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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對不起,還有阿寶的事,我對不起阿寶……對不起阿寶的母親……項丞,我一直以為我有很多機會跟你坦白,跟你說我喜歡你,所以才一直倔強的不和你說其實我很在乎你,其實我真的好喜歡你……我愛你……」我邊哭邊說著,眼淚遮掩了我的視線,眼前一片模糊。
這九個月來的日子好難熬,每天都度日如年,每天都生不如死。
我以為,柯念是堅強的,柯念永遠不知道軟弱的滋味是什麼。
但是這九個月來,柯念他徹徹底底的明白什麼叫絕望,什麼叫痛苦。
柯念根本就不堅強,堅強只是他拿來偽裝自己的工具。
其實他比任何一個人都要膽小軟弱。
柯念他的確是不需要任何人。
因為他需要的,永遠只有項丞那一個男人。
可是那男人卻離開了,丟下柯念,一個人孤獨的待在他的世界裡。
或許那男人不知道,在他轉身離開之後,柯念從未安穩的睡過一次覺。
對柯念來說,最令人安心的地方,是那男人的胸膛。
尾聲
我張開了眼,眼前是牆壁是白色。
「柯念,你沒事吧?」
我轉過頭去,是何善,他一臉擔憂的表情。
我看著何善,然後閉起了眼,把眼裡的溼意逼回後,我才再次睜開眼,「是你把我送進醫院的?」
「嗯嗯。」何善點頭。
「是嗎?」
又一次失望了,柯唸啊柯念,到底要失望幾次,你才懂得放棄?
我沒再說話。
「柯念,渴不渴,要喝個水嗎?」何善問。
我搖頭。
何善拍拍胸脯,說:「幸好幸好,你只是稍微嗆傷而已,沒有什麼大礙。」
「我是怎麼出來的?」
何善突然一臉奇怪看我,我問:「我說錯什麼了嗎?」
「你不會又失去記憶了吧?明明項丞那傢伙揹你出來的時候,你還吵著不要下來……」
耳尖地捕捉到敏感的名字,我表情一僵,「你是說……項丞他……」
何善點頭,「是啊,是項丞把你救出來的,你知道我在外面等得有多心急嗎?」
天……真的是項丞,所以也就是說,我昨天的那一番話全被項丞聽進去了?
我尷尬的直想用棉被把自己蒙起來。
「那他有沒有事?」
「還好,比你稍微嚴重些,身上有幾處二度燒傷。」
「那他人呢?」
「畢竟是公眾人物,所以轉到單人房去了,在502房。」
一聽完,我立刻掀被下床,「我去找他。」
「喂喂喂,你小心點啦,點滴點滴……」何善嚷嚷著,邊扶起我,順道將塑膠點滴瓶改掛到移動點滴架上。
我推著點滴架,開啟502的房門,床上空無一人,我愣住。
突然,有人從浴室出來,我立刻轉過頭去。
我還是失望了。
那人是項丞的經紀人,她用擦手紙擦拭著手,走出來,一見到我後,也跟著愣了。
我別過頭去,正巧把視線瞥到了床上,我才發現床上收拾得異常整齊,連桌旁也空無一物。
雖然不想問她,但似乎只有她才知道項丞的去處,「項丞人呢?」
「他出院了。」
「這麼突然?」
她聳肩,「我不知道。」
我沒打算再理會她,轉過身離開。
「喂。」她從後頭叫住了我。
我回頭看她。
她看著我好一會兒,突然說:「行了,算我認輸了,那傢伙竟然跟我說,他寧可不當演員,不當影帝,也不願失去你,我捧紅不少演員,卻沒見過像他這樣傻氣的呆子。」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小紙條,說:「他要我交給你的,我也算是完成我的任務了。」
我遲疑的接過手,開啟來,紙條上簡單寫了幾個字,那確實是項丞的字跡。
一看完後,我立刻徒手拔掉手背的點滴軟針,抓皺了紙條,衝出病房外。
他在紙條上寫著——
「我在秘密基地等你。」
坐最快的一班火車,我回到家鄉。
沒時間等家人來車站接我,我叫了計程車,一路往國小的方向開去。
十多分鐘過去,計程車停在國小的大門口,給了司機鈔票,我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