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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
“廢話,他還等你啊。”
“宋凱……”簫和慘兮兮的叫他名字:“你怎麼變了?”
“什麼?!”宋凱轉頭看他:“你說什麼?大聲點?”
簫和:“……”
簫和更確定宋凱是變了。
“沒事!”他敷衍了一句,然後跟上對方。
宋凱把車推到大路上,然後騎上車子,示意簫和也上來,“沒事就回家了,你快點。”
“哦。”
這次簫和也不彆扭,直接摟住宋凱的腰就走。
冬去春來,繁程似錦,路邊有些野花開了,樹上的葉子冒出了新芽,好一片鬱鬱蔥蔥,流連忘返。
只可惜這兩個都是不懂欣賞的中學生,錯過了美景只當路邊過客,然後在心中敘寫屬於他們自己的王國。
該說是簫和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不愁吃不愁穿,交了新朋友。
如果永遠這樣就好了。
永遠又有多遠?
比一光年更遠。
只是現實中沒有永遠兩個字,它不屬於所有人。
簫和的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就如同他的人生,潮起潮落在一瞬間,前一秒還是瀲灩隨波千萬裡,眨眼過後,便是大江東去浪淘盡。
回到家之後簫和突然接到個電話,是他媽打來的,簫和當時正在寫作業,只聽他媽說:“我和你爸離婚了,你願意跟誰?”
簫和霎時間就傻了,眼淚驀地像珠串一樣滑落下來,後面嘴裡含糊不清的又說了幾句,接著掛上電話,捏著筆,就這樣呆坐了一下午。
時間突然變的冗長起來,比考試還長。
牆上的卡通掛鐘走的滴答響,從下午三點走到晚上十點,家裡都沒人回來,簫和心裡仍然存著僥倖,期待那個電話其實是個玩笑,他媽還會扔盒飯給他吃,然後教育他不愛學習,即使打他一頓也好。
可憐華燈初上時,只餘他一人守在那裡,坐著坐著眼淚又流了下來,大珠小珠落玉盤,哭溼了衣服的袖口,連衣領上都溼的差不多了。
那一晚直到凌晨十二點,簫和終於放棄了,只好認了,於是起身去睡覺。
能沖刷一切的除了眼淚就是時間,以時間來推移感情,彷彿不斷稀釋的茶。
最終見底,便發現原來是家,散了。
第二天簫和沒有去上學,他外婆來看他,帶了些吃的東西過來的。
外婆說:“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住?我那兒房子大。”
簫和搖搖頭,把書包理好,笑得很勉強:“你家離學校遠,我能照顧自己。”
他能燒飯,能理家,除了沒有經濟來源,不過那兩個人都會給他打生活費,所以什麼都不缺。
“外婆你要不放心就在這兒住一晚,我燒給你吃。”
外婆說好,把吃的都放進冰箱,開始幫簫和洗衣服。
簫和下樓出去買菜,在小區門口遇到了剛回家的宋凱,宋凱問他今天怎麼沒來上課?
簫和說:“明天就去,今天有點事要辦。”
宋凱點頭,“以後不去學校跟我說聲,我幫你請假。”
“恩。”
宋凱覺得他有點怪,但可能是這人奇怪慣了,所以也就沒放在心上。直到晚上吃飯的時候才聽爸媽談起,原來簫和現在只剩下一個人了。
回房拉開窗簾往他家張望,簫和的房間是黑的,於是打電話過去,簫和接了,他問:“你幹嘛都不告訴我?”
簫和一聽便知道是什麼事情,手指卷電話線說:“事實就擺在那兒,告訴你有什麼用?”
宋凱不樂意聽他這樣說,又道:“話不是這樣說的,你就不覺得壓力大麼?”
簫和環視了一圈房子,笑道:“就是房子大了點,其他倒還好,你有空來玩,現在不用顧忌人了。”
宋凱還想和他聊兩句,結果他媽叫他去洗澡,只好被迫先掛了電話。
出去的時候他媽和他說:“以後叫你同學晚飯來我們家吃吧,怪可憐的。”
宋凱點頭,求之不得。
翌日見到簫和的時候,那人依舊笑的沒心沒肺,宋凱知道不能再問了,於是憋在心裡的幾句話立馬消得沒了蹤影。
日子一天一天過的和往常一樣,簫和的那顆心收攏的只放得下學習,下課的時候在學習,上課的時候也在學習,回家路上不和宋凱打鬧了,一門心思裡只有學習。
他爸媽一個星期都沒回來過,這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