沒節操的地步了。
節操?聽到這個詞瘋狗會大笑三聲然後一本正經地問什麼是節操?他都靠殺人賺錢了還有什麼節操?
最壞,也不過如此了。
單手支著下巴,言智孝看了看孔雀掛在牆上的畫,枯了一半的紅薔薇,突然讓他想起了另一個人。
“蠍子呢?”
蠍子,跟瘋言智孝和瘋狗一樣,卻又有一點不一樣。因為他是跟在孔雀身邊的人。言智孝第一次見到孔雀的時候,蠍子就已經在孔雀身邊了。瘋狗認識孔雀比他還早,卻也不知道蠍子是什麼時候來的。對於蠍子的特別,孔雀一直沒有多說什麼,事實上除了他們住在一起之外,剩下的跟言智孝他們並沒有什麼不同。
蠍子很年輕,卻很成熟。話不多,也很少主動跟人交流,而且只做一些善後工作,比如說有誰不小心在現場留下證據之類的,他都可以處理得乾乾淨淨的。
以前他們會像現在這樣在一起喝酒的時候,蠍子通常都會靜靜地坐在一邊看著他們喝,偶爾說個一兩句。
言智孝這麼一問,瘋狗也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
“對啊!蠍子他人呢?”
孔雀喝酒的動作停了一秒,“他說他有事,今晚不會回來了。”
這就意味著,他也不知道蠍子去哪了。
不再多問,言智孝雙手撐在桌面上站起來。
“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孔雀朝他點了點頭,瘋狗衝他擺了擺手,“你先走吧!我喝完這一杯再走!”
點了一下頭,言智孝推開門在夜色中消失。
“你說,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眼睛還盯著門口,瘋狗喃喃地問了一句。
孔雀輕輕搖晃著杯裡的酒,“你們不是挺熟的麼?”
“熟個屁!”瘋狗一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