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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希動作停了一下,看到亞辰被欲/望薰染的雙眼,魅惑地笑了。“今晚讓我瞭解你的全部,從內到外。你也感受我,好嗎?”
裴希在水中摸到亞辰的手,將它拉起來,用舌頭把十根手指一一舔遍,泛著水光的修長手指在曖昧的燈光下看起來無比色/情。
“我很久沒做過了,沒人能讓我興奮。”裴希拉著亞辰的手探向自己的腹部。“你行嗎?”
這個帶著傷自尊性質的問題,亞辰不會用語言回答他。
亞辰毫不憐惜的握住裴希,粗暴地□起來,還記得他說過不喜歡溫柔的方式,那就猛烈點吧。
亞辰單身了很長一段時間,經常自我安慰,手活是很好的,但他愛撫了裴希半天,裴希那處仍然懶洋洋的沒半點起色,這讓亞辰的信心大受打擊。
亞辰想了想,猛地一下從水裡坐起來,裴希在他上面,一不留神身體後仰,頭“咚”地一下撞在浴缸的邊緣,亞辰連忙去拉他,剛伸出手卻感覺裴希的下/身起了變化,原來……
亞辰拉他的動作改為提,亞辰抓住裴希脖子上的項圈,將他的頭提起來,裴希像是被撞暈了,耷拉著頭,**的黑髮不斷在滴水,一幅欠虐的表情。
亞辰邪魅地眯起眼,用手捏住裴希的下頜,將他的臉抬起並固定住,然後毫不客氣地吻住了他。
“你的表情怎麼這麼淫/蕩……”亞辰咬住裴希的下唇,用力吮吸,薄薄的唇瓣被吸得似要滴血。
“是不是裴軒讓你變成這樣的……” 亞辰邊問邊咬,用的力道太大,捏著下頜的手指尖泛起了白色。雖然知道這是夢,知道蘭迪的話不可信,但亞辰還是很在意,自己愛的人怎麼能被別人玩弄,還是那種幾近屈辱的方式,亞辰接受不了。
“我是誰?”亞辰離開裴希的唇,使勁搖他的頭問。
裴希的眼眯開一條縫,眼珠轉動了幾下又閉上了。
“看著我,回答!”亞辰掰開裴希的眼睛,湊到他面前,鼻尖對鼻尖。
裴希被迫睜開眼,這讓他很不舒服,但這種強迫的痛楚正是他想要的。裴希痛苦又歡愉地扯起嘴角,吐出微弱的聲音:“亞……辰……”
“什麼?我聽不見。”
裴希不肯再說,開始彆扭的擺頭。
亞辰沒得到想要的答案,生氣地將裴希推到牆上,裴希的後腰抵在浴缸的邊緣,背又被強行壓著,花灑頂著脊椎非常難受。
“疼……”裴希細弱地呻/吟,似要哭了。
“你不是最喜歡嗎?”亞辰俘獲裴希的唇,縱情的輾轉咬吻,一手捏著胸前的突起,一手握住挺立的根/莖,裴希已經達到興奮狀態,亞辰卻性意闌珊。
懲戒性地吻了一會兒,亞辰突然推開裴希,發洩似地用力捶打水面,“要多少水才能徹底清除裴軒在你身上留下的烙印!我他/媽真犯/賤!”亞辰大聲咆哮,裴希被他驚呆了。
“裴……裴軒是誰?……你聲音好大,把我耳朵都震痛了,”裴希用手捂住耳朵,神經質地用頭去撞牆。
“你好奇怪,為什麼又突然生氣了……我說過我愛你啊……說了很多次你為什麼不信?好……我證明給你看……”裴希不知從哪裡變出把鋒利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划向自己的手腕,一缸清澈的水瞬間被血色染紅。
“裴希!!!”
亞辰大叫一聲從夢中驚醒,耳朵裡全是 “咚咚”的心跳聲,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
回過神來,亞辰抱著頭,腦子裡亂作一團,很久沒做夢了,一做就是這種亂七八糟的夢,為什麼有關裴希的夢總是溫柔與死亡並存,難道預示著什麼?
由於晚上做了噩夢,亞辰渾身都不舒服,老是莫名的心悸,到公司上班也無精打采,很快就被裴軒發現了。
“還有兩天才到週末,你的工作狀態呢?”裴軒今天竟然戴了一副眼鏡,暗紫色的框架讓他看起來沉穩又優雅。
昨晚的夢讓亞辰對裴軒更反感,雖然夢只是自己潛意識的想法,但裴軒曾讓裴希痛苦過是不爭的事實,現在他就在眼前,典型的衣冠禽獸樣子,亞辰咬緊牙關才抑制住暴打他的衝動。
裴軒盯著亞辰看了很久,才從胸前舀出一隻復古懷錶,古銅色帶鏽斑的錶鏈彰顯出它古老的身份,裴軒提著錶鏈,懷錶像時鐘的鐘擺來回擺動,
裴軒對亞辰說:“看著它。”
亞辰的眼神帶著仇恨,把懷錶當做裴軒,一眨不眨地瞪著,丟出眼刀無數。
“對它溫柔點,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