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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
樣狠狠地看低,而自己卻不能為此反駁一句。相反還要把妻子這麼不孝的想法緊緊藏在心裡,不能讓父母知道。
妻子為什麼對自己這邊的親人總是如此惡劣呢?就連現在這個家,只要他這邊任何一個親人上來小坐一下,妻子總要給
他們臉色看,而妻子孃家的親人過來,妻子就熱情得不得了。他無法理解妻子的這種方法。她不是他老婆了嗎?怎麼還
一心向著孃家,難道白髮蒼蒼時,能陪她身邊的是那些孃家人嗎?
心裡一口氣堵在那裡,連妻子的面也不想見了。明明可以到第二天再下去,他卻說下面有事情需要他回去處理。
雖然妻子聽到他的理由時,站在那大聲嘲笑他,大意只有一點就你那工作,也會有什麼大事。但是儘管如此妻子卻沒有
挽留他。
離開家門時,心情才稍稍好點。其實對於自己最近的這種情緒,林文有些害怕,他知道自己對妻子開始厭煩了,錯,應
該是說討厭。但這麼負面的情緒他是絕對不能跟任何人講。他是不可能跟妻子離婚的。這樣的他,真的很可悲,一點自
由都沒有。
第二天再上來時,林文沒有先回家一趟,而是直接去了縣委大樓。然後再跟大家一起去聞清的新廠。
新廠的開幕儀式很是壯觀,還有電視臺過來採訪。但當天晚上新聞臺,並沒有林文的影子。當時有一個記者想從側面拍
,便叫林文走到一邊去。林文是站在最邊上的。
即使穿著很成熟的西裝,他還是上不了檯面,人們還是以為他是個打雜的。
其實被那個記者叫到一旁時,林文心裡是很生氣的,但臉上還是掛著那虛偽的客套的笑容,乖乖地退後。
這一幕被聞清收進眼裡,但他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在心裡感慨,變了,真的變了。
白天是開幕式,晚上就是來參加的人進了酒樓。林文自是得跟去。
酒桌上被敬酒,笑著說我不能喝酒,但最後還喝了不少。不知是因為知道他跟聞清的同學關係,還是林文那副明明不能
喝酒,被人硬勸幾下就不得不喝的樣子有點好玩。不少人過來跟他敬酒。而不懂得推拒的他,就這樣硬被灌上好十幾杯
酒,而且並不是啤酒,都是高濃度的紅酒、白酒。
恍惚間,林文覺得他今天很能喝,竟然喝了這麼多還沒倒下去。不過他心裡也有數,再喝下去絕對要出洋相了。
可是就算不想再喝,眼前這杯酒也不能不喝。
“敬你,聞先生。”一飲而盡杯中酒,林文就衝出了包廂。
還站在原地的聞清跟著飲盡杯中的酒,事實上他過來,並不準備向林文敬酒,只是想叫大家別再給林文灌酒。
“我出去看看。”放下手裡的酒杯,不待旁邊人的反應,聞清已經衝出去了。
剛出包廂,就看到不遠處有個人跪倒在紅色地毯上。
“林文。”飛跑上去,才看見對方一臉的痛苦。
“洗手…間…”不知道是誰扶住他了他,林文現在只知道他要去洗手間,因為再不去的話他就會當場吐在這裡。生性的
潔癖讓他不想這樣做,所以林文才如此痛苦地堅持著。
知道對方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這樣的身體別說站起來了,連爬都不可能了。
聞清雙手抄起林文的身子直接抱他去了洗手間。
一到洗手間,林文就把肚子裡的東西全都吐乾淨了。還好一旁有聞清在照顧著,才沒吐得全身都是。
“聞先生?”聞清正給林文擦嘴,便聽到身後有人叫他。回頭一看是那裡面的人。
皺起眉頭看了下林文,“你們玩吧,他喝多了。”
這段時間下來,多少也瞭解了林文的情況,如果自己不管他的話,絕對沒人管他的。很有可能就是一個人呆在洗手間裡
過夜。
有人在,聞清不方便把林文抱起,只能架起林文。
“實在不好意思。”丟下一句聞清便走了。
對方似乎想不到聞清會中途丟下賓客走人,愣在那裡好一會才醒悟過來。
追上聞清,對方笑得一臉諂諛,“聞先生,我送林文回去吧。”說話的人其實心裡很迷惑,之前不是看他們兩個一點都
不熱絡嗎?怎麼聞先生忽然這麼關心這個林文來了。
“沒事。”揮揮手,聞清對於自己中途離去並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