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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麼,還一個星期五次,而且到時候必定是自己被壓,越想越上火,更加急躁的在附近找稱手的兇器。
秦小關見他不說話,以為他羞澀,再看,發覺他目光閃爍四處不定,暗忖五次是不是有點多。
“那四次?”這已經是秦小關的最大讓步,其實他還想天天做,比較年輕氣盛容易衝動,但考慮到許墨的情況,他還計劃著把許墨養胖些。
“四你媽!!!”許墨受不了了,隨手撿起一塊東西衝過去要砸他腦門,憑什麼自己什麼都要聽他的,憑什麼自己要被冤枉,憑什麼爸媽都站到他那邊去。
秦小關哭笑不得:“你拿塊破瓷磚幹什麼?”輕輕鬆鬆就拿了下來,“別劃傷自己。”
難怪拿起來覺得有些輕飄飄,許墨氣急敗壞的亂吼:“他媽的你幹嘛亂迷惑我爸媽?!還擺出一副被我強/奸了的樣子!疼的人是我!被凌/辱的人是我!”
一堆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聚了過來,有拿瓜子的小姑娘,有拎了一袋毛線在織毛衣的大媽,還有正在玩單反的年輕小夥子。
“小點聲,停停停,有話我們回家說。”秦小關哄著他,“大街上呢。”
許墨臉紅脖子粗的低吼:“那是我家不是你家!”
秦小關長長的嘆息:“唉,那你是要進去這裡談?”指指路邊一扇大門。
許墨盛怒的睨了一眼,瞬間視線被凍結,緊接著氣呼呼的扭臉走人,秦小關緊步跟上。
大門邊的牌匾上揮毫了幾個紅豔豔的大字:XX市婦女聯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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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回到家裡,門也不關,疾步到廚房磨刀。
秦小關順手關了門,先是坐在客廳里正襟危坐等著許墨宣判死刑,等得久屁股都坐麻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去客房把還沒被許墨燒掉的東西都搬到主臥去,搬完之後許墨還沒磨好。
好吧,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秦小關去浴室找來搓衣板放在客廳中央,咬咬牙跪了上去。
實在是擱得疼,秦小關挪了個地方,還不見許墨出來,倒是磨刀的聲音開始斷斷續續,他心想,該不會磨刀石都被磨蝕完了吧。
“許墨,你要砍我就砍,我沒事。”秦小關豪氣沖天的說了句錚錚鐵言。
然而廚房裡突然傳來菜刀落地的聲音,繼而是撲通的跪地聲,秦小關唯恐發生了壞事,要衝進去,已經跪麻的雙膝一下子反應不過來,秦小關跌了個狗吃/屎,但是他隱隱約約聽到廚房裡有哽咽聲,心更慌,不顧還搖搖晃晃的雙膝
,扶著牆終於進了廚房,卻看到那個單薄的身影跪坐在牆角嗚嗚的低聲抽泣。
心像是被人緊緊捏著般生疼,秦小關走過去要安慰,被許墨髮現了,立刻慌亂抹了眼角的淚痕揮手趕他:“你出去,出去,出去……”
就算他再笨也能明白,許墨是個多麼驕傲的人,被人壓著折磨了一夜,臊紅了臉也不會承認有歡愉,更何況被家人誤解,被迫承認曲解的結果。
秦小關蹲下,不遠不近的凝視他,看他紅紅的鼻子,看他眼角還掛著的盈盈發光的淚珠,看他狼狽的擦臉,看他惡狠狠的怒斥自己。
“小狼崽子,看什麼看!”許墨的嗓音猶如蒙了一層紗,雖不真切,引人入勝。
“許墨。”秦小關不管不顧,只是喚著他的名字,目光裡全是盛溢的柔情。
許墨不理會,碎碎唸的罵著。
“許墨。”秦小關一遍遍把這個名字置於舌尖,似乎他是在唱一首動聽得足以餘音繞樑的歌曲。
許墨用那雙秋水晶瑩的眼睛瞪他,不言語。
“許墨。”秦小關笑了,柔柔的愛意與笑意交織在眼底,糾纏不清。
“叫屁啊!”許墨氣咻咻的口出惡言。
無視許墨煞風景的回答,秦小關這回不叫名字了,真心實意的說:“讓我疼你一輩子好不好。”
疑問句不似疑問句,端的是篤定的態度。
許墨一肚子要罵他的話哽在喉嚨,眼眶又紅了,小狼崽子離他兩步遠,也不靠近,只是用言語撩撥他,微笑著靜靜凝視他,這天下午的霞光穿過了陽臺,漫過客廳,灑在秦小關身上盡顯金黃,而秦小關的嗓音溫柔得可以掐出水來,許墨莫名其妙覺得心裡暖意一片,卻別過臉去,悶悶的說:“我腿痠……”
秦小關快速移步過去,攬起許墨:“那就回房躺著,我給你做飯。”
許墨的手臂軟軟的附在他肩上,秦小關心中無限滿足,突然聽聞一聲輕微嘆息,關心備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