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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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開始的。
很多時候,林樂章甚至認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媽媽,如果不是那一晚,他和夏明明玩的那個遊戲,就不會有後來夏明明媽媽的瘋狂報復。
不會有潮水而來的流言蜚語;自己的媽媽不會氣的和她扭打成一團;她也不會在之後變本加厲的要整散他家;林強不會被她勾引了過去,像條狗般地唯她馬首是瞻;媽媽不會被逼離婚然後瘋掉……
現在這人還來跟自己說重新開始?怎麼重新?
重新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團糟?重新讓自己在新的環境遭受眾人的鄙夷?重新像他,媽一樣的打人罵人?還是重新像剛剛一樣把自己的手臂掐得烏青……這是天下最最最最最最最大的笑話!
林樂章在心底裡胡說八道、瞎說九道了一通,話語一排一排地溜過去再倒帶回來,他整個人沉沒在裡面,越說越痛快。
屋子裡靜悄悄的,夏明明伏在他身上,湊在他的胸口聽他的心跳聲,林樂章的不回話,他幾乎以為他心軟了、默許了、同意重新開始了……
林樂章說了那麼一通話,心情暢快很多,他回了神,揪著夏明明的頭髮,把他的頭顱推搡開。夏明明淬不及防地被推開,然後還被踹了個窩心腳,倒在一旁的茶几上‘嘩啦’一聲滿地的碎片。
意識到自己是自作多情了,他羞憤不已。
著急之下抓起旁邊一張椅子就往林樂章頭上砸去。
林樂章側了個身,頭是沒被砸到,只是砸在了手臂上,他悶哼一聲,手臂軟軟地垂了下來,整個人朝後倒去,疼得他在地上打滾,差點沒翻白眼暈過去。
夏明明眼裡的瘋狂之色慢慢消失,
他丟下手裡的椅子,慢慢蹲了下來,在一旁看他痛苦得近乎扭曲的臉,他覺得他的心要疼死了,從小為他心疼到大,每當林樂章被自己的媽媽逼得嗚嗚地哭的時候,他躲在一旁看著,覺得自己也會跟著疼,次數多了,便是一種習慣了。
完了?這回真的完了?可我不想啊,怎麼辦?
那就換另外一種開始吧。
想著就要去脫他的衣服,林樂章兩眼昏花但仍舊是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掙扎著往沙發腳邊躲。當然是無濟於事的,夏明明跪坐在地上,把他拖了回來,就扒他的褲子。
林樂章只覺全身冰冷,手臂以一種很不正常的姿勢扭曲著,像著了火似的痛,胃裡一陣陣的翻滾,接著就就開始乾嘔。
昏迷之前他想糟了,我的胃又壞拉。
大門在這個時候‘咔嚓’一聲開了,類似的情景令林樂章又想起了災難的第一晚。
這回又是一種怎樣的開始呢?
26
26、解脫的方式 。。。
劉連媽這些天鬧騰得厲害,總是‘不小心’幹一些讓他心驚膽顫事情,今天早上劉連終於下定決心給她找了個心理醫生,心理醫生正在家裡陪著他媽,所以他終於有空回一次家了,萬是沒想到門剛一開啟就看見這麼刺激眼球的情景。
“你在幹什麼!?”劉連上前兩步,聲音裡滿是驚詫。
夏明明動作一頓,有一瞬間的慌亂,他急急地拿了丟在一旁的衣服胡亂地遮在林樂章□的□,輕聲細語地解釋:“他胃疼,暈過去了,我送他去醫院。”
說著已經把人抱了起來,快步地想要越過劉連出去。
胃疼?
劉連想起那次林樂章也是因為胃疼暈過去了,便有點著急,湊上前道:“我看看。”
夏明明一側身,躲過他的視線,故作鎮定地走得更快了,邊走邊道:“我得快點送他去醫院。”說著就伸手去開門,就是這個動作,使得林樂章那隻大約已經斷掉的手軟軟地垂了下來。
劉連本就還心存疑惑,正要上前看看,這會見那隻烏青的手臂,驚得他頓時呼吸停滯,一把扯過夏明明道:“慢著。”
夏明明突然就用力甩開了劉連的拉扯,只是他抱著人,門也還沒開啟,當然是走不了的。拉扯間,人就滑到地板上了,夏明明見事情已經敗露,二話不說只瞥了地上的林樂章一眼,就開了門快步地走了。
劉連管不了那麼多,蹲下去檢視那個烏青的手臂,再看林樂章青白的臉,當即低咒一聲:“夏明明,我操你媽!”
手指顫抖著摁了個電話,他再次向醫生朋友求救了。
醫生還是那個醫生,病人還是那個病人。
而劉連也正著急得團團轉,一會湊上前摸摸林樂章的臉,一會盯著他那慘不忍睹的手臂看,不時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