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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什麼事。”沒想到的是,費斯頓居然這麼回答,他抽出今天的不知道第幾支菸,點上了火,望著遠處的目光居然還那麼穩定。
“那你打算怎麼辦?”喬納森無話可說。
“繼續找。”費斯頓淡淡回答,夾著煙的手對他揮了揮,“回去吧,你們都盡力了,現在也幫不了我什麼。”
他們找過了所有可能的線索,追蹤每一個能發現的事件,但還是什麼都沒找到,喬納森只能回去了,費斯頓一個人收拾了東西,也回到家。
開啟門,他踩過地板上凌亂的報紙,把外衣扔在沙發上,上面已經扔著不少挨下的衣物,旁邊的洗碗槽裡還有沒清理的碗盤,沙發前擺著的菸灰缸裡也積滿了菸頭。
要是熟悉費斯頓的人,一定想不到他竟然能在這種環境裡呆的下去。
第四天了,第四天,這是他忍耐的極限了,坐在沙發上彷彿失去所有表情的男人站起來,門鈴卻在這時候突然響了。
“在嗎?快點開門。”是鮑勃的聲音,有些焦急,費斯頓猛的開啟門。
第203章 一場虛驚
門一開啟,雙方都為自己看到的景象震驚了。
飽勃和蜥蜴兩個人架著風展諾就在門口,他半閉著眼,穿的還是離開時候的那身衣服,淺色的體閒裝上沾著泥濘,身上被一股濃濃的硝煙味和血腥味包圍。
費斯頓立刻接住風展諾,一把抱起他返身回到客廳,把他放在沙發上,鮑勃打量這個房間,在混亂不堪的角落裡發現了整理好的行李,他剛才的震驚來自於費斯頓的客廳的慘狀,和他的這個決定。
“你們再完回來一步我就出發了,去底特律。”彷彿知道鮑勃在看什麼,費斯頓回答,但並沒有看著飽勃說這句話,他摸了摸風展諾的額頭,壓抑著的嗓音狂躁的問,“他是怎麼回事?!”
他像是從戰場歸來,而這時候就算誰要了他的命他都不會有反應似的,費斯頓撥開風展諾額前的頭髮,輕拍他的臉頰,聽見鮑勃在身後說,“他太累了。”
“那還不至於讓他這樣。”費斯頓冷冷的回過頭,在鮑勃身旁的蜥蜴竟然忍不住有後退的衝動。
他和費斯頓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感受到對方視線中的壓迫感,蜥蜴面無表情的臉上也起了一絲波動,“他說的沒錯,是因為太累了,對一個隨時可能失去行動能力的殺手來說,保持高度警覺是最累人的事。”
費斯頓為他話裡的幾個詞震動了,按上風展諾的腿。
“只要回來就夠了。”緊繃到可怕的臉色慢慢放鬆,他撫著他的頭髮,風展諾閉著眼,不知是昏迷還是沉睡,放鬆的神情還殘留著嗜血的微冷。
費斯頓的手指從他臉頰上擦過,他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奔跑到筋疲力竭的野生動物,身上亂糟糟的,有些細碎的傷口,但毫不影響他給人的感覺,他是精悍的,有著定奪他人生死的能力,但為什麼他總是要讓人為他這麼操心?
這傢伙總是讓人想去好好照顧他。
費斯頓從沒這麼對風展諾說過,但始終這麼覺得。如果說出口必定會被嗤之以鼻,也有給予施捨和同情的嫌疑,這些風展諾都不需要,他也並非出自這種心情而想擁有他。
擰了條熱毛巾,擦拭風展諾的臉,似乎只要看到沙發上的這個人安然無事,費斯頓就又能恢復原本的沉著。
他擦乾淨他的臉,擦去一些輕微的劃傷,為風展諾放鬆領口,讓他躺的更舒服些。
鮑勃看到這幅景象忽然又想唱兩口,但最後還是沒有掏出酒壺,“我們都要他先回來再說,但你也知道伊恩,這小子看起來什麼都無所謂,其實認準的事情都堅持的很。”
“不早點解決,我怎麼回來,總不能帶著一串尾巴回和 ..飽勃,你可是越來越多話了。”在費斯頓親吻他嘴角的時候,風展諾睜開眼睛。
不確定是什麼時候開始有意識的,也許是在費斯頓觸控他的那一刻,彷彿有某種感應,在意識終於迴歸身體的時候他真正醒過來,就像他從沒倒下過。
他扶著沙發的扶手站起身,依然風度瀟灑的動作,彷彿從沒離開,從沒在最糟糕的情況下遭遇同行的追擊,更沒有在安然回到家門前的時候倒下。
因為過度神經緊繃,驟然間鬆懈,人一放鬆就會這樣,風展諾若無其事的站起來抓了抓凌亂的頭髮,“嘿,我回來了。”
他吻了吻費斯頓,沒想到被費斯頓緊緊抓住衣領。
“你看起來想揍我一頓。”他不知死活的話引燃費斯頓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