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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在其他人面前說。”
費斯頓沒有安慰,也沒有同情,似乎不必風展諾多說什麼,他早就對此瞭然於心。
帶著笑意,風展諾勾起他的下巴,“我對你說了又怎麼樣,你要抓我?”
“我在停職中,不負責任何案件。”理由充分,費斯頓拉下他的手在唇上輕吻,然後站起來,“我去洗澡,你要來嗎?”
費斯頓進了浴室,很快聽見放水聲,風展諾活動著手腳站起來,有這麼好的機會不把握,簡直就是浪費。
浴室是延續的另一個戰場,他們速戰速決的各自沖洗完畢,期間少不了暖昧火熱的碰觸,還有幾個恰到好處不至於讓人著火的吻。
幸好,他們都沒忘記還有尼爾非在這個家裡。
晚飯是兩個人一起做的,誰也不想在旁邊和尼爾非大眼瞪小眼,對於這個孩子,風展諾建議找威爾問問情況,“反正他有經驗。”
威爾給過費斯頓他在法國的電話,他的號碼全都換過,他的生活是真正重新開始了,費斯頓找他的時候,從電話裡聽起來他周圍的環境很不錯,有悠揚的音樂,是一首浪漫的曲調。
聽他們說完尼爾非的情況,威爾沉默了很久,“他的情況比我的還要嚴重,你們說他還殺過人,我無法想象這對一個孩子來說是什麼感覺……”
“我明白是什麼感覺,但很遺憾,我沒辦法對你形容,沒有體驗過的人說了也不會明白,那不是言語能描述的感受。”接過電話,風展諾回答的很直接。
是痛苦、茫然,無措,還是恐慌,可能都是,也可能都不是,子彈射出就無法挽回,從這一刻起,整個人的感官和思想,整個世界,都變得不同了。
再也無法回到過去,只要殺過一次人,所有的所有,都不同了。
拿著電話,風展諾的視線微冷,費斯頓也開過槍,殺過人,不止一個,他明白風展諾所說的話,那種感覺他也有過,直到變得麻木,“他需要一個信念來改變現狀。”
“那就給他一個信念,當初我的信念就是你,費斯頓,你是我的信仰。”重新開始的威爾現在說出這句話已經不覺得痛苦了,“所以現在你也要給這個孩子一個信仰,讓他相信什麼,有東西支撐他活下去,應該就是這種感覺吧,就像溺水的人,你要給他一塊浮木。”
在威爾說到“你是我的信仰”的時候,風展諾瞥了費斯頓一眼,費斯頓淡淡的神色沒什麼表情,“很遺憾我不是你的浮木,威爾。”
威爾在電話裡笑起來,笑聲爽朗,“不,你是的,浮木能讓人免於溺水,但是我忘了,要離開那條會把人沉沒的河必須靠自己,我不能抓著浮木一輩子。”
威爾完全釋懷了,他確實有了改變,風展諾興味的聽著他的話,“這才是乖孩子,聰明的看法。”微微上揚的語調。
威爾已經二十多了,被人這麼說有些無奈,但電話裡的聲音那麼悅耳,他能想象到那個男人說話的樣子,令人恐懼的同時卻也讓人對他討厭不起來的那個殺手,希望他和費斯頓一切順利。
最後威爾只能笑。
風展諾讚揚的話顯然在某人耳朵裡聽起來有點彆扭,他收到費斯頓遞來的一個眼神,但他的話不含調情的成分,於是他只是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的無辜。
威爾遇到的事屬於他的個人隱私,所以費斯頓沒有主動對風展諾提起過,經過尼爾非的事,風展諾對威爾和費斯頓之間的關係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但他能成為尼爾非的浮木嗎,在尼爾非眼裡,是這個男人殺了他的爸爸。
奇異的三人生活,從這時候開始,費斯頓忙於處理凱達集團的股權,憑他手上擁有的股份比例,賣掉之後他將得到的金額是一筆天文數字,而他賣給誰,這還牽涉到凱達集團內部的權力鬥爭。
所以他必須謹慎,儘管他不想接手,但也不表示他希望讓家族企業就這麼被他的離去而搞得一團亂,費斯頓是個有始有終的人,他要對家人負責。
“當初看你對格雷格那麼保護,沒想到現在賣起股份來一點都不手軟,你不是賣給他吧?”從這幾天費斯頓的電話裡風展諾多少聽到些他和別人的對話。
費斯頓在客廳的沙發上辦公,另一邊的地板上,風展諾在做每天必做的體能鍛鍊,他每天早晨會起來跑步,現在剛回來,看他雙腿掛在門框上做引體向上,費斯頓放下手裡的事情走上去。
“當然不是全部賣給他,我手上的股份要平均的賣給幾個人,格雷格他只能得到稍大的一部分,不會比比別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