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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極限嗎？我捏起蝶的下巴讓他看著我，鄙夷看著他問他有多少男人。我以為蝶看到我這樣對他會很生氣，會罵我，或給我一巴掌，然後讓我滾。但我錯了，他只是看了我一會，淡淡的說“不知道。”
我靠，不知道，多到他自己都不知道了嗎？媽的，我沒覺出他有多麼不堪來，卻覺得我多餘，好像在他那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他都不知道他有多少男人啊。我當他是個寶，他當我還不如棵草，我不否認我是忌妒，我喜歡他，要不是因為喜歡他，我會在這跟個小催似的上趕著嗎？我給誰錢誰不伺候得我天上地下的。
“媽的，賤。”我抽了蝶一個嘴巴，下手很重，我是被氣昏了頭，看著他嘴角流下的血，我立刻就後悔了。然而他卻只是低著頭，繼續看著那地上的煙發呆，誰也不知道他想什麼呢，也許他這是生氣了吧。我輕輕的抱住他，他動也沒動，打完了我還心疼他，到底誰更賤啊。
我賤，就讓我賤個徹底吧，我一句句的哄著他，當時哄我老婆的時候我都沒說過這麼多話，加上哄我女兒的份都出來了，他還是那個樣子，低著頭看著那地上的煙發呆。我抬起他的頭，輕輕的對他說對不起，他就給了我兩字“沒事。”我又一次有暈死的想法。我這是沒個高血壓低血糖什麼的，要不他這麼個玩法，我都不知道範病多少回了。
蝶下床把那支菸撿了起來，用打火機點燃，放在了一邊的菸灰缸上，走到了陽臺上，看著外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