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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行?”用央求的眼神望著許墨。
許墨被他看得不自在,再想起秦小關的身世,說不出話了。
許爸爸瞪了許墨一眼,扶起秦小關:“到我書房裡,我給你檢查檢查,要是落下什麼毛病就糟了。”
許墨驚得目瞪口呆:“靠!我頭被人打破的時候都沒這麼對我,秦小關你好大能耐!”
“閉嘴!你那是自找的,我還巴不得你乖乖躺床上一輩子別給我招惹麻煩!”許爸爸氣得七竅生煙,許墨時常在外面招惹小混混,一次兩次還心疼,次數多了就恨不得拿個雷峰塔鎮了他。
喬炎見局勢越來越亂,只好拉住許墨:“你先冷靜。”
“你也胳膊往外拐?!”許墨髮覺這一屋子都是敵人,疏忽不得。
許媽媽拿了幾根玉米出來擱桌上:“拐什麼拐,幫我剝玉米。”
許墨一下沒了脾氣:“你怎麼不買剝好的?”坐下聽話的拿起玉米剝。
“鄉下的親戚種的,我都自己剝。”許媽媽見他冷靜了,又問,“你打算賠錢還是賠人?”
“什麼賠錢?”許墨聽不懂。
“還裝。”許媽媽沒好氣的說,“就小關這件事,你要賠錢的話你爸可能不願給,你那邊有多少?”
許墨停下了動作,他總算聽明白了:“媽,你不是吧,要我賠?你知不知道是那兔崽子上……上了我……”後面尷尬得幾乎說不下去。
喬炎被嚇得眼睛張得比銅鈴還大,整個人靈魂出竅。
許媽媽氣呼呼的說:“我都看見了,你還狡辯?小心你爸打斷你腿!”
“你看見什麼了,那是後來我想報仇。”許墨越說越覺得自己窩囊,被人上了還不清不楚領了人回來,現在被冤枉得幾乎沒有反駁的餘地。
“我們養你這麼大可不是要你去欺負別人的,你平時是囂張了點沒人敢怎麼你,可你也不能吃幹抹淨不認賬。”許媽媽忍痛說,“你要實在沒錢,就準備賠人吧。”
“真不是那樣!”許墨是倒了大黴,有理說不清。
“難道你要進警察局才老實交代?!”許媽媽難得擺出一張閻王臉,許家父子長暴力,笑眯眯的是許媽媽,但最後下狠手的通常也是許媽媽。
許墨蔫了,拿根光溜溜的玉米稈子,看到秦小關出來,舊仇與新恨一起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