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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的他胸悶。
開到院裡,付志下車的時候跟辛健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我今天晚上加班。”
意思就是辛健不用等他回家了。
他估計,今天也不可能象之前一樣辛健每天等他下班。
發生過昨天那種事,無論是誰,也做不到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裝作若無其事。
辛健在車上沒說什麼,只是嗯了一聲,然後就去找車位了。
付志站在樓門廳的時候,皺著眉長嘆了口氣。
他其實心裡憋了一股火,卻不知道是針對大飛,自己,還是辛健。
只是很不舒服,急欲發洩。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辛健是個直的,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就算發生了昨天的事,他跟辛健之間也根本就不可能。
早就預到的局面,卻依然讓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
就好像你明知道前面是個坑,甚至看見了旁邊豎著的牌子,竟然還是一步步的走過去,然後一頭栽倒。宿命感就該是電視上八點檔的狗血橋段,真發生在自己身上,只會讓人有揍人的慾望。
昨天晚上付志在車裡想了一夜,也沒想明白到底為什麼那杯酒他會那麼痛快的喝了……
心底有預感的,卻還是鬼使神差。
用手爬了下頭髮,他咬咬牙自嘲的掀起一記冷笑:“付志啊,你腦子是被驢踢了……”
平時,其實都是辛健找付志多一些。
兩個人的關係在外人看來本來就是一個冷一個熱,如果辛健不採取主動,付志是基本上不會主動進辛健辦公室的。
所以距離想要拉開,對他們來說並不算困難。
午飯的時候,李磊來找付志問他昨天到底怎麼回事,結果發覺付志的辦公室鎖上了門。
打手機也不接,宿舍也沒人。
實在沒辦法只能去找辛健,那邊埋首在卷宗裡的男人只是頭都沒回的答了一句:“不知道。”
這種情況誰都看的出來不對勁。
李磊想去找處長,最後還是被辛健攔了。
“你別沒事找事了,他應該就在辦公室,不想見人罷了……”
到底是不想見誰,辛健有預感。
但是不願意說。
這種事,他不想跟任何人解釋,甚至,不想去仔細的琢磨。
李磊再三跟辛健確定完卻套不出半句話,沒辦法也只好回檔案室了,下午的時候給付志發了大概二十條簡訊,到了最後才收到一條回覆:“沒事,勿擾。”
還真是付志的標準回覆。
簡單明瞭的甚至有點冷漠……
不過知道他沒事,李磊也沒再繼續多問,那天晚上付志加了一夜的班,辛健的辦公室也亮了一夜。
對辛健來說,就算回去,也睡不著。
他從小就一直是別人眼中的所謂優等生,父母老師都沒有操心過他的生活和學習,他已經習慣了在一個範圍之內,扮演那個得心應手的角色,隨便招呼一句,也會有人願意跟在他身後,任何的活動,他都是絕對的中心。
只有他看不順眼的人,沒有他搞不定的局面。
至少,這種大家關係還算不錯,但是搞的他神經質一樣的抽菸都停不了的情況,他還沒經歷過。
晚上走出辦公室去洗手間時,看著付志辦公室裡的光線,就覺得胸口堵的難受。
他想說清楚,但是無從下手。
就算再缺心眼的人也知道之前那晚上的情況是不對的,何況他還不缺心眼。
付志是喝了下藥的酒,他卻沒有。
最初的舉動還可以說是為了幫付志的忙,那後來的那個吻,後來的投入,又是怎麼回事?
他沒辦法自欺欺人的說他沒有反應。
逃避這種事,壓根就不是辛健這種人做的,更不會給自己找個藉口然後自我催眠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
現在的情況很嚴重……
辛健心裡清清楚楚。
不過,沒給辛健太多的時間糾結這些心理,很快,他跟付志之間的這種尷尬局面,就被強迫性的打亂了。
劉非在看守所裡食物中毒被送進醫院,暫時還沒有脫離危險期,情況很不樂觀。
這個訊息是處長告訴付志的,當時他在洗臉。
眯著眼睛摸到手機開啟,耳邊老處長的聲音就轟的他頭皮發麻。
然後匆匆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付志也來不及收拾什麼,就被召喚到了處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