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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了起來,笑我不像個爺們,也笑我終於找到了杜微,卻還在這兒傷春悲秋。無論杜微是因為什麼理由不來找我,只要他平安,就一切都好。
“你笑什麼?”他問我。
“終於見到你了,我高興唄。”我上前拉住他的手:“你怎麼一直不來找我呢?李助沒把我的手機號給你啊?”
“我這副樣子……沒法兒見你。”他遲疑了一下,也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冰冷冰冷的。
“你就因為這個不來找我啊……”我失笑,伸手捶了他一下。
“我這樣子,怕你擔心我。”
“你不來找我,我更擔心。”我看著他,皺著眉頭問:“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
他搖了搖頭,開口道:“街上不是說這些的地方,去我那兒吧。”
我跟著杜微到了他住的地方。他那地方也沒有多好,一樣冷颼颼的,唯一比我好的地方,就是他住六樓,不用接著地,沒那麼潮溼。
進了他家之後,杜微就讓我做沙發上,他倒了兩杯開水,遞給我一杯,在我身邊坐下。
我雙手捂在茶杯壁上取暖,一邊問道:“你來這地方多久了?”
“快一個月,我一直很想去找你,可是看見我這個樣子,你肯定得問。本來是想把身體養好一點兒再去找你的……”
“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那個周勳他哥弄的?”
杜微猶豫地看了我一眼,開口道:“你得先答應我,我和你說了,你不能激動。”
我忙點點頭,向他保證我不激動。我心裡頭直嘀咕,杜微這麼嚴肅的模樣,又說怕我激動,難不成是被周功給壓了?
實在不能怪我想太多啊,我媳婦兒這麼個飽受摧殘的樣子,誰見了都得聯想一下。
“周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毒品,給我注射了,後來凌雲把我弄出來,雖說給我戒了毒,但是身體也毀得七七八八了。”
我沒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周家兄弟倆的可恨,我是領教了不止一次,被他們折騰到現在,我都快麻木了。就是杜微現在的樣子,實在是讓我心疼得要死。
我還記得去年,周勳叫楊雲把杜微叫過來玩的時候,杜微顯然是特別不願意,他把皮手套摘下來摔在周勳面前,那時候是多麼的意氣風發啊。
“別難受,我這身體底子好,養一養就回來了。”杜微出言安慰我。
這笨蛋,怎麼就這麼讓人心疼呢。
我那天晚上就睡在杜微那兒。他讓我把租的房子退了,搬到他那兒去住。可是我那房子是交了押金的,現在押金也只能不要了,把我給心疼得要死。
我來這兒的時候,身上就帶了不到一萬塊錢,是那時候在世春當服務員攢下來的錢。杜微也沒帶多少錢,原先杜家給的那些零用錢卡什麼的,都給他爸凍結了。他自己投資掙的那些,都放在展凌雲那兒。
他到這裡來,身上就不到十萬塊,還是那時候和建材廠合作掙的錢。他來了這兒之後,租房子的錢加上押金,就教了不少,現在身上就剩下六萬。
我們倆住在一起,這錢自然就得省著用。
而且也得為以後做準備。這地方小,不好施展,不像T市那種大地方,水深什麼魚都好養,只要有能力怎麼著都餓不死。這兒可不一樣,清湯寡水的飽不了肚。杜微也沒想好要做什麼,我讓他彆著急,先把身體養好是正經。
雖然杜微自己說沒事,可他那身體看得我實在是揪心,都瘦得沒樣子了,他還特別怕冷,穿了多少衣服,還能凍得嘴唇發紫的。
我就問了我們廚房裡頭的師傅,有沒有什麼湯能補補身體的。那廚師大部分都是廣東的,煲湯煲得很好,就給了我一個方子,教我怎麼煲湯,在湯裡頭放些黨參茯苓黃芪薏米啊什麼的,又說這兒冬天冷,吃點狗肉可以驅寒。
我把那方子記下了,特意買了一套煲湯的鍋回來,一週給杜微煲兩次湯。
杜微來了這兒的事我也沒瞞著小沈,我和杜微住一塊兒,他遲早是要知道的。所以那天我就特意把小沈約出來,和杜微一起請他吃了頓飯。
想不到小沈這傢伙挺淡定的,說他早就猜出來我和杜微是一對兒了。我聽得心裡是美滋滋的,心說我和杜微果然般配啊,天造地設的一對兒,連小沈都看出來了。
小沈就跟我說,這事情告訴他就行了,我們倆低調點,這畢竟是小地方,寬容度沒有那麼大。
我忙點頭應了,又問小沈,這兒有沒有醫術高的老中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