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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照片上邢海的臉,又戳了戳自己的臉,輕聲說了句:“懦夫。”
出來接水的邢海恰好看見,坐到他身邊問:“誰是懦夫。”
餘東生的心微妙地一悸,他側過頭來,閉上眼在邢海嘴唇上吻了下去。
邢海二話沒說走了開來。
餘東生睜開眼,皺緊了眉。
晚上邢海叫餘東生去看看他的畫。
邢海說:“只有這一幅沒有完成了。”
未完成的正是那張背影。但餘東生覺得它的完成度已經很高了。
“我總覺得它總也畫不完。”
餘東生環視了一圈,說:“都挺好的,我想畫展會進行得很順利的。”
“本來畫畫是慢工出細活,我這些日子跟工業流水線似地畫畫,很難保證質量。”
“很好了,我們畫展再看吧。”
第二天餘東生約來了老周,商量好了宣傳和畫展的細節,老周拿走了大部分畫。
剩下的十幾天邢海一直都在潤色最後的那張畫,到了聖誕前夜,餘東生問邢海:“你緊張嗎?”
邢海牽牽嘴角說:“挺緊張的。”
餘東生說:“今晚回咱屋一起睡吧。”
邢海瞟了他一眼,並沒說話。
餘東生又說:“走吧,你多長時間沒睡過正經床板了。”
兩人到了床上,餘東生吻邢海,邢海推開他說:“你說過不勉強我。”
“絕不勉強。”
餘東生熱情地吻遍了他全身,邢海還是興致不高,他心裡覺得涼。
餘東生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了幾樣道具,邢海一看有潤滑油避孕‘套之類的,還有一個醫用乳膠手套。餘東生給邢海帶上了手套,捧著他的手把每根手指都含進嘴裡舔弄了一番。邢海本就靠床頭坐著,餘東生胯跪倒他身上,引著他的手來到自己身後。
邢海摸了摸,餘東生已經提前給自己做好了潤滑和擴張,那裡又溼軟又鬆弛。他說:“做什麼啊。”
餘東生吻他。“你進來試試。”
邢海搖搖頭。“算了,我不想委屈你。再說怎麼可能進得去,別勉強。”
餘東生說:“我準備了半個月了,應該沒問題。”
邢海試探地捅了兩根手指進去,餘東生在他分開的雙腿間向後躺去,把屁股抬起來配合邢海的動作。
這感覺實在太不可思議,邢海的食指和中指輕易地捅到底,在又軟又熱的深處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