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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海去廁所隔間裡鎖上門,脫下紙尿布,果真已經沉甸甸的了。他拿帶來的塑膠袋裝好,扔到垃圾桶裡。
緊張、激動、興奮甚至是開心,所有情緒上的波動都是失禁的誘因。邢海在洗手池洗了手,還順便抹了把臉。他抬頭看看鏡子中的自己,輕聲說:“結束了,都結束了。”
他筆直地走向餘東生和庒婉。餘東生等他開始走偏才上前拉住他。
那天,庒婉好像是想要留下比邢海更重的標記一樣,又留下來過夜了。
考試周一過,雖然還有一週,但也沒有課了,基本就相當於放假了。邢海所有補休的課都順利透過,這學期的成績也不錯。到現在無論是老師同學還是他的父母都不質疑他繼續讀書的能力了。
邢海父母約餘東生去他家玩,可惜餘東生早就和庒婉約好,去南方旅遊了。
餘東生喜歡庒婉,對她處處體貼。
庒婉唯一看不過去的地方就是每每餘東生看到了很好的風景,都會停下來照相。而他照的從來只有風景,而沒有她。後來在旅館擺弄他電腦的時候她才發現,那些照片都第一時間整理好發給邢海了。
邢海偶爾會回個隻言片語,餘東生也不回覆,就是有了新照片又發過去。
庒婉叫路人拍了兩人的合影,路人按下快門的時候庒婉摟著餘東生的脖子,吻了吻他的臉頰。之後晚上吃飯的時候庒婉說:“剛剛的照片發給邢海吧。”
“好啊。”餘東生掏出相機,把兩人的照片倒到電腦裡,直接發給了邢海。
那邊很快回復:“你小子好福氣,抱得個大美人,到處遊山玩水。”
庒婉探過頭來看了,說:“我怎麼覺得他語氣有點酸啊?”
餘東生說:“他以前最喜歡到處旅遊了。”
過春節的時候餘東生抽出兩天去邢海家,他爸媽給他們準備了好吃的好喝的,讓他們自己好好玩。有多少感謝,說多了就沒意義了。
邢海帶餘東生看了他小時候的相簿,餘東生每看一張都要嘲笑邢海一番。到後來翻到了近期的照片,邢海說:“我們還沒合過影,有空照一張吧。”
餘東生說:“行啊。”
下午他們倆和邢海他弟邢潤一起去廟會玩兒,邢潤正是躁動的年紀,拉著邢海走路的任務自然又落在了餘東生的頭上。
前天下過一場小雪,積雪久久不散,天氣十分冷。餘東生抓著邢海的手,放進自己的兜裡。餘東生的手乾燥溫暖,由於專業需求還經常會做些木工,上面有粗硬的繭。
邢海下‘身的知覺被削弱,上身的知覺便敏銳起來。尤其是他剩下的這隻手。本身就是比較感性的左手,被他人緊握的感覺很鮮明。餘東生為了他不去在乎所有人的眼光,只要在他身邊,無論什麼場合都會牽著他的手。
有的時候他的觸碰很輕柔,有的時候很堅定。時松時緊,完全看他的心情。有的時候餘東生看到很美或者有趣的東西,手上都會不由自主地收緊,讓邢海也知道,讓他也看看。什麼都不用說。
邢潤對廟會的小遊戲很感興趣,來回來去玩兒了一遍又一遍。邢海也來了興致,要打槍試試。他一隻手拿槍不太方便,餘東生就彎下‘身去替他拖著槍把。
邢海連著射中五個氣球,旁人都驚歎起來。只可惜後五個一發都沒中,只得了個小青蛙的鑰匙鏈的小獎。
他們三人繼續走,看到好吃的就買一份嚐嚐。炸灌腸,焦圈沾豆汁,炒肝,邢潤吃不慣,嚐了一口就撇嘴。以邢海的身體狀況也不能多吃,剩下的都讓餘東生一個人包圓兒了。邢潤買了茶湯和驢打滾,餘東生直接都沒讓邢海嘗。邢海不服氣,從他弟勺裡吃了一口茶湯。餘東生見狀笑了笑,從自己碗裡舀了一勺餵給邢海。
邢潤還買了誇張的小丑帽子,手持木柄鋁頭的紅纓長槍,一路上唸唸有詞地耍。
廟會的盡頭是間寺廟,遠遠地就聽見鐘聲。走進廟門,院中有一個方池,池子中央擺著一張大銅鼎,有不少人向銅鼎投硬幣,希望硬幣能掛在鼎上。
邢海多看了兩眼,餘東生就從兜裡掏出了一枚一元硬幣,塞到邢海手裡。
“試試唄。”
“我可瞅不準啊。”
“沒事,我幫你瞄準。”說著,他來到邢海身後,右手攬著他的腰,左手從後邊輕輕抓著他的左手。兩人彎下腰,身子向池子傾去。餘東生手上稍稍用力,兩人將硬幣擲了出去。
硬幣落在銅鼎上,又慢慢滑了下去,落到了水中。
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