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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當機立斷去了趟公安局,第一個逮到的是錢真。
當時三個人彼此碰面的時候,錢真的表情難看的非常精彩。他放下手裡在收拾的檔案,眉頭擰成了疙瘩:“什麼事兒?”
辛健抬頭看了一眼他的辦公室門牌。
檔案室三個字看起來尤其刺目。
也沒兜圈子,辛健開門見山:“巫世國的案子現在是我負責。”
他說完錢真愣了一下,然後再看向辛健和付志的時候一臉的同情冷笑:“恭喜,希望檢察院的檔案室待遇能好點。”
換言之,他之所以現在扎堆在這些堆積如山的舊卷宗裡,都是拜這個案子所賜。
辛健皺了皺眉:“這案子具體有多複雜?”
“有多複雜?”錢真笑著轉回身走到辦公椅上坐下:“複雜到我他媽的還沒搞清楚到底怎麼個情況就進來了!”
這口氣錢真憋了很久。
從被強制調離刑偵隊再到美其名曰“升官”到這個檔案室,他能忍著沒出去跟人幹一架,純粹是他從小家教好修養好,換了別人,八百年前就爆了。
“能跟我們談談麼?”辛健一邊說一邊人走進檔案室找了個椅子坐下,付志站在旁邊四處掃了一眼,沒說話也沒開口,那態度擺明了今天錢真不說點什麼,他們不會離開。
錢真剛想說話,就被電話鈴聲打斷了。
他站起來去接電話,沒聽兩句就下意識的看了辛健和付志一眼,兩人相視而望眼底一沉。
果然,錢真掛了電話攤了攤手:“通知我開緊急會議。”
——這時機掌握的真是見鬼的準!
比了一下門口,錢真有點冷的笑笑:“請吧二位。”然後在跟辛健和付志擦肩而過的時候,很低聲的說了一句:“在局裡你們什麼都問不到,等我聯絡你吧。”
說完,他有點不耐煩的把兩個人請了出去,然後毫不客氣的摔上門。
演的還挺像。
要不是剛才那句話,大概辛健現在的心情會惡劣上十倍不止。
但是現在也沒多舒暢。
這案子比最初他所以為的複雜,弄個不好,最後他也得跟著賠進去。
付志看了他一眼,對於辛健臉上難得一見的凝重感覺有點微妙,然後他率先下了樓:“走吧,回去還能趕上晚飯。”
“你這種除了吃就是睡的生活模式,對於提高豬之類哺乳動物的自尊心其實挺有積極作用的。”
辛健跟著下樓,忍不住吐了句槽。
走在前面的付志懶懶的瞄了他一眼:“你以為你說的這麼含蓄就表示你有文化了?”
後面的辛健樂了:“我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還含蓄呢?”
對此,已經有過太多次口頭之爭最後下場慘烈的男人聰明的選擇了緘默,走出公安局行政大樓的時候掏出一根菸,點了咬在嘴裡。
辛健看著他,在開車門的時候插了句話:“我想去趟良鄉。”
已經坐在副駕駛上的付志只是把頭靠在車窗上,順手開啟了車裡的音響,然後閉上眼睛。
“開車。”
監獄這地方,就是你到過幾次都不會變得習慣。
從骨子裡會泛出一股很陰冷的悚然感,哪怕是如辛健和付志這樣常年跟犯罪分子打交道的,也不會喜歡老往這地方跑。
在接待處大概的表示了一下來意,辦事人員客客氣氣的招呼倆人坐下,然後去打電話。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終於有人走了出來,看樣子是個領導,剛看見辛健他們就笑的陽光燦爛:“哎呦,檢察官同志,真是大駕光臨。”
這用詞讓付志有點想噴,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
握完手喝完茶又問候了一邊彼此吃沒吃飯,辛健終於抽了個空把來意說了,這位領導立刻表示出了難為:“你知道,我們沒有正式的公文,是不能輕易批見的。”
“公文稍後會給補上。”
“這個……違反程式啊……你說我們這單位本來就卡的緊,要不,等你們拿到了批文再過來?”有些矮胖的中年人說起話來不算多利索強勢,但語氣之中卻沒有半點退步的餘地,辛健皺了下眉,對面的監管還是笑笑,一臉建議的表情。
當即,辛健有點後悔。
他後來跟付志兩個人從監獄出來上車的時候,沒忍住嘀咕了一聲:“我來錯了。”
付志笑了下:“早晚的問題。”
這案子既然已經被抗訴了,被人知道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