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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隔了許久秋風才得以解放,貪婪地吸著周圍的空氣。
劉欽笑了笑:“呵,今天的治療結束了。”
秋風一拳頭打了上去:“混蛋!!!!!!!!!!!!!!!!!”
劉欽就這樣剝奪了他的初吻,還被看到了那樣的醜態,這初吻還是在廁所裡——會說話的馬桶旁邊。他一想起來就羞恥得恨不得直接從這18樓跳下去算了。心想又不能便宜了這個死基佬,一定要找到機會報復。
當天晚上秋風背對著劉欽的床,裹起被子連頭都嚴嚴實實地蓋住。再沒跟劉欽說半句話,也沒再聽見一句其他東西的聲音。
【玩笑有點過火了嗎?】劉欽摸了摸臉,心想。
作者有話要說: =3=+哎喲腹黑醫生最喜歡了,繼續腹黑吧嘿嘿
☆、第八條 毛巾在看家啦
秋風從睡夢中醒來,拉開了落地窗前的窗簾。耀眼的陽光照射進來,刺得他一時睜不開眼睛。下面的街道車水馬龍車輛來來往往。他回頭看了一眼桌上的時鐘,時鐘很親切地告訴他“現在是11點半。”當然他是聽不懂的。他只是看著指標,差點以為是看反了。
“不會吧,都這個時間了。”他又看了一下房間四周,一旁劉欽的床的被子早就被疊了起來。
秋風罵道:“混蛋,居然走了!不是說一起的麼?”
他立刻撥通了劉欽的手機,然而一直都處於忙音狀態。“混蛋!你有木有本事不回來?!死變態死劉欽!”
手機還像嘲笑他一般:“沒人接沒人接,被甩了啊哈哈。”
“你閉嘴!你才被甩了呢?”秋風把手機往床上一丟。這一動靜讓他的腰一陣痠痛。
【不會吧,昨天難道發生了什麼?…】秋風記得昨晚睡得挺熟的,全身其他地方也沒有什麼痠痛的感覺。應該不會是發生了什麼關係,如果真是,那麼他會毫不猶豫地掐死那個劉欽。因為昨晚的事,現在他一想起劉欽的臉,就有想嘔吐的感覺。
他搖了搖頭,無聊地朝窗外看了一下,本心想一個人出去轉轉,卻心想又是聽不懂日語恐怕交流很困難,不如在旅館裡看看電視消遣下時光。差不多看了兩個小時電視,手機終於震動起來,是劉欽發給他的一條簡訊。
【學術會議結束會有宴會,如果你要參加,打的到六本木2丁目3番15號高木bilu。到了打電話給我。】
“自作主張!誰要去啊。”秋風詛咒般唾棄道。才隔了沒五分鐘,口是心非地關上了電視,往門外走去。
幸虧有了劉欽給的翻譯鋼筆,秋風順利打的到達了指定的地方。當顯示報價為4850日元的時候,劉欽嚇了一跳:折算下來要380人民幣,他一臉囧態。 “我到了。”秋風走出Taxi打通劉欽的電話。隔了一會,才見從自動玻璃門裡走出身著正裝西服的劉欽。他徑直走了過來,從搖下的玻璃上探過頭,與司機交談了兩句便付清金額。秋風心想這劉欽真是闊氣,讓自己打的過來還給他報銷。
“走吧。”劉欽說。秋風跟在後面走了上去。他有些不太樂意,覺得自己跟在後面跟小跟班似的。
劉欽把他領到了幾個人所站的大樓打聽,打招呼介紹了一下。隨後幾人便進入了隔壁的一家居酒屋。光線有些暗,人都盤坐在榻榻米上的飯桌前。
秋風學他們脫下鞋子席地而坐,正對面便是木島醫生,劉欽坐在秋風的旁邊。一旁還有幾個不認識的男人,看起來也像是文化人。秋風才想便是參與學術會的其他業界人士。這樣看來秋風覺得唯獨自己跟個土包子一樣,未經人事。
“來,喝點吧。”一個日本人把酒杯舉到秋風面前勸酒,一把勾住了秋風的肩膀。那人似乎已經喝醉,滿嘴酒味燻得秋風夠嗆。儘管秋風努力婉拒,因為語言不通,那人反而靠得更近。
正在此時,一旁的劉欽伸出手臂,攔在秋風的胸前:“他還未成年,不能喝酒!”聲音低沉而帶有一絲威嚇。
那人睜大眼睛一愣,心虛得縮了回去。
“我18啦!”秋風反駁道。
劉欽嗤笑了一下:“日本20歲才成年,不知道嗎?”
“唔。就你懂!我才比不上你劉大醫生呢有木有?!”秋風嘟著嘴,有些窘迫。他內心埋怨:這可惡的劉欽,有事沒事都喜歡戲弄人。真恨不得一把掐死算了。
秋風轉過頭去,看見隔壁桌子的幾個男人已經喝得爛醉,勾著肩膀晃來晃去。甚至有一個人不停摸著另一個青年的大腿,醜態百出